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我回來了。”
院内衆人看着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楚笑歌,又看了看荊昭手中的香囊,楚笑歌看到荊昭手中的香囊,驚歎道:“店主,你在哪裡找到的?”
“是福澤在外面撿到的。”
“昨日我找了許久都未找到,還以為是丢在城外了。”
荊昭:“你出城做什麼?”
楚笑歌片刻才告知:“我老家的姐妹來了,她聽聞城外有片蓮花塘美不勝收,我就帶她去觀賞。”
把香囊還給楚笑歌,荊昭回了房間,關上門,她從門縫?着還在院中的楚笑歌,若有所思。
店内的花钿如今已有其他店鋪出了仿制品,比玉妝閣的更廉價,荊昭派眼生護衛去出現仿制品的店鋪買了幾樣回來。
“還是咱們鋪子的花钿更精緻美觀,店主,你瞧這家的,他說是荷花,我看了許久都沒認出這是朵荷花。”
“是啊,雖說他家的粗糙,但價格低廉,可是咱又不能阻止别人,現在店内客人都少了許多,街上畫花钿的平民女子多了起來,昨日我竟看到有許多小丫鬟在畫。”
荊昭把買回來的花钿都扔了,真當她沒辦法治他們?若是這些有了專利,那些人便想繼續做她可就要告官了。
“什麼?讓官府插手?”
“是的,長公主,若是在官府存檔我們的花钿,那其他人就無法和我們做同樣的東西,若是想做,就要花錢來購買我們的款式,這樣既能保護我們做出來的東西不被他人抄了去,又能通過專利再賺一筆。”
“此想法我從未聽說過,不過仔細想想,甚好。”
荊昭給長公主科普了更多關于專利的好處,長公主立馬進宮。
“陛下,臣妾也覺得玉妝閣店主的想法甚好,她店裡的花钿是京城獨一份的,如今被其他眼紅的人仿制,花钿品質無法保證,到最後損害的也是玉妝閣的名聲。”
鄭貴妃吹着耳邊風。
“朕昨日也聽皇姐說了此事,你怎麼也知道了?”
“不瞞您說,那玉妝閣店主前些日子給長公主梳妝,衆姐妹十分喜歡,長公主這才讓玉妝閣的店主為我們都設計了獨一無二的花钿。”
“這專利之事不是小事,朕還要再和衆大臣商議一番。”
皇上也覺得這玉妝閣店主的想法甚妙,但又想到她是個女子,嘴上答應了鄭貴妃,心裡卻否定了荊昭的想法。
一個女子,說什麼專利,分明就是想為自己謀私利,斷了他人生路。
鄭貴妃觀察着皇上的神情,瞧着卻覺得不對勁。
午膳過後,鄭貴妃去了徐妃宮裡。
“你來做什麼?”
鄭貴妃:“沒外人了。”
徐妃依舊謹慎地看了一圈,這才放心:“姐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咱們那個皇上如今被妖妃迷惑,必須馬上除了她,否則我遲早都會來你這裡。”
徐妃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今晚如何?”
“不要被人發現。”
“姐姐放心,咱們姐們中,隻有我從未失手。”
鄭貴妃當然知道了,因為失手的姐妹都已經沒了。
徐妃把桌上的茶盞摔到了地上:“你給我滾出去!”
出了徐妃的寝殿,鄭貴妃的貼身丫鬟已經把冷宮内的眼線都處理幹淨了。
“若有意外,速來禀報。”
徐妃的貼身丫鬟:“是,貴妃娘娘。”
近日已經有好幾家小姐來退花钿了,說是不願和丫鬟婢女用一樣的東西,荊昭沒有解釋,一一退錢。
店内衆人都急壞了。
“店主,這買走的東西不是我們的原因怎麼還能退錢啊。”
“大家莫急,木冬,我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查清楚了,那家店背後之人是胡家。”
楚笑歌疑惑:“胡家?胡玉榮?”
“正是,我多次見她與那店主會面,那店主進出胡不需要通傳。她那鋪子也是打着玉妝閣分店的旗号,才吸引了衆多客人,如今也是門可羅雀了。”
荊昭覺得可笑:“蠢貨,露出這麼多馬腳,是給誰看呢。”
木冬:“店主是覺得她這是故意的?那我再去查查。”
“不必了,以她的腦子也就隻能想出這些了。福澤,我讓你辦的事辦好沒?”
福澤:“小姐放心,那些小孩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已經傳開了。”
一時間,京城人人都傳比玉妝閣物美價廉的花钿鋪子店主抄襲玉妝閣的花钿,粗制濫造,店主賺到錢就跑路。
買了假花钿的人紛紛要求退款,店内的夥計本以為自己是在玉妝閣分店做工,沒想到自己也被騙了,假花钿店主被人人喊打,已經關門逃走了。
“小姐,您救救我吧,那群人這是要吃了我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事背後定有人指使,那荊昭真是心狠手辣居然不給你一條活路,你放心,我日後定會為你報仇。”
“小姐,你想做什麼?”
假店主看出胡玉榮的想法,不敢置信,他為胡玉榮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胡玉榮定不會放過他。
心一狠,拿起一旁的花瓶把胡玉榮砸倒在地。
胡玉榮身邊的丫鬟連忙呼喊,也被砸暈,待到衆人來,屋内隻剩下兩個昏迷的人,假店主早已逃之夭夭。
胡家背後勢力盤根錯節,荊昭竟敢與之抗衡,說明背後勢力龐大,假店主聽聞玉妝閣和長公主有往來,也曾向胡玉榮求證,卻被胡玉榮以謠傳欺騙,如今看來,隻有玉妝閣能保他的命了。
“店主,有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