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被幾人圍着毆打,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的臉狹骨處挂彩,嘴邊也留下一片烏青。
打他的人也好不到哪裡,輕傷者身上,臉上挂彩。重傷者被踢飛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幾番混戰下來,過了五分鐘,林墨沒有被打趴,反而越打越狠,似乎跟不要命一樣,吓得圍毆的人,氣勢一下就被他壓過一頭,隐隐有打不過的趨勢。
表弟站在外圍,看到一堆沒用的小弟們,連林墨都打不過。
氣得半死,嚎啕大叫:“你們一堆廢物,沒吃飯嗎,給我用力打,往死裡打。”
他在旁邊叫得起勁,完全沒有注意正有人拿着長鞭,站在他身後。
一聲河東獅吼忽然爆發:“林業,你又給我闖禍,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吼完,林姨唰唰甩起長鞭,朝着林業打去,一鞭下去,林業半邊裸露在外的手臂,就紅了一條印子。
“啊,母親大人饒命啊!我錯了,不要打了。”
林業被打過不少次,以往都是用竹條,而如今卻拿出了家法。
他被打得哇哇大叫,完全沒有剛才的氣焰嚣張,活像串街的戲猴。
正在苦戰的小弟們,看到自家老大被母親收拾,都紛紛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着滿場亂竄,打得毫無威嚴,如喪家之犬的老大。
他們村上一任村長的女兒,生來就有錢有勢的母老虎,誰也得罪不起。
衆人無奈的後退再後退,紛紛遠離風暴區,以免波及自身。
林默見形勢對自己有利,不在戀戰,急忙退開幾步,站在遠處觀望。
他在外面耽誤太久了,必須加快速度趕回家。
……
礦地挖掘的地方,掩埋在下方的泥土比較松軟,有一片早年形成的自然洞穴。
從表層看不出,挖到一定深度時,上面的泥土無法支撐重量,就連帶着剛挖開的小片垂直的洞口,全部往下坍塌。
剛好站在這片區域的工作人員全部被突發的意外波及,還沒來得及躲避,就被泥土帶入了巨大的空洞中。
如果隻是簡單的掉到洞穴裡,被泥土掩埋還好,可是洞口下方有條地下河。
掉進洞口的人,又掉到河水裡,不知道沖向何處,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冷念之趕到現場時,已有家屬問訊趕來,圍在洞口四周,哭喊不停,事故似乎比想象的更嚴重。
“是負責的人來了。”人群中,有人眼尖,指着冷念之大叫。
于是,一群人又把冷念之包圍起來,烏泱泱一片,吵得她頭疼。
為首的獨眼龍參謀,是衆人的指揮官,一聲令下,幾個女人拉着冷念之,就開始哭鬧着推搡。
護在冷念之旁邊,一男一女兩名保镖,盡量隔開幾人。
但三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很快就被一群人擠在中間,又不斷往旁邊推着走。
三人被衆人推着被迫移動,冷念之有種預感,事情沒有想的簡單,像有組織的預謀?
冷念之剛想說話,又被趕來的村長搶話。
“大家不要急,我定會給大家讨回公道。”
“我們先将那女人抓起來,不能讓她跑了,她還沒有給我們工錢呢。”
“說得對,把那個女的抓起來,要不是她非要搶占我們的村子,霸占我們的白河礦源,逼我們幫他挖礦,我們的家人,也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