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意氣風發的少年們并不知道以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現在已經結束了今年全部的網球比賽,領到了今年全國大賽屬于他們的榮譽,也參加完今年全國大賽的閉幕儀式。
牧之藤與舞子坂網球部的成員們就這樣一邊鬥嘴一邊一起向外走,雖然在賽場上鬥生鬥死,但下了賽場他們還是朋友,隻不過會有誰的關系更加親近的區别罷了。
“鳳凰。”剛走出體育館的這群人就聽見有人在喊平等院鳳凰,他們不由得心生敬意,究竟是誰這樣大膽,居然敢直呼平等院鳳凰的名字。
循聲望去,一個銀白色鎖骨發的少年正站在一片樹蔭下,霓虹八月份三十多度的天氣人們還在穿着短袖短褲,這位少年已經在外面穿上了一件輕薄的羽織,雖然臉色略有些蒼白,但還是十分吸引人的注意力,不過是身體有些不好嗎?
“怎麼在這裡站着?”平等院鳳凰走過去,說話的語調十分溫柔。
平等院鳳凰,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你不應該是一個暴躁老哥的形象嘛,怎麼今天變得這麼溫柔?你是不是ooc了?——感到有些驚悚的見過平等院鳳凰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一面的衆人
老大,這樣溫柔的話語你從來沒對我們說過,如果不是小久江副部長,你以為我們網球部現在還能有這麼溫馨的氛圍嗎?——牧之藤網球部現在感覺平等院鳳凰雙标的成員們
但霧島将晖卻對此習以為常,對他而言平等院鳳凰永遠都是一個溫柔強大的人,永遠讓人感覺可靠,隻不過就是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傲嬌外加說話有些難聽了點,當然,幾年後的霧島将晖會認為平等院鳳凰滿臉滄桑也是一個缺點。
而後來被稱為“小暴君”的霧島将晖在平等院鳳凰眼裡隻不過就是一個脾氣有些爆,愛湊熱鬧,愛找樂子的小孩。
靠北啊,你們這對幼馴染對彼此的濾鏡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嚴重,能不能摘下你們對對方的濾鏡再跟我們說話,哪對幼馴染會跟你們一樣對彼此的濾鏡那麼厚的?!——來自遭受雙方“欺壓”的牧之藤網球部成員以及其他受害者們的發言
幼馴染對彼此之間的濾鏡厚是正常的,隻不過我們的濾鏡沒有他們兩個那麼厚而已。——牧之藤網球部裡某兩位走到一起的幼馴染的發言
你們兩個那不叫幼馴染濾鏡,那叫做情人眼裡出西施。——三津谷亞久鬥為這兩位膩在一起還總是在他面前撒狗糧的人更正
在平等院鳳凰與霧島将晖聊天時,牧之藤與舞子坂的選手們也在商量今天要吃點什麼,全國大賽都結束了,兩所學校也都獲得了很好的成績,這值得他們用網球部裡面的經費去慶祝一下。
“不如吃烤肉吧。”有人這樣提議,還說出了許多好處,“我們兩所學校的經費肯定夠我們吃烤肉吃到飽,而且還不用我們考慮誰有什麼忌口的,又能照顧到每個人的口味。”越說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于是興奮的看向周圍其他人。
就這樣吃烤肉這件事情就被定了下來,可這是又有一個新的問題随之而來:“我們要不要邀請平等院君的那位朋友?”
“我去問問吧。”種島修二走到正在交談的兩人身邊,打算邀請對方但是又卡住了,因為平等院鳳凰根本就沒有介紹對方,讓人怎麼邀請。
“我是霧島将晖,鳳凰的幼馴染,剛才種島君跟鳳凰的那場比賽很精彩。”在結束與平等院鳳凰讨論自己一直沒有思考清楚的陰陽術式後,霧島将晖注意到正站在兩人身邊的種島修二,“請問種島君有什麼事情嗎?”
“他們想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去聚餐,吃烤肉來不來?”站在種島修二身後的那群人做出搞怪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歡迎他參與到這次聚會裡面去。
“好啊,謝謝你們的邀請。”霧島将晖被這群人的氛圍所感染,最終同意了他們的邀請,想要說些什麼的平等院鳳凰也被霧島将晖臉上開心的笑容給堵了回去。
霧島将晖還是注意到平等院鳳凰帶着些許怨氣的臉,隻好乖乖哄人:“鳳凰,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是我陰陽術的學習快要結束了,等到明年開學季我就會進入學校教育,到時候不可能一點社交都不參加的。而且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好很多的,隻在在吃飯的時候注意一下就沒什麼事情了,快收一收你的保護欲吧。”
“行吧,但我還是會時刻注意着你的身體情況的。”耐不住霧島将晖的哀求與撒嬌,平等院鳳凰還是妥協了,但也表示如果在此期間霧島将晖身體狀況出現任何問題,他都會及時與土禦門先生聯系。
“好的好的,媽媽桑鳳凰,我知道了。”
走在最後面的人隐約聽見兩人的聊天,在聽到霧島将晖稱呼平等院鳳凰為媽媽桑的時候,努力回想了自己這輩子最悲傷的事情,才勉強壓住自己的笑意,原來這對幼馴染相處起來這麼有趣,平等院鳳凰是媽媽桑,哈哈哈哈,不行,不能想了,越想越憋不住自己的笑意。
在他身後的平等院鳳凰與霧島将晖聽着他努力憋回自己笑意的聲音,開始用眼神交流起來:
-他不知道這個距離我們可以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