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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别枝驚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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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似有若無的信息素在流轉。

景讓看着這一幕,突然明白了什麼。

“哥…你要找的人……該不會就是……”

眼下顯然不是有時間關心他們私事的時刻。

漆躍呢喃完就昏迷了過去,再不救治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景舜說:“你就呆在這,我把他先放車裡。”

車裡可以開暖氣,是最适合漆躍的地方。

而且景舜的車上有常備醫藥箱,能簡單處理下。

“好,你快去!”

景舜神色冷硬,目光卻十分堅定。當即抱着漆躍原路返回。

周遭的空氣頓時變得死寂。

景讓盯着那隐隐透出來的光——屬于祁宴的那團熱感應光亮,就在裡面。

房内站着不止一個人。

但景舜的叮囑,已經被他抛在了腦後。

景讓悄悄走近窗邊,矮身躲在木窗棱底下,聽見了屋内祁宴飽含怒意的聲音。

“爺爺,有什麼我們可以後面再說,但是現在先救人行不行?這種天氣跪在外面,和殺人沒區别!”

景讓心裡一驚。

爺爺?

這裡面坐着的人,居然是他爺爺?

那個自家爺爺有所耳聞,卻不曾見過面,還依然保持着尊敬的人?

蒼老的聲音傳入耳朵,依然中氣十足。

“他不想要婚約,我還可以給他重新再換一個,但他找個來路不明的下等Alpha,做什麼終身标記,坐低自己的身份,抹黑家族名譽,和死了有什麼區别?”

老者頓了頓,擡起拐杖,拿觸地的那端指着他:“祁宴,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和我叫闆?”

景讓聽着就憋火。

長輩做主的什麼婚約就算了,家族名譽這套都出來了???

真是封建複活了??

他偷偷冒了個頭,隔着窗戶,看着堂中的一切。

祁宴和他爺爺都隻露出了側臉,劍拔弩張地對峙着。

旁邊還有人上來拉了一把祁宴:“小宴,别說了,少氣你爺爺一點,他也是為了整個祁家着想。”

“為了祁家,呵。”祁宴一把甩開那個長輩,雙眼赤紅,嗜血般掃過屋裡每個親戚,“你們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話音剛落,祁爺爺的拐杖“啪”地一聲落在了祁宴的小腿上。

黑檀木結結實實地與腿肉接觸,西褲面料将本應響亮的聲音,捂成了悶響。

祁宴驟然咬緊了牙,連一聲鼻息都倔強地沒有洩出。

“祁家怎麼會養出你們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不要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籠罩在祁家的光環下。”

祁爺爺胸膛劇烈起伏着,但除了祁宴,所有人都低垂着頭,不敢再上來幫腔,甚至也沒有人敢上前給老爺子拍背順順氣。

祁宴一字一頓道:“我走到現在,沒有哪件事,接受過家裡的幫助。”

“哼,還有臉提你那個娛樂圈?”爺爺的嘴裡卻隻有不屑,“家裡給你安排了路,你不走。要去做那種抛頭露面的工作,當一個戲子,還覺得自己挺光榮,挺自豪?”

景讓并未聽見他的反駁。

想也知道,如果家人是這個态度,那麼從他踏入娛樂圈到如今,這種話應該也是聽過無數次。

“我告訴你,今天祁尋南在這跪着,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擅自宣布結婚,他不會走到這一步。”

景讓兀地皺起眉。

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祁宴和自己結婚,為什麼會牽扯到别人身上,還上升得這麼誇張?

沒想到老頭話鋒一轉:“據我所知,你還沒有标記他吧。”

祁宴眸色一沉:“你想幹什麼?”

祁爺爺突然沖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拿着一本紅色的厚封皮冊過來,遞給了祁宴。

“如果你想現在救祁尋南,隻有一個選擇。”

祁爺爺雙手交握放置在拐杖的龍頭上,下巴微擡,高傲又不屑,“和那個景家的小子離了,簽了這個婚書。”

禮單上畫着鮮紅的囍字,寫着另一個人的名字。

但寫着誰,都沒差。

祁宴根本都沒翻開,直接朝地上一甩:“如果我說不呢。”

“那祁家要怎麼處置一個人,和你這個外人,就沒有關系了。”

祁爺爺露出陰鸷的笑,渾濁的雙眼藏在深深的褶子裡:“你的那個小少爺,以後也盯好。”

祁宴攥緊了拳頭。

景讓實在聽着牙疼,這老東西慣會用言語威脅人的。

他這輩子還是頭次遇見說話這麼難聽的老東西。

本來為了祁宴,他也能忍,畢竟這本就是他的家事,祁宴的态度決定了他的态度。

但他們的言語,将祁宴這個人,從頭到腳,都畫上了叉,他少爺脾氣,頑劣慣了,是一點都忍不了!

他直起蹲麻的身子,往前走了兩步,一腳踹開了門!

所有人同時向門口看去。

幾個在場的人瞬間起身,慌張起來——

“他怎麼進來的?!”

“保安呢??”

祁宴臉色巨變,朝他走了幾步,嘴張了張,卻是什麼也沒說,沖景讓使了個疑惑又擔憂的眼色。

景讓心領神會他問的是漆躍,回了個挑眉已ok的訊号。

景讓的目光慢悠悠轉到他爺爺臉上,毫不膽怯地直視着他。

他和祁宴長得一點都沒有親緣相,半邊臉甚至有些坍縮,看起來像是在黑森林裡兜售毒蘋果的巫婆。

“真是不好意思了,沒正式來問候各位長輩。剛好聽到我的名字,沒忍住進來應個聲。”

景讓眉眼全是不屑與張揚,盯着老家夥,“我人現在就在這裡,爺爺,這算盯緊了,還是沒盯好啊?”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沖祁宴歇斯底裡的暴躁老頭,竟突然擺起譜來。

隻淡淡地撩起眼皮,斜上瞥了他一眼:“無禮宵小。”

祁爺爺看向祁宴,以一種涼透的眼神:“你帶他來的?”

空氣詭異地沉默兩秒。

景讓正要答和祁宴沒關系,就感受到一股力道将他往後拉了些。

祁宴上前了兩步,将他的半個身子擋在身後,緊緊牽着他的手。

景讓聽見他平靜地點了頭:“嗯,我帶的。”

“祁家,不允許外人踏入。”有個叔叔站起來說,“祁宴,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祁宴勾起嘴角:“既然剛剛爺爺已經說了,我這個外人,沒資格插手祁家的家事……”

他另一隻手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了一枚景讓從來沒有見過的戒指。

黃銅的,戒面印着繁複的花紋。

在他那些睡過去的曆史課中,隐約記得老師講過,以前血統極純的舊貴族們,會有一個家族戒徽……

不會這個就是吧?

祁宴将這枚戒指,輕輕放在金絲楠木桌幾上。

那一瞬間,祁宴竟然感受到了一種意外的輕松。

戴在身上幾十年如一日的沉重鐐铐,取下來的時刻,竟然隻需要這短短的十幾秒。

他沒有波動的目光盯着爺爺:

“未來,我和祁家再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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