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一般。”
“你看你一個這麼怕麻煩的人都願意去應聘他的秘書了,你們的關系一定很好。”
大島秋子選擇性無視了忍足侑士的“一般”,開始列舉他和迹部景吾關系好的鐵證。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問他們的賭注是什麼吧?”
“你可真是太聰明了!”大島秋子星星眼看着他,“我相信你去問的話一定可以的。”
“您這是真不把我的命當命啊。”
忍足侑士勉強微笑。
“什麼命不命的,你要相信現在這個法治社會好嗎?”
“我更相信迹部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我在東京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覺。”
大島秋子不信,“比如?”
“比如讓我加訓加到死,然後你就能看到我上社會頭條了,東京某私立國中學生慘死網球場為何,原因竟是比賽将至,壓力太大導緻運動過量。”
“這都上社會頭條了算什麼神不知鬼不覺。”
“這隻是誇張的說法,讓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已。”
忍足侑士聳聳肩,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可是大島秋子是什麼人,和忍足侑士同班這三年她也不是吃白飯的。
“我看是忍足你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吧。”
大島秋子突然沉聲道。
忍足侑士的動作一頓,一臉驚恐地看着她眼裡湧上了淚水。
“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對我的重要性!身為一個花季少女,我每天勤勤懇懇地來上學是為了什麼!”
“難道不是為了學習嗎?”
“我在哪不能學,非要到學校來學嗎!”
“那是因為日本有義務教育……”
忍足這家夥真是,不吐槽能死嗎?大島秋子的感情醞釀到一半差點夭折,她恨恨地無視了忍足侑士,将目光落到虛空,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
“我明明在哪都能學,但我為什麼還要每天都來學校呢,不就是因為學校裡充滿了這些驚奇神秘,令人心馳向往的事情嗎?”
說白了就是想吃瓜吧。
忍足侑士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個戲精表演。
“而你,忍足侑士!”
大島秋子手一指,直直對上忍足侑士的鼻梁。忍足侑士被她這麼一戳,兩隻眼下意識看向她的手指,差點對成鬥雞眼。
“你卻無視了少女隐秘的心事,讓少女落淚。”
大島秋子狠狠閉上眼,用力一擠,擠出了幾滴淚來。
“像你這樣冷酷無情的家夥,最後是要被勇士劍斬馬下的!”
要被劍斬馬下的忍足侑士:大島的訓練還是太少了吧,都在看些什麼荼毒思想的東西啊!
“相較于那虛無缥缈的勇士,我還是更擔心和我在一個世界裡的迹部。”
冷酷無情的忍足侑士從桌洞裡拿出下節課的書,打算強行讓大島秋子閉麥。
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大島秋子惡狠狠地坐回座位,趕在任課老師進來前飛快地說完最後一句話。
“一個星期的飲料!”
“成交。”
忍足侑士迅速用書擋住自己的臉,轉過頭用口型無聲回應。
一個星期的飲料就能讓你抵擋迹部君了?迹部君知道他自己這麼廉價嗎!
忍足侑士對上大島秋子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唇角的弧度還算得上愉悅。他仔細算了一下,今天大島的一星期加上昨天晚上嶽人的一個月,他這半學期的飲料算是有着落了。
這下就能省下不少錢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精打細算的忍足侑士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