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絮,你這聒噪的性格能不能改一改,還喜打聽别人私事。”樓容璟終是忍不住泱絮一路的絮絮叨叨,開口道。
“阿洵就喜歡我話多,怎麼了?我也沒喜歡打聽别人私事,我那不是好奇嗎?”打鬧間,馬車已經到了樓外樓門口。
其他人早已在門口等候,舒婉栀也剛出月子,茉霄替她抱着孩子站在身旁。
“小眠眠——”香禅子先聽其聲未見其人,大嗓門一出,潼眠頓感不妙,果不其然,香禅子沖散人群直面撲來。
“砰”的一聲,不出意外地,潼眠熟練地躲過了,香禅子一頭撞上了身後的馬車。馬車上的流蘇受了巨大的外力沖擊,震得亂晃。
樓容璟皺了皺眉,扶了扶窗簾上的流蘇道:“這窗簾上的流蘇可都是金豆做的,别撞掉了。”
“小容容,你怎麼能這麼有錢,不像我,一貧如洗。”香禅子揉了揉微紅的腦門不服道。
“你那金光杖,可是純金的。”樓容璟淡淡地當場戳穿了香禅子的小心思。
“你跟小眠眠都太壞了,我說不過你。”說罷,氣鼓鼓地生着悶氣,一臉不服。
“潼眠,你身體剛恢複,切忌近半月最好不要動用内力,靜養。”舒婉栀眼見他們打鬧結束,正色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婉栀,我會注意的。”潼眠轉頭向身邊的夜桉道:“夜桉,如今樓外樓掌櫃就剩你一人在溇都了,如有急事,可傳信我們。”
夜桉依舊是一副憨憨的模樣,聽到潼眠喊她,立馬一怔,道:“包在我身上,大掌櫃。”
茉霄始終放心不下自家妹妹,一直在叮囑她注意安全。茉霜連連答應,每次出門,二哥都突然變得特别唠叨。
道别完後,大家陸續上了馬車,駕車的是香禅子和崔銘。車内軟榻留給了潼眠,樓容璟則坐到了潼眠身邊。
“出發——”香禅子握緊了缰繩,鞭策着馬,馬車緩緩啟動。
尤記得上次送潼眠離開溇都的時候,他也是充當着車夫。
攤上了潼眠,現在又攤上了一個樓容璟,這小兩口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