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崽，今天接的任務裡最惡役的是哪個？

——1211：我看看……有個【行為暴力】！

——你：好↗好↗好↘

你用審視的目光把小橘子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琢磨着從何下手，最後對看起來緊張到快不能呼吸的他說：“把手伸出來。”

小橘子頭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試探性地慢慢伸出了右手。

你利落地朝他手心“啪！”甩了一巴掌。

——你：崽，提交。

——1211：已提交，審核通過了阿爸！

——你：很快，很好。

1211将功補過超開心，雖然在它的視角看來審核得依舊很磨蹭，和數值點一起傳回來的代碼裡面依舊摻雜着幾個亂碼。

它不會知道考核系統這段時間每天面對它的任務完成申請，髒話詞庫疊代速度有多快。

“好了，下一個。”你頤指氣使趕走一臉懵逼的小橘子頭。

“是我。”又一個M字劉海頭上前，表情很平靜，有樣學樣地默默攤開左手伸到你面前。

你給了他一個“小夥上道”的眼神。

然後又是“啪！”地一巴掌。

——你：崽，繼續提交。

——1211：咦？還是這個？可是之前咱不是……？

——你：誰知道特定人物有沒有例外，試試又不虧。

之前你有嘗試過同一天在同一個人身上刷KPI（是的就是上午剛被你羞恥rap完下午放學狹路相逢又被你羞恥rap第二輪的某個小混混），測試的結果是每個任務一天隻認一次完成。

但現在嘛……

——1211：阿爸！提交通過了耶！數值點也下來了！！

果然猜對了。

特定人物有重複刷惡役任務的特權。

在旁人眼中，你突然犯病似的叉起腰得意大笑，把畏縮上前的大高個吓壞了。

兩人對上臉，笑聲戛然而止。

你禮貌道：

“老師，你不用出面，我們學生的事學生之間自行解決。”

丸子頭大高個眼淚噴射，如遭雷劈。

1211眼疾手快，截圖提交一條龍，學着它阿爸叉腰得意哈哈大笑：哈哈！這下【惡語傷人】的任務也完成啦！

你：？

大高個還在漢子捧心，沉穩黑發男出來解釋說這是他們的部員，傷了你的球有一個是他打的。

好說話銀發男也出來補充說他還沒畢業，也是學生。

你像1211一樣不懂就問：“這學校可以留級這麼多屆嗎？”

“啊！！”丸子頭大高個痛得叫出了聲。

——1211：嘿！看我的！哈哈！又白賺1分！

你：“無所謂啦，我是個外國佬，不太懂你們霓虹的學制，手伸出來吧。”

你無視對方因你不願相信忍住的哭腔，飛快在他手心也抽了一記。

完了看他還在受傷，便良心發現地安慰了一句：“沒事，以後如果你去做老師或者醫師的話，肯定能比同屆畢業生更快得到家長和患者的信任。”

他嗫嚅：“可是我沒打算從教或者從醫啊……”

你：“哦，那沒救了，你繼續傷心吧。”

“好了，兩清……嗯？”

你看着伸到眼前，明顯2XL變S的手。再擡頭對上小沖天炮亮閃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