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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盧瑟對超人的側寫（？），很對味。
本章盧瑟當上總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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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大腦檢測到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有超過十個科技向和超能力向的可能性。
這，這麼多的嗎？！
玩家CPU過載.jpg
玩家無奈之下和熟悉的NPC告别，飛回蝙蝠洞寫計劃。
要從第一個可能性開始寫。
總不能丢了一個NPC不管吧，那可是玩家的NPC！
玩家歎氣.jpg
玩家開始打字。
玩家深呼吸。
遊戲不能，至少不應該做那麼多的可能性出來，連有超級大腦的玩家都感覺吃力了。
玩家再次歎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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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瑟看卡爾不知道想了什麼，在原地安安靜靜飄了一會兒，又突然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他認真地和他們挨個告别之後就晃晃悠悠飛走了。
盧瑟搖了搖頭，将注意力放在當下。
“兩位，讓我們繼續讨論吧。”
“我說的已經足夠多了。”
喬的手背在身後，旁邊是讨論将近淩晨五點依舊精神抖擻的阿爾弗雷德的視頻投影。
盧瑟在兩個老人身上來回看了看。
“好吧，那我想知道一件事情，”盧瑟的眼睛裡全是熬夜的紅血絲，他用力地閉上眼睛又重新睜開，緩解了眼睛的酸澀，“關于卡爾——你們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他是我的兒子，我會保護他遠離危險。”
喬的回答不用猜都知道，總是這個答案，他的話讓盧瑟以為卡爾還是個寶寶。
“布魯斯……我答應過他的父親托馬斯，我會照顧他，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阿爾弗雷德也是，盧瑟甚至懷疑這個英倫特工被什麼奇怪的管家守則洗腦了。
盧瑟一邊聽着他們的話，一邊勾過旁邊椅子直接坐了上去，然後開始發表自己的想法。
“當他是超人時，他會竭盡全力地拯救每一個渴望得到救贖的人，比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要細心認真，比所有好人都耀眼，沒人不喜歡他，沒有人。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屬于世界的明日之子。”
“當他是蝙蝠俠時，他永遠帶着對罪惡的憤怒和對幸福的向往，他打擊罪惡，恪守底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拯救一個已經堕落了的城市，他愛着那座城市。毫不誇張地說，他愛着所有人，所有人類。”
“當他是韋恩時，他發展韋恩集團，投資慈善事業，修路建港，還貢獻了氪星科技，把修複艙的技術和地球醫學技術結合，研究斷肢再生，妄圖拯救所有人。”
盧瑟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撐着桌子站起身，像在演講一樣大聲地堅定地宣布。
“沒有人能說卡爾不愛人類，但——他是個怪物，顯而易見。”
盧瑟給出了這個結論，完全不在乎旁邊就是能掌控孤獨堡壘的氪星AI，在喬情緒爆炸之前，他又說出了下一句話。
“他不是人類，也不拿人當人看——如果和他足夠熟悉的話，應該都能看得出來。”
“可有意思的是，他也比任何一個人都拿人當人看。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幾乎全部貢獻在了拯救人類上——其中包括那些有罪的人和那些沒必要拯救的人。”
“他不是不愛人類。”喬，這個氪星科學家，他沒有靈巧的銀舌頭，他的解釋也蒼白無力。
“我知道，他隻是有時候愛，在他開心的時候，他會愛。”
盧瑟揚起手中的資料，展示在喬和阿爾弗雷德的面前。
“他就像個被寵壞的孩子，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面對他愛的，他會友善；面對他惡的，他會痛憤；面對那些對他的惡意，他冷漠以對。”
已經走到總統競選最後一步全國範圍内影響力廣泛的盧瑟，在喬對上面的話毫無表示的情況下，驟然提問。
“那麼請問，艾爾先生和潘尼沃斯先生——你們是否知道喬·切爾？”
“你已經知道了。”
阿爾弗雷德聲線平穩，沒有要掩飾一些事情的想法。
“當然，當然，那不是什麼秘密，重度燒傷而死，哈，我知道那指的是熱射線，”盧瑟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向前傾，似乎是習慣性地在營造他的壓迫感，當然，這個方法在這裡沒什麼用，“重要的是，卡爾可能已經殺過不止一次人了——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在我們無法窺視的角落，他已經殺死過不少人了——那些人可能真的死了，也可能在卡爾的時間倒流中活了過來。”
“或許是這樣的，但你沒有證據。”
喬平靜地反駁盧瑟，他在有些時候一點都不激動，現在這個情況也确實不值得他着急，實在不行就讓盧瑟從世界上消失，這對喬來說輕而易舉。
“證據？他在拿世界當遊戲，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NPC，包括我們，不過也許我們會特殊一點，比如你是NPC家人，我是NPC寵物。”
這時的喬才顯露出一點震驚，他驚奇地看着盧瑟。
“你已經猜到了？”
“今年我的生日，卡爾送我的禮物是他親手織的羊毛帽子、羊毛圍巾、羊毛毛衣、羊毛手套和羊毛襪子，而且所有的羊毛制品上面都有一個卡通的綿羊！”
盧瑟的聲音帶着咬牙切齒的郁悶和無可奈何。
喬在這個嚴肅的情況下得意起來。
“卡爾給我辦了一場氪星的生日儀式，隻有我們兩個，哦，還要算上坎多城。”
“我收到的禮物是我之前一直想要的稀有茶葉，以及一封布魯斯寫的信——我得說，看到那封信，我仿佛能碰到他的心，我會把信帶進我的墳墓。”
阿爾弗雷德拿起手帕擦了擦眼睛滲出的帶着渾濁的淚水，然後以一個超絕不經意的角度露出了他身後桌子上精緻的茶葉罐。
