“這種事情我們早就知道,警方也知道……不過你怎麼沒帶着酒吧老闆一起出來?”鴨乃橋論問道。
“我怎麼可能帶着那個酒吧老闆一起出來,他是真的走私,我又沒有真的在詐騙!”溝通專家剛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然後咳嗽了兩聲說道,“不好意思,剛才算我說錯話,兩位能當沒有聽到嗎?”
“不好意思啊,已經錄音了。”鴨乃橋論拿出了手機,“因為你情緒太激動了一時沒有忍住。”
“你是魔鬼嗎?!”
“所以除了這個線索呢?沒有别的線索了嗎?”一色都都丸也跟着問道,“實在沒有别的線索就隻能再請你回警視廳一趟了。”
溝通專家:“……”
溝通專家:“容我再想想。”
鴨乃橋論:“加油想,畢竟想不出來的話大概率就要把你送回警視廳吃豬扒飯了……其實我覺得警視廳給嫌疑人的用餐還算不錯。”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種無聊的事情啊!”
“這有什麼好問的,當然是我也吃過。”鴨乃橋論說道,“雖然我确實是清白無辜的,但是好歹也是被逮捕過,我當時……當然現在也沒有糟踐自己到不吃不喝的程度吧?”
溝通專家看了看鴨乃橋論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然後一拍手,道:“啊……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來了?”一色都都丸問道。
“這家夥不就是五年前血之實習案的嫌疑犯嗎?!”
“不是在說這個……等一下,為什麼你也會知道這件事啊!當初這件事在英國鬧的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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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都,這家夥已經完全沒有用了,我們把他處理掉算了。”鴨乃橋論的語氣有點低沉,“反正在他身上也找不到什麼有關這件案子的新線索,而且還擅自提到五年前的事情……”
“你那個好像幕後黑手的發言是要鬧哪樣……”
“嗚嗚嗚我就知道,我想起來了!五年前血之實習案的鴨乃橋論,有傳言說他是那種和M家做了交易,所以一邊犯案一邊破案的偵探……現在我是被發現了要被殺人滅口了嗎?能不能給我寫遺書的時間呢……”
“有關你的傳言好不妙啊,論。”一色都都丸看向鴨乃橋論,“為什麼會有這種傳言而且這家夥還會知道啊!”
“你是Blue的學生?”鴨乃橋論看向溝通專家,“不對,這不應該,Blue對學生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雖然都是一些個性麻煩的家夥,但真要是違法犯罪絕對會被逐出學校的,畢竟我隻是有嫌疑就差點被逐出校門了……直到現在還得每年做世界偵探聯盟無聊的心理測驗,但是按理來說,如果不是Blue的學生一般不會接觸到這個傳言啊……”
“你在Blue的風評也很不妙啊!”
“那種事情我又無所謂。”
“你給我有所謂一點!”一色都都丸看向溝通專家,“你給我聽好了,我認識的論,是會為了他人生命放棄自己最熱愛,最忠誠事業的偵探,他和M家的聯系僅僅隻有血緣關系而已,沒有證據的無謂指控我是不會認可的。”
溝通專家:……
他覺得現場有男同,但是他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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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最後還是什麼新線索都沒有發現,還抓到了一個不知道為何從警視廳裡面出來的詐騙犯。”一色都都丸歎了口氣,“明明兇器什麼的都能發現,但是對方的作案簡直太完美了,沒遺留下任何讓鑒證科能夠定位到她人的證據。”
“作案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線索。”鴨乃橋論這個時候又躺在了地上,說道,“也就是說,這回的對手是對這些事情都很熟悉的人。”
“論,你的意思是……”
“偵探,警察,律師,檢察官之類的。”鴨乃橋論說道,“我傾向于偵探或者律師。”
“為什麼。”
“很簡單,這裡也是警視廳的轄區吧,如果是在這裡上班的警察和檢察官,應該對我的臉有印象才對。”鴨乃橋論說道,“畢竟我給警視廳提供線索和證言的時候還是要露面的。”
“诶?什麼時候的事?”
“你忘了嗎,我是兩起案件的報案人啊,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