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響起幾聲敲門聲,屋内量大一小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門口,蘇景澤則是起身去開門了,門開後,蘇景澤發現來人就是昨天那個小警察,旁邊還跟着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警察
小警察先是出示了證件給蘇景澤看後,然後說到“你好,我們是南明市新區春秋路街道派出所的民警,現在來想來問下你妻子對于昨天車禍的經過什麼的”
“你好,又見面了”,蘇景澤禮貌性的回答,“不過,我妻子恐怕沒法協助你們的案件調查了,她現在失憶了,又什麼問題你們先問我吧”
“啊,這,是昨天車禍導緻的嗎?”小警察繼續詢問
”所以,又什麼問題就先問我吧”
小警察搖了搖頭說到:“就算失憶了,我們流程還是要走的,還是要咨詢下你妻子跟昨天車禍的相關事情”
結果,蘇景澤的表情有點不願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小警察說:“小同志,我妻子現在失憶了,就是因為昨天的車禍導緻的,就連我這個丈夫她都忘記了,而且醫生會診說了不要刺激到她,你現在冒昧的直接問她昨天失憶的事情,不就是在刺激到她,無論是想起來還是想不起來都是在刺激到她,我妻子是受害者,不是這次車禍的加害人!”
“這......”眼見小警察還要繼續跟蘇景澤說下去的,結果他被一旁随同而來的老警察開口制止了
“好了,我們對于您妻子遭遇深感抱歉,我這個徒弟剛實習,說話做事就一根死腦筋,不懂變通”,然後老警察拉着小警察給蘇景澤道歉,繼續說道:“那我們就先不詢問你妻子跟昨天車禍的事了,要不你帶我們去見下你妻子的主治醫生吧,就去記錄下你妻子的病況,畢竟流程還是要走下”
“好,今天也是麻煩你們工作了”
随後,蘇景澤帶着兩位警察離開了病房
而一旁在病床上的林清其實也把他們三的談話都聽個清楚了,挺感謝蘇景澤幫她攔下調查詢問的,一是自己剛醒來,頭還發痛;而是自己真就什麼都不記得,無論現在是誰問自己都會隻有一個答案:一問三不知呗
在蘇景澤走後,房間内又隻剩下自己和她這個“親兒子”了
現在這氣氛有點安靜又有點杆尴尬,林清擡頭看着椅子上安靜坐着望着她的小男孩,最終還是開口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本滿眼失落的蘇以辰一下子就“活”了過來,熱情的說着:“媽媽,我叫蘇以辰 ”
然後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 “蘇”,以此的“以”,良辰美景的“辰””
林清坐在病床上聽着這個奶團子的解釋,被他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
“真是個好名字,是誰給你取的呀,嗯...我猜是你爸爸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吧,一聽就是像你爸爸大學教授這樣特有文化的人取”
“不是爸爸取的名,是媽媽你給我取的這個名字”
“嗯?”林清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蘇以辰,皺着眉内心想着:“我能取這麼好的名字?取名這麼糾結的事能是我這個拖延鬼幹的事?”
本來還想繼續深究這個取名的事,結果門又被敲響了,林清本以為會是蘇景澤回來了,再或者是誰,她現在已經對是誰來看望自己這件事不期待了,反正自己現在失憶了,誰都不認識呗
結果,門一開,坐在座椅上的蘇以辰立馬就甜甜的喊着:“許姐姐!”
林清擡頭一瞬間和兒子嘴裡喊得這個“許姐姐”二人對視上,本來還在疑問“許姐姐?你是哪位啊”,結果就是這個“許姐姐”自己簡直不要太熟!
在和這個“許姐姐”對視上的那一刻,林清不禁冷笑了一笑,陰陽怪氣的說到:“我當這位許姐姐是誰呢,原來是許悠宜你這個臭不要臉的!”
許悠宜倒是沒想到,自己來見林清,結果門一開剛和她對視上就被她罵是臭不要臉的,一下子就火氣來了
“好啊,你就是個沒良心的,老娘我一大清早的關心你們兩口子,還能來醫院看你,這蘇景澤說你失憶了,我看未必,你都還不忘了罵我臭不要臉的”
眼見,許悠宜直接上手要撓自己癢,林清直接手舞足蹈的胡亂伸出手臂去攔截她,但嘴卻絲毫不忘了要繼續抨擊許悠宜
“誰讓我兒子喊她姐姐,誰就是不要臉呗,算算年齡你和我一樣大都快30的人了,我都孩子媽了,你還讓人喊你姐姐!”
許悠宜也絲毫不讓着林清,手上的動作不僅沒停,嘴裡繼續說道:“老娘我就算是40也是一枝花,那你說,你不讓你兒子喊我姐姐,那喊我什麼”
“呵呵”林清冷笑一下,“你覺得呢,我們當初這麼約定的?都說好了讓自己小孩喊對方為幹媽的,你倒好,讓我兒子喊你姐姐,占便宜你到會的很”
此話一說,林清和許悠宜這對閨蜜都笑了出聲,随着林清“哎呦”一聲,二人也不小打小鬧了,林清擺擺手說着:“你下手就不能輕着點嗎,手勁那麼大,我身上的傷都還沒好,那經得住你這麼一弄啊”
許悠宜這麼一聽林清痛苦的呻吟,感覺也不像假的
“你也沒提前跟我說你身上有傷啊”
“你看你給我機會說嗎,上來就要撓我癢”
“哎哎哎,是誰一上來就罵我臭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