“夠了，兩位，讓我們回歸話題。”
盧瑟面無表情，綠色的眼睛裡沒有半點笑意，身上的肌肉繃緊又放松，反複了兩次，他重新坐下了，還順手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
“好吧，我假設你說這些是為了彰顯你對卡爾的了解，那你還想說什麼，盧瑟？”
“不，我不夠了解他。”盧瑟下意識反駁回去，接着他說，“我是想問——如果卡爾确實在主觀意識下殺了人，你們會怎麼做？”
在另外兩位愣神之際，盧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我先說吧——我會幫他掩飾，這樣沒人會知道卡爾殺了人。”
喬和阿爾弗雷德還是沉默着，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告訴他們“要愛他，他是信仰，要幫助他，他的事比任何事都重要”，他們的思考頃刻就被那個聲音壓下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卡爾殺死的是有罪的人，我會幫助他。”
喬以為自己會遲疑，實際上，他很輕松地就說出了這句話。
“他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我相信，我可以幫布魯斯少爺掃尾……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是我去殺死那個被布魯斯殺死的人，我不想他的雙手染血。”
阿爾弗雷德身後的牆上挂着獵槍，那不是一個看上去震懾人的擺設，在有必要的情況下，它可以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盧瑟對他們的回答還算滿意，不過也僅限于此了。
“那如果卡爾不再愛人，徹徹底底地不愛，打算毀滅世界，你們會站在他那邊嗎？”
他這句話說出口，孤獨堡壘裡的空氣的好像凝固了，緊張的氛圍蔓延開來。
“……”
喬在發現卡爾的心理情況之後，一直在避免思考這個可能性。他送卡爾離開氪星的初終，就是創造一個比氪星更美好的未來，如果卡爾想要毀滅地球……
一瞬間喬的想法戰勝了擾亂他思緒的聲音。
“我會阻止他，我絕不會放任他那樣做的。”
阿爾弗雷德摩挲了一下壓在他手下的信紙，他思索着這個問題。
“我會阻止他，為了……為了除布魯斯之外的一切。”
盧瑟其實不是很在意他們的回答，因為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他們的做法可不一定和現在的答案相同。
“我也會阻止他，為了人類的利益。”
盧瑟看了一圈，沒找到能讓他拿在手裡晃的杯子，隻能放棄剛想好的姿勢，繼續說。
“但是我知道，在座的所有人，沒有人願意傷害卡爾——别這麼看我，我已經不那麼幹了——我們要做的，就是阻止那個可能的出現。”
“我贊同你的話，可你說了這麼多，解決辦法呢？”
“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卡爾逆轉時間的那個能力有很大操作空間……”盧瑟說着說着就激動起來，“我們可以試驗幾次，用我的死亡來看看逆轉時間的前置條件或者使用弊端，如果我們可以掌握那個能力——！”
喬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打斷盧瑟的話。
“如果卡爾真的毀滅世界了，他還可以讀檔回來。”
盧瑟驚喜地點點頭：“對，我怎麼忘記了這個，說不定他已經毀滅過世界了，隻是他用他的能力回到了一切沒發生過的過去。”
盧瑟拿起筆在卡爾寫過的紙上繼續寫了一些旁人看不懂的文字。
“……如果他毀滅世界後又重新開始，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或許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喬同阿爾弗雷德說。
“我們這是在讨論什麼？”阿爾弗雷德已經很久沒說他的冷幽默了，現在他想說兩句，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都信任布魯斯，在這個前提下，我們還要假設什麼？我們都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毀滅世界。”
阿爾弗雷德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重新松懈了。
“我們被他繞進去了，”喬看着表情不是很正常的盧瑟搖了搖頭，“他真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類。”
“确實，他想拉上我們一起防備布魯斯，還險些成功了。”
“他這些話好像之前說為了防止超人黑化而率先殺死超人的另一種說法，”喬轉過身不再看盧瑟，“我之前反駁他，說我信任卡爾，而且有蝙蝠俠的計劃在，不用擔心卡爾會毀滅世界。”
“你剛才怎麼沒這麼反駁他？”
“我忘記了。”
阿爾弗雷德和喬對視一眼，笑着搖頭，：“哦，人之常情，艾爾先生，即使你是個AI也無法避免。”
另一邊盧瑟還在思考，他沒管那邊大聲說話的兩個不聰明的長輩，反正被即時演講調動起來的情緒隻要冷靜下來就會消失。
他現在在想除了氪石和紅太陽之外的可以又不傷害卡爾又能保障人類利益的限制超人的辦法。
這時，一個煩人的家夥帶着他一如既往惱人的聲音出現了。
‘很煩惱嘛，幸運兒。’
盧瑟皺着眉，想屏蔽腦子裡的聲音。
‘别這樣，我親愛的萊克斯，我可是帶着誠意和方法來的！’
盧瑟眯起眼睛，亮綠色的眸色染上陰暗。
“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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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用超級速度寫完計劃後準備展開實地調查。
但是早上十點要去見總統NPC。
玩家的視線在讀檔鍵上停留。
上次存檔是在六天前。
嗯……算了，玩家還是慢慢找吧。
現在先換衣服去總統私宅。
不過好像可以給電子小羊打個電話，問問他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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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咚，嘀咚……”
“有什麼事，卡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