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費勁抻開一件吊帶,噗呲一聲笑出來揶揄嘲諷
“我還以為二代都不食人間煙火呢”
“你是沒看到”李晴不屑差點翻白眼“這群人玩的才花呢”
“幸好咱就來撐個場子”江夏把身上衣服利落扒下來,準備換上吊帶
林俏低着頭不好意思看,慢吞吞剝掉衣服,她才脫掉衣服,江夏和李晴已經穿好吊帶正在理頭發,眼梢瞟了眼林俏
江夏“嚯”出聲,頭向她一側,有點被驚豔感慨“看不出來,看起來纖細,身材這麼好”
林俏臉唰一下紅了,匆忙點着頭,趕緊開始換吊帶,江夏勾住李晴脖子搖了搖頭十分認真
“果兒這小姐們,長這麼漂亮,咱得護好了,得藏好了”
後來三個人并肩走到了生日會場地,路過鏡子,林俏頭都不敢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現在的自己。
一低頭就是波瀾壯闊的曲線。
下午三點鐘,太陽都還沒下山,一群被請過來的模特聽着領事訓話,大概意思就是讓他們在這裡當吉祥物,來的客人個個非富即貴,見了誰都得一副笑顔。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隐晦,油膩的眼皮耷拉着閃爍精光。
大概意思是,想來攀高枝的一概别想,要是被那個公子哥看上了,也别玩什麼烈女情貞,攪了廠子破壞大家雅性,去套房裡呆過一晚,虧待不了。
林俏站在一群人角落裡,江夏皺着鼻子小聲罵這個經理惡心下賤,李晴白眼都要翻上天,林俏四周打量,都是年輕女孩的身體。
她覺得這個領事的眼神很惡心,他的嘴臉很醜陋,心裡猛地一沉也突覺自己的渺小,低頭打量自己一身的衣服,帶來後知後覺的羞恥。
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她撇出去,她隻是來站個台。
訓完話就是開始分組,林俏和秦悅在一組,二人負責在内場站着。
江夏眼神一下亮了,笑嘻嘻對她道“内場此外邊有條理,沒什麼破事”
林俏懵懂點了兩下頭,跟着江夏踏入了内場,倆人站在廳裡正中間的酒桌旁,跟個物品一樣被人打量。
内場之奢侈,林俏在心裡暗自驚訝咋舌,巨大輝煌璀璨水晶吊燈,頂級昂貴香槟跟不要錢一樣擺着,聽秦悅說兩人腳底下的瓷磚一塊都五萬多。
來來往往衣着光鮮的南女都是圳市金字塔尖的人物。
受這個場景啟發,林俏不禁設想,私生子辦生日宴會都能有這麼大派頭那親生父親得是怎樣光景。
兩人踩着八厘米高跟鞋,一直站了四五個小時,臉都要笑僵了,期間有幾個人想上來摸林俏,她躲閃不及時,也都被江夏暗暗擋回去了。
都是叫的出名字的公子哥,也沒心思跟站隊的她們計較都讪讪離開了。
林俏多次向江夏報以感激神色,江夏闊氣擺了擺手。
江夏臉色突然一僵弓下腰直罵晦氣不敢動
“俏俏”她咬牙切齒出聲“看我們正前方”
林俏目光沿着正上方掃,一直沒聚焦
“那個禮服開叉快到肚臍眼那個”江夏又把腰弓了弓
林俏眼睛一亮,果然看見有個女的穿着香槟色禮服正趾高氣昂朝她們走過來
“我跟她有過節,她是個小網紅,聽說最近攀上一個二代,千萬别讓她看見我呀!”
“……”林俏哽住,其實距離我們隻有三步了
那人一到她們面前便極盡嘲諷,白眼都要翻到天花闆
林俏聽不下去幾次出口阻止,那女人的目光惡劣遊走在她身上譏諷
“這麼小就出來做這個?”
她身上濃重胭脂氣熏的林俏想吐,她的話想毒蛇的唾液,什麼都沒說,卻充滿惡意揣測。
林俏忍無可忍,她出來做什麼了?伸手掄起一瓶香槟,迅速奮力磕碎在堅硬大理石桌面。
“咚”的一聲,酒霧飛濺,玻璃渣迸飛。
安靜大廳瞬間被點燃,小網紅雙手捂住臉,尖叫向後躲。
林俏手裡舉着半拉酒瓶,将銳利那一面直直對着網紅,眉目冷寒,白細手臂我被玻璃渣劃出幾道口子,暈染血星。
整個畫面很詭異,不少人将目光落在林俏身上,江夏都懵了,小網紅又有了點底氣,哭哭啼啼道
“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嗎?!”
别有深意的一句話,有幾個網紅帶頭哄笑開,林俏不為所動,又向小網紅逼近一步
眼風甩出來能殺人
“道歉”林俏一點點用眼神剜她“不要因為自己是這樣的人就這麼說别人。”
小網紅吓的眼圈都紅了,向後趕忙跑了腳步,看見熟悉身影,連忙撲騰着依偎在懷
嬌滴滴道
“岑少,她好可怕”
被喚岑少的那個人叫岑溪,吊兒郎當捏了好幾把懷裡人的兩團柔軟,小網紅識趣哼起來。
“你要給人家做主啊”小網紅依偎的更緊
“行”岑溪漫不經心将目光向前一擡想看看是誰,搞出這麼大動靜,林俏手裡的玻璃瓶已經被江夏奪過來,現在和江夏并肩站在他們面前,他目光被林俏吸引
膚白如雪,黑發如瀑,身姿窈窕多姿,清冷和美豔共同博弈出的美人。
眼神突然明亮,像挖到個寶,對後邊兩個保镖一指,意味深長
“把倆人都給我架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