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人打賭修科尼亞的小樹枝能支撐起她多少天的房屋修繕時,隻見她一反常态的背着一根足有碗口粗的木頭上去了。
【他這是想幹什麼?】
【循序漸進懂不懂啊,一下子來那麼粗,很容易承受不住的。】
【樓上的你這是正經話嗎?】
【完蛋了,平台要塌了,我的積分啊——】
【照這個趨勢,都不用一天,我感打賭,三次之内,他必定會摔下來。】
【我的天,不要這麼對他啊,那麼努力的一個人,怎麼能無在這種事情上。】
就在直播間裡頭的人閉眼等待耳邊傳來人體落下的尖叫時,耳邊卻突兀的傳來穩定的樹木敲擊聲。
睜開眼後,他們這才發現,修科尼亞并沒有直接将那碗口粗的樹木放在搭建好的平台上,而是借着那個平台,在其上方将其釘入大樹中。
【原來是用這種方法解決的嗎?】
【我的天,能想到這種方法的絕對是個人才。】
【好耶,是我賺了,終于不用再賠積分了。】
在衆人目光的注視下,修科尼亞不斷重複着上樹敲擊木頭,下樹背起木頭的操作。
一連忙碌了整整三天,他這才在樹上搭造出一個最基礎的框架。
雖然不能遮風擋雨,但總歸能有一個安心休息的地方了,修科尼亞擡頭看着自己辛苦搭建出來的平台,相當滿意的點頭。
在見到這棵高大巨樹的第一眼,修科尼亞便萌生了将住處建在樹上的想法。
在他們家鄉,大部分人都會以樹為屋,或是圍繞,或是爬上樹建房,在她們老人傳下來的信仰中。
他們尼亞人就是以樹為生,依附樹木才能生活,就連祭拜的母神,也是一顆巨大無比的‘生命之樹’。
在将房屋的框架搭建完後,修科尼亞雖然暫緩了房屋修繕工作,但也沒閑下來,而是沒日都勤快無比的往水裡鑽,就為了能抓到更多的魚。
日漸冰涼的河水告訴了修科尼亞,這地方的冬季即将來臨,自己必須在冬日到來前準備一些食物,不然就以現在她身上單薄的衣袍,貿然在冬日出門,跟容易凍死的。
修科尼亞一次次從河流中不停往返,身上堆積起來的泥垢也慢慢被沖刷殆盡,也因濕了水的緣故,本來寬敞無此的衣袍,現在已然緊緊貼在身上。
勾勒出少女凹凸有緻的身材。
【???!!!】
【等等,我看到了什麼!】
【這,這竟然是個女的?】
【什麼?】
【我一定是眼花了對吧?】
【怎麼好好的兄弟還變性了。】
由于修科尼亞入場時就穿着一身黑袍,不僅将整個身體包裹起來,就連臉都蓋了個嚴實,僅憑身高與後來那脫離猛獸追殺的身手來看,衆人下意識的以為是個男子。
現在,一直以來的固有印象被打破,不少人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特别是一直将修科尼亞當成兄弟的人們,不少男子都是沖着她矯健的身手去的,原以為是個大佬,沒想到竟然比這還狠。
【不管,我認定這位兄弟,哦不,應該是姐姐了。】
【姐姐實力好厲害,我要為姐姐加油,投票。】
【等等,樓上的你們那麼容易就接受修科尼亞是女的設定了?】
【有什麼問題嗎?】
【實力強勁的人有誰不愛,要是姐姐,那就更帶勁了。】
【樓上的給老娘滾,這分明是我的心肝寶貝。】
修科尼亞根本不知道直播間裡頭有人為了争她都打了起來,哪怕知道她可能也并不會在意,畢竟她與他們并無關系,也不是為了他們而來。
再一次感受到風吹過,濕透了的衣服上傳來的寒意,修科尼亞默默将制做新衣服一事,寫進自己腦海中的計劃表。
但與做新衣相比,她現在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樹屋上制作出一處防火地帶,以便自己能在家中做飯。
又花費了好幾日,樹屋已經基本建造完成,但裡頭缺少的東西還是太多了,特别是火,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在樹下生活做飯。
雖然在下方熏制魚肉很方便,但她真正長期生活還是在樹屋上的,若是不能在上面生火做飯,那平日裡頭不僅很難将火種保存下來,夜間在樹下燃燒篝火,也實在是過于危險。
但讓修科尼亞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進行鑽木取火,那可不是随意就能做到的,它對工具的幹燥度本身就有一定的要求
但若是在碰上下雨或者下雪天,空氣濕度增大,在這種天氣下,根本用不了鑽木取火。
所幸修科尼亞以前就住過樹屋,了解過其中的防火原理,在她的努力下,整個樹屋裡頭該有的功能,全都裝備上了。
用時近乎整整一個月。
在見到修科尼亞将樹屋完成後,小AI相當興奮的繞着樹屋轉了好幾圈,最終緩緩落在修科尼亞的肩頭。
“願母神護佑你,精靈之森……”
相處了一個月,修科尼亞也大緻摸清楚了自己身邊這隻小AI的性格,并沒有第一時間搭話,而且在它說完後。
默默在它身邊做出了一個禱頌的動作。
修科尼亞對于自己樹屋的火竈建設早就有了想法,但在那之前,她得先進入森林裡布下一些陷阱。
雖然河裡的魚很多,但卻沒有其他産出,對于修科尼亞來說,想要順利度過冬日,充足的食物自己最好再搞到一套保暖的衣服。
修科尼亞将帶來的繩索一點點在樹上磨斷,制作成一個個套索,并将其放在動物的必經之路上,隻要有動物鑽入其中,繩索就會随着它們的掙紮,越收越緊。
若是運氣不好,剛巧套在脖子上,那就喜提窒息套餐。
将陷阱都布置完成後,修科尼亞來到河邊取土,沒錯,她就是打算用泥土來進行隔熱,以及防火。
這是她們家鄉最為常見的辦法,隻要泥土足夠厚,修科尼亞再擡高一些,實現木屋做飯将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