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并非喜歡背後打小報告的人,但是為了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在弗雷德和喬治顯然不打算輕易告訴她她需要知道的消息時),偶爾利用下激将法的小花招吓唬一下,顯然不失為一個相當有用的方案。
而這個作戰計劃的關鍵就在于氣勢。
“所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吼叫信寄來學校。”艾薇塔做了個給嘴巴扯上拉鍊的動作,“怎麼樣?”
雙胞胎對視一眼。
然後弗雷德跳下桌子走過來,還沒等女孩有反應過來的機會,就在她額頭上敲了個清脆的爆栗。
“嘿!”艾薇塔猛然吃痛地捂着腦門,眼眶都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泛紅和淚水,“生意不成友誼在嘛!”
“得了吧,薇比,”他在艾薇塔左邊停住腳步,雙手抱臂,露出了招牌般的笑嘻嘻神情,“你不可能為這點事寫信給媽媽的——除非你被珀西附體,不過那樣估計你就進不去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了——我是說以珀西那隻知道學習而不會急轉彎的腦子。所以别以為你真的能吓唬到我,我又不是迪戈裡。”
……這和塞德裡克有關系嗎?
而且難道你以為他就很好騙?那你才是被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英俊臉蛋騙了!
艾薇塔在心裡呐喊道。
“不過你越是這麼說,我倒是越好奇你要從我們這裡打聽費爾奇的事做什麼了。”喬治也站到她右邊,玻璃珠子似的藍眼睛裡寫滿好奇,“滿分小姐總不會想要主動關禁閉?”
“滿分小姐?”女孩下意識重複。
“大概是因為你最近每門課——甚至包括魔藥課都是‘O’而被大家授予的殊榮。”
行吧,反正離我的夢想——差不多小姐是越來越遠了。
意識到自己想要從雙胞胎這裡套話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艾薇塔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垂下剛剛捂着額頭的手臂:“所以,怎樣你們才肯告訴我?幫你們研究會唱歌的假魔杖還是能把人變成金絲雀的小餅幹?”
這一次弗雷德和喬治甚至沒有交換眼神,顯然是早已心照不宣。
“我覺得起碼我要知道你想做什麼。”弗雷德雙手插在校服長袍的口袋裡。
“然後行動的時候帶上你們?”艾薇塔有所預料地歎了口氣。
“完全正确。”這次輪到喬治低頭朝女孩眨了眨眼,又補充了一句,“所以,你有什麼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