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手握住欄杆,探頭從上往下瞧她和承太郎。他喊完後,隔壁也跟着冒出了花京院的腦袋。
“承太郎,MOMO!”花京院在上面提高聲音問,“發生異常狀況了嗎?”
承太郎将筆記本收回口袋裡,“沒有,我們很快上去。”
“愣着幹什麼。”他對着她說,仿佛剛剛開口冷嘲熱諷的是别人一樣,“還不走?”
“…所以你到底寫了什麼?”
椎名桃依舊不死心的追問。
可惡,這樣要藏不藏的不是讓她更好奇了嗎!有本事做就讓她看啊!
“你之後就知道了。”
扔下一句話,空條承太郎也沒管她是什麼反應,直接邁步走了。
而腿沒他長的椎名桃隻能快步跟在後面:“喂,承太郎!随便賣關子是很糟糕的行為——”
望着底下一前一後走上來的兩人,波魯那雷夫轉頭攬住花京院的脖子,瞄了瞄那邊後壓低聲音湊近問。
“…我說啊,花京院。他們兩個真的不是這個?”
波魯那雷夫翹起小指,滿臉都是八卦的氣息,“雖然被肉芽控制着意識,但我對那時候發生的事都有印象。”
法國人信誓旦旦的說,“一個男人,還是承太郎那種個性的男人,是不可能會陪不感興趣的女人逛街買衣服的。”
“……波魯那雷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被忽略的花京院微笑着提醒他:“我那個時候也在場,就待在承太郎旁邊而已。”
“啊?我沒注意到。”
八卦失敗,他遺憾地聳了聳肩,接着突然想到某件事,“等等,你們三個——”
對着波魯那雷夫張大嘴巴的驚訝模樣,花京院不慌不忙的補完下一句,“想什麼呢,這是喬斯達先生為了确保安全的要求。”
波魯那雷夫迅速讪讪道:“是這樣的,聽說亞洲人普遍比較保守,所以我以為…咳。”
在奇怪知識方面知道的特别多,馬上聽懂的花京院不禁失笑:“怎麼可能,我對MOMO是朋友間的喜歡,而且你覺得承太郎是會這麼做的人麼?”
“他們兩個是幼馴染的關系。”
花京院拖長尾音,“她那邊是,承太郎那邊…嗯,目前姑且是。”
“哈?那是什麼意思?”
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波魯那雷夫:??
“喂喂别走,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啊花京院——”
剛走上來的椎名桃聽到波魯那雷夫對花京院不滿的抱怨,立馬有種找到盟友的感覺。
于是她一下子從空條承太郎那兒站到法國人旁邊,義正詞嚴地和他一塊口頭讨伐對面兩個謎語男高。
“…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對吧,波魯那雷夫。話不好好說完特别讓人火大。”
“可不是嘛,話留一半多讓人難受!”
波魯那雷夫非常同意。
“很好,那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反謎語人聯盟了。”椎名桃語氣沉沉地說,“我要拒絕和肌肉謎語人說話,反正現在不需要他的語文作業。”
波魯那雷夫:“诶?”
等等他還沒答應啊!
“就這樣,我去找喬斯達先生他們了。”
說完椎名桃頭也不回的往船尾走去。
波魯那雷夫看着她很快走遠的背影,回過頭對着空條承太郎擠眉弄眼道,“嘿,承太郎,不說說剛才你們倆間發生了什麼嗎?”
空條承太郎看他一眼。
“你很感興趣?”
“那當然!”
“但我沒興趣告訴你。”
波魯那雷夫:……
法國人悲憤道:“我也要去找阿布德爾他們!”
人的悲歡有時候是能相通的,至少他現在徹底理解椎名桃的心情了。
波魯那雷夫決定跟着椎名桃一起堅定加入反謎語人聯盟。
瞧見波魯那雷夫随後跟去船尾的蒼涼背影,花京院很不給面子的直接笑出聲來。
“真毒舌啊,承太郎。”
空條承太郎單手插進褲兜内,長長的衣擺随着海風上下擺動,望着跑到遠處的人,他收回視線。
“哼…話這麼說,你看上去倒是很高興。”
“畢竟在旁邊看戲是件有趣的事。”
止住笑聲後,花京院忍不住感慨,“唉,怎麼能這麼…比想象的還要遲鈍許多。”
他微微挑眉:“你指波魯那雷夫?”
“當然不止了,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