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眠:“……”
方溢鳴也是個戀愛腦,真是沒救了。
大師姐給他帶個路都會這麼想入非非。
早知道她告訴方溢鳴怎麼走了,也好不讓大師姐落入囧境。
喻眠無力地吐槽着。
吐槽完,她放下了剛剛自在随意的二郎腿,認認真真地分析起來。
看樣子兩人都是青山劍的試煉中與大師姐生了虐戀。
那麼讓他們兩個人沒法參加試煉就可以拯救大師姐了。
喻眠想得很簡單。
白雲間選拔弟子參加試煉的标準一向很清晰,在要求的弟子範圍中選擇最優秀的。
尤宋是大師姐和二師兄讨論時所需要的妖族弟子。
方溢鳴則是懂得器物的煉器師。
那麼隻要有比尤宋更加優秀的妖族弟子和比方溢鳴更懂器物的煉器師就可以了。
喻眠想到好辦法了。
身為天道爽文升級流女主角,此時此刻她必要隐藏身份,僞裝妖族,隐姓埋名潛入外門,偷師煉器技法,并通過自己不斷的努力成為外門妖族弟子第一人!
想到這裡喻眠又笑了起來,雙腿交疊二郎腿嚣張地架在桌上,腳尖晃動,身下翹起椅子,前兩椅腿懸空,整個人随着椅子肆意地搖晃,她道:“沒錯!打敗一個人就是要全方位地碾壓他!外門,我來了!”
喻眠越說越興奮,越搖越高興。
然後椅子就滑倒了。
重心偏移的瞬間,她的手不斷向前撲棱試圖抓住桌子,但是并沒有成功,隻連帶着桌上的水杯一起往下摔。
喻眠整個人後仰倒向地,後背重重砸在椅背上,後腦勺嗑出悶響,水杯裡的水稀裡嘩啦地撒成一片,浸透了整張臉,她睜不開眼來。
喻眠強撐着想要起身,但是渾身經骨都疼得她動彈不得。
偏偏這時候門外偷聽的師妹聽到動靜“哐”地拉開門,慌慌張張地說:“師姐打敗對手還需要自殘的嗎?如果我沒有搞錯三師姐你修的不是無情道嗎?無情道也需要如練此功,必先自宮的嗎?”
喻眠癱在地上,雙目無神:“沒什麼,隻是你師姐我打算改變一下打敗對手的方法了。”
師妹不解地看着喻眠。
感受着渾身上下每一塊肉傳來的疼痛感,喻眠自知這樣的自己單單是康複都要很長一段時間,更别說當下立馬修煉超越對手了。
她忍痛對師妹笑了笑,說道:“提升自己不一定能打敗對手,但是謀害對手一定能讓自己比對手更強。師姐我這是故意摔倒,使自己看着柔弱非常,放松對手警惕,從而使對手輕敵,師姐我便可偷襲對手使之實力下降,比不過我。”
“那倒也不用真摔……”
喻眠輕蔑一笑:“師姐我可不是你,師姐向來認真。”
說完她傷口吃痛一叫。
基于當下的情況,喻眠想出了決定了最終方案,那就是立馬趕去外門搞破壞攪渾水。
雖然她現在沒法變成更優秀的妖族人士和更優秀的煉器師,但是她可以搞破壞,影響兩人這一個月的修煉,讓他們在青山劍試煉前,在衆人印象中并不是最優秀的兩位。
這樣同樣可以他們兩個會讓大師姐丢失性命的人進不了取青山劍的隊伍。
師妹還是困惑。
喻眠這時稍微緩了一點過來,強撐着起身,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拉開房門,起身離去,對着師妹說道:“我不等李堂主回來了,這次不需要她來給我下懲罰了,我自己想好給自己的懲罰了,我直接走了。”
她記着剛剛師妹說外門缺人手,她給自己的想的懲罰就是去外門幫忙,借機搗亂。
小師妹見喻眠準備起身離開,慌不擇路地跟了過來,勸道:“不好吧三師姐,你自說自話直接走了的話李師姐肯定會生氣的,而且下次被抓到還是要一起罰,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一陣暗啞的聲音附和道,“還是說我們喻少門主自請領個白雲間最高刑法,所以才不需要和我說一聲就可以直接走了呢。”
喻眠循聲看去,隻見身量不高的面紗少女徐徐走來,來人正是剛剛用鳥監視到她違規違紀的執法堂堂主李玄琳,也是她剛剛向大師姐告的狀。
就這麼剛剛好回來了?
不會吧,她又這麼倒黴?
喻眠垮起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