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對我,也同樣是秘密嗎?”
被反将了一軍,聰明小狗迪戈裡可沒有笨蛋小狗維麗特那麼好騙。
尤其是聰明小狗迪戈裡還有一雙濕漉漉的無辜眼睛。
“好吧,我從一些途徑……得知費爾奇先生的辦公室裡有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地圖。”艾薇塔癟癟嘴,“而因為一些苦衷,我本來想要把它搞到手,不過最終失敗了。要不是你和愛德華讓他晚回來一步,說不定我就會被他抓個正着。”
“至于本來的具體計劃……相信我,事關如何讓弗立維教授罰我做一學期的留校勞動,還是每天晚上都要殘忍地給一百隻蟾蜍開膛破肚那種勞動。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學生該知道的事。”女孩俏皮地歪過頭,朝身邊的男孩眨了眨眼。
塞德裡克靜靜地和那雙瑩潤的綠眼睛對視了幾秒。
“好吧。”最後他還是敗下陣來——這讓艾薇塔興高采烈地在心裡大喊了三聲“感謝梅林”——雖然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塞德裡克的底線似乎變得松弛了。
“下不為例。”
“是是是!”
塞德裡克無奈地觑了一眼旁邊笑得滿臉樂觀的人,總覺得還是該給她點教訓,就從旁邊撿起那本《隻要有魔杖,就有辦法》,用它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旁邊那家夥的腦袋:“不過我還是建議盡量用不違反校規的方式解決問題。”
他若有所思,而黃昏玫瑰色的晚霞已然從圖書館的拱形玻璃窗灑落進女孩手裡盛着深橘色南瓜汁的玻璃瓶裡。
二者間的邊界悄然模糊,整個世界都似乎沉浸着馥郁的蜂蜜氣味,然後被描繪成了一副色澤華麗卻不甚清晰的斑駁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