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和我一起拼單嗎?”
“我,我和你拼。”
本還猶豫的女子們聽到有人已經找拼單了,,立馬不糾結了,生怕自己買到喜歡的。
長公主和二公主坐在樓上,聽着婢女說着今日開張的事。
“昭妹妹真是厲害,能想出這樣的生意。可是京城頭一家呢。”
二公主十分自豪,若不是母妃勒令,她都要下去和荊昭一同接待客人了。
荊昭推門進來,喝了一大壺水,才開口說話。
“今天買花钿的人也太多了,化妝也有三人。”
長公主:“府裡的工匠已經在趕制花钿了,兩個美妝娘子已經學得差不多了。”
荊昭:“做得慢些無妨,一定要保證花钿的品質,我們剛開完,不能出現品質問題來砸我們的名聲。”
二公主:“你放心吧,長公主親自下令,他們豈敢怠慢。”
樓下的客人絡繹不絕,荊昭怕福澤二人招待不周,不敢離開太久,拿出一份名單:“這上面的三人是交了美妝定金的。”
二公主看到一個名字,變了臉色:“這不是禮部尚書家的小女兒嗎?哼,她來幹什麼?”
“昭兒可以忽悠她多多花些錢,替我們宜真出出氣。”
荊昭湊過去,胡玉榮。
了然,兩人是有仇啊,這下可要在禮部尚書的女兒那裡多拿點錢出來了。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關于店鋪的事,長公主便帶着二公主回府了。
下午,荊昭坐在店裡,給新招的人培訓,美妝娘子是她受傷前就物色好的人,賬房先生是長公主的人,還有兩個售貨娘子也是五嬷嬷去招來的。
長公主說過,關于錢财的事還是不要讓外人接手。
荊昭本想讓福澤和祿盛跟着賬房先生學習,二人慌忙拒絕,直言自己沒有天賦。
在培訓時,就看到門前時不時有人停下,往裡瞅卻不進來。
荊昭環顧一圈,找來賬房先生寫了幾個主推花钿和妝容的價格牌子放在門口。
沒過一會兒,剛才在門口觀望的幾人進了店裡。
一身着水藍色衣裙的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店主,花钿是是什麼首飾呀?”
荊昭仔細地給三人介紹店裡的各種産品,三人在店裡轉了轉,荊昭又給她們看了另外兩位美妝娘子臉上的妝容。
“妝容真是新奇,過幾日我要參加桃花宴,店主可否為我化一個妝容?”
荊昭大喜,三人交了定金,訂好日期後便離開了。
“日後每個人的妝容都要化店主推薦妝容中的,可以直觀的讓顧客看到效果,也是為店裡做了宣傳,若是有不懂的不會的,就來問我或者互相詢問,不要擅自做主。
“是。”
荊昭被二公主拘着,日日住在長公主府,她的小院空着,就安排店裡的人都住了進去。
賬房先生和美妝娘子有自己的家,便還是住在自己家。
第二天店鋪剛開門,二公主的死對頭胡玉榮就來了。
“讓你們店主來給我化,若是我沒滿意,定治你們的罪。”
荊昭整理好東西,開始化妝。
在她的胳膊不小心碰到胡玉榮的身子時,這位大小姐身旁的婢女一把推開了荊昭。
毫無征兆的,荊昭沒反應過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大膽!我家小姐的貴體也是你這等賤民可以碰到的?”
真是蠻橫無理。
荊昭站起身,把灑落到地上的妝品放好。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胭脂水粉,心疼極了,店裡的妝品都是上好的,荊昭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因為階級權力低頭。
她耐心解釋:“胡小姐,為您美妝,有肢體觸碰是無法避免的,我會注意的。”
“讓你們店主來。”
“我就是店主。”
“來人,把她的店砸了!”
“哎哎哎!别碰我的東西,你憑什麼砸我的店啊?别動我的東西!”
荊昭一不留神把胡玉榮推倒在地,一旁的丫鬟上前就要扯荊昭的頭發,荊昭也管不了,秉承着擒賊擒王的原則,抓着胡玉榮的胳膊不放。
店裡的其他人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胡玉榮的婢女被攔了下來。
荊昭放開胡玉榮:“若是胡小姐不滿意,我可以退掉定金,但你要是無理取鬧,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胡玉榮一臉不屑:“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這店是不想開了。”
此話一出,衆人心裡一驚,看向荊昭,不會是惹上大官了吧。
“是胡小姐的人先出手傷我,還喊打喊殺的,我不過是正當防衛。又怎麼能說是我出手傷人?”
荊昭可不怕她的威脅,她背後靠的可是當今聖上的親姐姐和親女兒,她父親官再大,也大不過皇上吧。
“你給我等着!”
胡玉榮見荊昭毫無畏懼,放了狠話氣沖沖地離開了。
店内衆人則是被胡玉榮的氣勢吓到了。
“店主,這人是什麼來頭啊?”
“哦,她啊,禮部尚書家的小女兒。”
幾人面面相觑,感覺自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快的話,今晚的月亮也可能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