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夢。
主要是那種難以扼制的疼痛是夢裡不能生動展現的,還有離開被子溫存的寒顫,以及連聊天記錄都能精确時間和内容。
平時做夢中做題能出現個完整的句子都算是離譜了。
翻閱聊天記錄和備忘錄,哦,還有天氣預報,在這明媚的周六,去圖書館寫作業。
為了不當個鴿子,隻能接受來自早八的愛,麻了。
無敵劍客小雨天:我下來了=ˇ=
哆啦A江:我買了早餐。
啊這,這是我沒想到事,原來有對象的人還能享受到有人代買早餐這樣的好事嗎?
作為一個每次都是去食堂買個餅邊走邊吃掐着時間在到教學樓結束戰鬥的人,我不是很懂這種脫單人的操作。
然後,在寝室區我看見了個熟悉的人和我招手,提着早餐袋子。
是比賽小組的組長,一位不同學院專業的學長,雖然關系很好,但我一時有點難以直視他了。
對不起,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好兄弟變成對象這種事實在是有億點點難以接受。
斯密馬賽!
或許我早該發現的,但是這個頭像實在是離譜,讓我有點難以接受。
為什麼情侶頭像還能是哆啦A夢和大雄這種奇妙組合,還是說真不愧是我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說一下我和江臨的相處日常。
半夜叫你起來改PPT,明天早上交;周末早上七點約你出來去圖書館寫作業;互相傷害,還有橫跨大半個學校點餐帶飯。
總之一天天的都很離譜。
這讓我感覺自己太不對勁了,這樣也能脫單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你還好嗎?”江臨這爪子弄亂了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卷毛,“下次不要吃冰的東西了。”
“哦,好吧。”下次還敢。
“陽奉陰違。”
埋頭吃包子,就當沒聽見。
“然後昨天你說要把作業寫完,我會收掉你的手機的。”
在電瓶車後座吃包子假裝聽不見的我感覺受到了迫害,我應該不至于做出這種保證,絕對是他自作主張。
“不要!”
“現在理我了。”
我選擇閉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