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夜不是陰陽師嗎？說起來你對她那麼執着幹嘛？”夏油傑不解。一般來說，霓虹人想要拒絕别人，一定是采取彎彎繞繞的話術，讓對方在讀空氣時察覺到拒絕的成分，進而兩人心照不宣，接收拒絕和被拒絕的身份。

像秦照夜這種會當場幹脆拒絕，和像五條悟這種□□脆提出拒絕後，還會再次邀請是及其少見的。

相對正宗霓虹人的夏油傑大為震撼。

“傑，你不好奇陰陽師這個群體嗎？”五條悟大馬金刀坐在虹龍背上，支着手撐着下巴，一臉沉思：“在我來東京前，我曾被那群老橘子叫過去探測一處地方。”

“探測地方？”這段時間了解下，夏油傑清楚五條悟“六眼”的技能。

現在的五條悟還不能完全掌握“六眼”，平日裡技能都是屬于關閉狀态。能被上層叫去用“六眼”探測的現場，一定有什麼特别之處。

“嗯，那是一個在京都市郊戰鬥現場，不用‘六眼’，我都能看到三種不同特級咒靈的殘穢。”比起先前做任務時的眉飛色舞，此刻的五條悟竟有一絲文靜的氣質：“奇怪的是，我沒有看到對應咒術師拔除咒靈的痕迹，也沒看到陰陽師慣用的拔除咒靈的靈力痕迹。”

結合他對土禦門照夜的好奇，夏油傑有一個猜想：“是來自土禦門家的陰陽師嗎？”同時解決三隻特級咒靈，還沒有及時引起“窗”的關注，現有的幾位特級咒術師根本做不到這樣的程度吧。

更何況京都可是咒術師的大本營。

“有可能，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土禦門家特别的術式——織魂嗎？”

“嗯，能操縱萬物的術式，真是厲害的能力。”

“‘織魂’的使用是不會留下痕迹的，所以當時我懷疑，有人用‘織魂’操縱它們互相殘殺，‘六眼’能看到現場它們打鬥的痕迹。”

五條悟眉頭微皺，似是不解：“可是，咒術界目前有的情報來看，即便是現任土禦門家主，‘織魂’術式能力最強的人，也沒辦法做到同時用這個能力拔除三隻特級咒靈。”

“以前做任務時遇到土禦門家的陰陽師，也大多将這個能力用于輔助上。”

眼見話題越來越遠，夏油傑打住話題：“這和你關注土禦門照夜有什麼關系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照夜應該是土禦門東京分家的子弟吧。”

“嘛！因為五條大人想要一個來自土禦門的同學，說不定在五條大人的教導下，她的術式能達到那位不明人士的水平呢！”黑色墨鏡下，五條悟湛藍的眼睛似是蒙上一層色彩。今晚天氣很好，浩蕩的天空沒有雲層遮擋，在底下萬千燈火的照射下，顯得那麼澄澈。

習慣他的跳脫，夏油傑無奈歎氣，一副男媽媽的樣子，包容了五條大人的任性。

五條悟獨自咽下那份猜想。

之所以如此關注她，是因為淺草寺初遇那天，他在她身上，用“六眼”看到了那不明顯的靈力印記。

和留在現場那道傳送符一樣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