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女主人!”克利切急切的聲音将沃爾布加從過去的夢境中喚醒,“男主人回來了!還有您的弟弟!”
嗯?男主人?沃爾布加揉了揉眼睛,奧萊恩·布萊克?那個被她掃地出門的倒黴蛋?沃爾布加的弟弟......西格納斯·布萊克?那個成天隻會說家族榮耀的傻子?
不對,他們這姐弟三人,其實都是一個德行,都是将純血與家族榮耀捆綁、不顧一切的瘋子。
沃爾布加撇了撇嘴,随便從衣櫃裡胡亂翻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出去了。她倒要看看,他們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剛步入客廳,沃爾布加就見到奧萊恩對克利切頤指氣使地讓他端茶倒水,并對克利切身上的西裝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
“克利切,”沃爾布加打着哈欠,“别理他,你去忙你的吧。他有手有腳有魔杖,想喝茶會自己去倒。他要是不願意,就渴死他好了。”
“沃爾布加·布萊克!”奧萊恩對沃爾布加吹胡子瞪眼的,“這裡是我家!”
“過去是我們共同的家,現在是我一個人的家。”沃爾布加無視了他的叫嚣,懶懶地把自己陷入了單人沙發裡。現在客廳裡的沙發是沃爾布加特意去麻瓜世界挑選定制的,美麗又舒适,坐下去就會陷在裡面,軟軟的,便宜他們兩兄弟了。
“沃爾布加!我不同意離婚!而且魔法界本就沒有離婚一說!”奧萊恩大發雷霆,在客廳裡傾斜着他的不滿。
“所以呢?你就帶着我親愛的好弟弟來這裡,想要治治我這個‘不乖’的女人?”沃爾布加輕蔑一笑,“門在那兒,不要逼我動手,自己滾出去。”
“沃爾布加,”一直皺着眉頭一言不發的西格納斯開口了,他留着英國人标志性的八字胡,西裝革履,一臉嚴肅,一開口便是說教的語氣,“不要胡鬧了。”
“胡鬧?哈哈哈!”沃爾布加笑得直不起腰來,“什麼是胡鬧?你是指離婚?還是克利切的西裝?或者是你坐着的麻瓜沙發?”
奧萊恩和西格納斯臉色一變,立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西格納斯臉色發黑,狠狠地訓斥道:“麻瓜!你竟然用麻瓜的東西!沃爾布加,你什麼時候淪落到與麻瓜為伍了!你忘記布萊克家的祖訓了嗎!”
“祖訓?”沃爾布加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兩個男人,尤其是她的親弟弟西格納斯,“Toujours pur?”
“pur可是一個法國詞彙呢~”沃爾布加用手撐着下巴,“我問你,西格納斯·布萊克,pur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純種!”西格納斯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純的)not mixed、(潔淨)clean、(純粹的)complete and total、(純正的)very clear、(純良)morally good、(純種的)not mixed with any other breed or race......”沃爾布加掰着手指,“pur有那麼多意思,你卻隻取純血?西格納斯,我記得你在霍格沃茲成績不錯啊。”
“沃爾布加!”西格納斯看起來氣急了,甚至已經掏出了他的魔杖。
“在我這裡,pur是純粹。”沃爾布加緩緩起身,“我堅持做我認為對的事,堅持我自己的原則,一路到底,永不回頭,這就是純粹。”
布萊克家的人,都是偏執的瘋子。
“沃爾布加·布萊克!”西格納斯用魔杖指着她,“你竟敢随意曲解祖訓,我要把你開除出家族!”
“那就來啊~”沃爾布加不屑一顧,“我親愛的弟弟你是不是亡了,族譜在這個家裡、在我的手上?”
“不過,既然你那麼看不起麻瓜和麻瓜産品......”沃爾布加決定要給他開個眼,“不如我們來決鬥?一對一,不用魔法助手,我不使用魔法而是使用麻瓜武器。”
“呵,麻瓜!你可真是和塞德瑞拉(亞瑟·韋斯萊的母親,因為嫁給塞普蒂默斯·韋斯萊被家族除名)一個德行!”西格納斯爽快地接受了決鬥邀請,“那就讓我給你一個教訓!讓你見識見識魔法的偉大!”
“如果你輸了,你要被家族除名,從這個房子裡滾出去!”奧萊恩在後面惡狠狠地補充道。
“好啊,”沃爾布加答應得爽快,“如果我赢了,我就是布萊克家族的家主,你們都要聽我的。”
“一言為定!”
在奧萊恩的見證下,沃爾布加和西格納斯定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他們來到了格裡莫廣場,用魔法将外界隔絕開來,由奧萊恩擔任裁判。
“行禮!”“預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