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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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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徽醒來時是夜間,口中都是血腥味混着苦味,堵塞在喉頭,她勉強咽了幾次都無用。

眼睛腫痛模糊,隻看到床前依稀有個人影跪坐着。

是殿下!

容徽心中一喜,殿下沒事,她徹底昏迷時感覺殿下也驚懼過甚。

“殿...下。”

“殿下,水。”

容徽沒有力氣起身,艱難動了動指頭,還沒碰到殿下就被捉住了。

“王妃,阿韫你醒了。對不起我睡着了,水...水在這裡。”景宴先是驚喜然後慌張的不行,端着碗盞的手顫顫巍巍到了容徽唇邊,但是容徽沒有起身的力氣。

景宴用勺一點點喂容徽喝水,皺眉鳳眼耷拉着,心中發痛。她看着容徽如此虛弱的樣子,心中除了後怕就是懊悔。

你不僅給予不了她愛,還讓她憂思至此,到了茶飯不思引起舊疾的地步。

這幾日她太過分了!

“王妃是多年舊疾,從前是偶發且時間更短,這幾日太傷身傷神,病情加重,隻怕發作了數十息不止。”

“常人五息都難忍。”

“殿下,與王妃多些理解,她日子也好過些。”李大夫壯着膽子語重心長的說道,他以為是皇子的仗勢欺人。

容徽躺在枕上看景宴目不斜視看着她喝水,莫名又些不自在。放在被口的手拍拍床鋪,景宴會意拿過帕子給她擦拭。

床邊的東西太多,有喝過的藥,過篩的漏鬥,帕子,水壺,吃食應有盡有。她的殿下沒有伺候過人也能如此貼心,容徽笑笑,很可愛。

“殿...下”

“嗯?還要什麼嗎,餓不餓?有豆乳糕,吃一點好不好。”景宴放柔了聲音,手上準備給她蓋好被子,容徽體寒至此她是萬萬沒想到的。

她從一旁拿過了還熱的暖袋挨了挨臉,六月裡她的王妃還需要暖袋,她居然到如今才知道。

景宴把暖袋放到容徽腹部靠上的地方,不敢再冒犯,準備拿出了手,容徽卻在被中握緊了景宴的手。

景宴見容徽執意如此,她抽不出手隻好與她說道:“還冷嗎,那要不要我上來陪你,我體熱,方才睡過了現下也不困了。”

“殿下...上來睡吧。”她睜着明玉一般清亮的雙眼,眸中水色晃蕩,因為生病,容徽又沒了唇色,雖笑着但是更顯虛弱了。

景宴脫了鞋襪就準備抱着她睡覺,容徽卻是不允,要她脫了外衣再進被子,她猶豫不過一下,看到容徽暗下的水眸就同意了。

她二人又到了親密無間的距離,景宴的呼吸打在容徽的臉側,癢癢的,容徽心裡想着。

“睡吧,我抱着你,一覺醒來阿韫就好啦。”景宴像哄孩子一樣,在腦海中尋些不多的記憶哄人。

“殿下在騙三歲稚子麼?”容徽笑着與她說着,她離她很近,淺淺的呼吸打在鼻尖處,熱熱的。

景宴在容徽背後輕拍的手頓了一下,她不喜歡?

景宴收回手規規矩矩放在二人眼前,她在被中的手已經有些出汗了,欲收回時被容徽制止,甚至還伸出來手把景宴的手臂繞過自己,然後向前像小貓一樣蜷起自己,靠近了景宴的頸窩。

“不夠親近。”她在學那日景宴撒嬌的話。

景宴放在她背上的手一顫,稍用力,告訴自己,她生病了,此刻不大清醒,她就抱一會,晨起時就收心。

被中哪怕有容徽這個體寒的,夏日裡抱這麼親密也要出汗了,二人的發絲貼在脖頸,容徽外熱内寒呼出的氣更熱了,密密麻麻打在景宴的肩窩。

“殿下睡吧,不會再噩夢了。”她輕聲說道,那日呓語容徽都知道。

她憂愁的不僅是殿下要出征的事,這是小事她自能想辦法擺平。

她心中隻害怕殿下害怕的。

臉頰處是容徽的玉手在哄拍她,景宴心在發顫,怎麼會有人關心人至此,卻還要她忍住不能心動。生病的是她自己,哄人的卻還是她。

柳韫頤,你能不能多在乎自己。

現下說這些不适合她養病,景宴噎下半鬥的話,“嗯,王妃好夢。”

你終于又在我懷中了,容徽這下能夠沉沉睡去,一覺天明。

停雲殿

“陛下,邊外軍報,齊軍欺人太甚,圍困莒城,用箭矢向城中投勸降信。”

“還有,勸降信中有...有允王的...允王的筆迹...”兵部尚書衛巡雙手托簡躬身與殿中,額上汗如雨下。

江璃坐在幾後,閉目疏眉,下巴微揚。似是不在意說道:“朕這個不中用的兒子卻還給朕下了這等恥辱?”

“陛下,允王殿下也是為人所脅迫,莒城将士現在群情激憤,要出城為營救殿下。”

“但是,但是齊軍前幾日利用風沙遮掩行軍,現下已有五萬人馬圍困莒城各門。我軍僅兩萬守軍,已僵持數日了。”

“若是再拖下去,城内水源一應物資都會短缺,到時...”

江璃聽了這話倒是有了反應,衣袖掃過案上書簡,無非就是一些請戰的奏表和主和的賠款建言。

這不是他如今最擔憂的,前幾日祁王府中産子,方璇與江望祁是奉旨成婚,但是不過景王與祁王成婚相隔不過十數天。他倒是想不到,這個不中用的兒子有如此本事,早早讓本該許配給哥哥的女子懷了孕。

也就是說祁王與方家最晚在一年前就有了動靜,昨日景王派人來請太醫,祁王府說是給祁王治病,但是留下的都是産科大夫。

他舊居座上從未高看過自己這個不中用的兒子,卻是連自己的母親都隐瞞了過去,方錦生可是戶部尚書。他的錢袋子長了腿跑到了别人的口袋中,他一國之君居然才知道。

“陛下,望祁與方家那丫頭是兩心相許,宮中夜宴一見鐘情,如今景兒也娶了親,容徽郡主那樣的人物,我祁兒不敢再肖像豪門貴女。”

“方璇那丫頭與望祁的婚事能定下,妾身此生心願也了了。”

越妃那樣言辭懇切,字字聲淚哀求,江璃在銀桦宮,想着她多年來在後宮的艱難,她又是極順皇帝心意的,經不過美人一再懇求他就同意了。

想來,這母子倆一個人拿人換了肚子先斬後奏,一個憑一雙淚眼換了谕旨黃雀在後。他江璃成了焖鍋裡的包子,讓他們發起來了。

“榮親王,瑞親王的請旨你可知道?”江璃随手扒拉了書案上的竹簡,書案上沒有襯布,所以很是嘈雜。

衛巡聞聲擡頭,雙眼失焦,他不知皇帝是什麼意思。他是一貫的主戰,允王與兵部交好朝中人人皆知。

“微臣不知,兩位親王想來也是氣悶與陛下請征。”

“你猜的不錯,可是你知他二人要多少兵馬,從哪路行軍嗎?”江璃掂量着竹簡,拍在案上。

“微臣不知,邊外總共五萬齊軍,想來不會低于三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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