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塔前的廣場不算擁擠,這也給他們提供了能力實驗的場地。
之所以這麼膽大包天在人流量不算特别多的地方做實驗,那是因為······
東京塔的上空有着一層熟悉的薄膜,與上午在淺草寺看到的不同,這層薄膜在夕陽的“灼燒”下顯得更是熱烈。
“是‘咒靈操術’。”咒術界唯一的“人脈”下了結論。“你有成為咒術師的天賦。”
彼時的夏油傑還沒有未來教主時期那般的從容的底氣,驟然見到同類,對自身擁有才能的欣喜同時,生出終于被世界理解的快意。“這個力量,是不是能幫助沒有力量的普通人?”
“如果咒術師的工作是這樣的,我想成為咒術師。”
五條悟不是很理解。“噫,我讨厭大道理。”[1]他吐槽。
秦照夜打哈哈:“畢竟是理想中的世界。”轉頭看向千鶴:“千鶴,你知道沒有家族傳承的人要怎麼成為咒術師嗎?”
“好像要通過選拔?我記得東京有咒術專門學校。”
“喂喂,為什麼不來問我。”一旁的五條悟氣鼓鼓。
夏油傑很識相:“那請問需要通過什麼選拔呢?”
“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說完,又是巴拉巴拉一大堆這方面的入學要求,一看就是有好好了解準備的。
接受知識洗禮的夏油傑好不容易捋好這些難得的知識點,想起在一邊圍觀的兩位女士。“你們也是咒術師嗎?”
沒等秦照夜回答,五條悟搶先答道:“不是哦,她們的事之後再說吧。”
“欸?”
插科打诨間,終于,他們在傍晚夕陽最熱烈的時候登上了東京塔的最高處。
俯瞰四周的高樓大廈,泡沫時代的繁華如同這夕陽一般,在這片土地上仍留着當初鼎盛時期的餘晖。天空中若隐若現的結界兢兢業業地淨化這這方天地,将逢魔時刻的魑魅魍魉阻擋在外。
某些時刻,能看到結界被觸碰的動蕩。“這些是正常的波動。”千鶴解釋。
拜托路過的遊客幫忙,秦照夜扯着千鶴,最是開朗的五條悟放飛自我的擺pose,一隻手攬着夏油傑的肩膀,還是乖乖學生的夏油傑拘謹地站着。相機的“咔擦”聲響起,記錄着這路上拼湊起的隊伍,留下這美好的時刻。
晚上的銀座比起白天的高貴優雅,在霓虹燈的襯托下,多了一種紙醉金迷的沉醉。
唔,除了某個大少爺,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高級餐廳。“我想吃蛋糕!”貓貓想要,貓貓得到。
“我沒有什麼忌口的。”不太好意思吃大戶的夏油傑放棄點單權。
沒有身為大戶實感的秦照夜征詢千鶴的意見:“千鶴有什麼推薦的嗎?”
其實也是第一次來銀座的千鶴回憶着培訓時了解到的東西,向服務員條理清晰的點單。
等服務員退出包間後,上菜前的時間,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座談會。
“好吧,看在你們這麼好奇的份上,就由我來開始吧!”有了小蛋糕的安撫,五條悟癱倒在包間沙發上,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