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會員。”
“哦,高級會員。”聞墨驚訝。
古堡拍賣會的高級會員,最少要在會場上拍過超過五億元的物品總價。
據他所知,子望也隻是中級會員,而他更是沒有拿到邀請函的資格。
冷家無論是資産,還是在炎國的地位,都屬于四大家族之一。
頭兩年,冷家靠着和溫家聯姻,才勉強擠進世家貴族圈。
兩年時間,冷家憑着朝國那邊的玉礦和在國内的一些産業,積累了不少财富。
算财富冷家能在四大家族占有一席之地,但是論影響力和國内地位,冷家隻能排在最末位。
真沒有想到,表面看起來冷冰冰,對什麼事都興趣缺缺的冷念之,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他們這些認識很久的朋友,都沒發現,就連從小玩到大的子望都能瞞在鼓裡。
“高級會員!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聞墨質問。
安樂看不慣聞墨一天叭叭個不停,什麼事都喜歡追根問到底的習慣。
于是開口嗆道:“和你很熟嗎?”
“找你子望兄弟玩去吧。要不是看在念念的面子上,我忍你這麼久。”
聞墨被嗆,霎時又覺得自己委屈。
又心裡有愧,這時反而變得有些膽怯,但又想争取一下。
他擡起眼,看着冷念之的眼神中滿是被誤解的無奈,聲音低了一調。
“冤枉啊,你們不能這樣誤解我啊。”
安樂實在被氣到,這人還在裝,念念能忍,他不能,大不了回家被父母念唠幾句,也不想聽這讨厭鬼,在這假惺惺的演戲。
他臉色緩緩沉下來,慢慢地轉頭看向他,清亮的嗓音中壓抑着怒氣。
“你是當間諜,還是誰的擋箭牌?”
他就要打明牌,誰再裝,誰就是混蛋。
“安樂,你不能這樣說我,子望最近都沒空理我,除了他,就和你們玩得最好了。”
聽他這話,安樂怒火更是往上漲。
“是我們被你玩吧。”他冷嘲。“我忍你很久了,當我們是傻子嗎?”
“演唱會幫溫子墨那個劈腿男看着我們,拍賣會又幫着那狗男人買玉石給嘤嘤嘤。這叫玩得好,天下底下,有這樣玩得好的朋友,背後給人捅刀子?”
“念念忍得了你們,我才不忍。再不閉嘴老實跟着,我讓念念轟你出去。”
“我…”
“好了,誰都别說了,你們兩隻要在一起,就要吵架個不停。”
“快到内場了,保持安靜吧。不然,我們都要被轟出去。”
冷念之聽着他們吵架,實在頭疼。
這事她心裡有數,有些事關系到家族利益,她又不能明說,隻能在中間打圓場,暫且平息安樂的怒火。
等以後有機會了,她再慢慢向安安他們解釋吧。
演唱會的事她無所謂,反正她也做了壞事,大家算扯平。
這次拍賣會,她作為主辦方,雖然私底下聯系過賣家,但他不肯賣。
無奈之下,隻能以冷念之的身份拍得此物。
以送給哥哥當生日禮物為借口,想必很多人為了讨好冷家,會給她三分薄面,不和她搶東西。
除此之外,她還把自己私有的玉壺寶物拿出來拍賣,加上壓軸的一套玉雕,定能分散其他買家的注意力。
為此,她做足了準備,此物她勢在必得。
誰要是敢和她搶東西,她就要讓他們長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