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末也回去嗎?”
“嗯。”忙着收拾手裡的東西,匆匆點了點頭,便算是回答了好友的問題。
“那,我走了。”站在門外,他揮揮手,以往總是不厭其煩的跟在屁股後面的小尾巴,這次并沒有跟上來。那個煩人的家夥,此刻正癱成一團的縮在悟的懷裡,連擡手說聲再見的功夫都沒有。
還真是養不熟的混蛋!
暗暗在心底咒罵一聲,夏油傑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随即便獨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切都重新回到了正規上,特訓,上課,出任務。和往常沒有多大的區别,隻不過……
“诶?琦琦又沒來嗎?”
“嗯,她跟她男朋友呆在一塊呢,媽媽。”
“給媽媽争點氣把她追回來啊傑!”
“要說多少次,不是那種關系。”擦擦嘴角,不想再跟父母讨論這個話題的夏油傑,匆匆放下碗筷回了房。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喝酒?”看了眼短信,夏油傑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對于硝子的邀約,他的确好久都沒去了啊。
收拾幹淨,久違的踏上了赴約之路,懷着些許的輕松,他向原來的正常生活奔去。
“呀~難得約到啊,琦琦呢?”并非是第一次靠着假ID混迹于這種場所了,叼着煙,硝子熟練的搖動着酒杯,意有所指的朝夏油傑身後晃了晃。
“跟悟在一塊呢。”
“啧。”不爽的扭開臉,最終,硝子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嘛~我想也是。”
招呼酒保上酒的等待期間,她摸出兜裡的家夥,向同窗遞上,“還抽嗎?”
“來一根吧。”因為對方讨厭尼古丁的味道而被迫戒煙,他已經好久沒有沾過這玩意了,再次摸到香煙,居然有一種新奇的懷念。
對高專的學生來講,這樣魚龍混雜的場所算得上是難得的放松場合。待在熟人身邊,不需要特意的應酬,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偶爾談下最近又做了什麼該死的任務,吐槽下新來的老師,聊聊奇葩的朋友,這就是他們最好的放松時機。
酒沒過三巡,邀約的人就先跑掉了,這下連閑聊都不用了。完全的放空着大腦,獨自坐在卡座上,反複的碾壓着早就熄滅的煙蒂,夏油傑悶着頭,繼續喝着已經苦澀到無味的酒。
“呐,一個人?”突然靠近的身影,讓他警惕的繃緊了身。
“來一根?”是個美豔的美人。盯着對方遞過來的香煙,夏油傑遲遲沒有接過,仔細想想,自從認識那家夥後,他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這種搭讪了吧。
平日裡出去,好像就一直在充當着對方家長的角色,操心這操心那的,自己把自己搞得跟灰頭土臉的家政夫一樣,魅力全無了吧。果然,在有了男人之後,就立馬把他這個煮飯婆徹徹底底的丢到一邊了,還真是……火大啊。
“謝啦。”用嘴叼過,夏油傑破例的,點燃了今晚的第二根煙。
“一個人喝酒挺悶的,一起啊。”以往這種事都是由硝子來替他頂着,可搭檔今天先跑掉了,還真是麻煩呢~在吞雲吐霧的空隙間,他用餘光瞟了一眼身邊的陌生女人。
似乎誤解了他的意思,對方緩緩的解開了外套,露出了前凸後翹的好身材。
還真是不錯,應該吹個口哨的。不過,如果那家夥在的話,肯定會揶揄的拍着他說豔福不淺吧。不動神色的把手肘收回,酒杯碰在一塊,他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
“一個人在這悶頭喝酒,一臉苦悶的樣子,失戀了嗎?小哥。”溫熱的體溫靠了過來,夏油傑收回手臂,笑了笑,沒有說話。好像是有人問過的,為什麼要喝酒,是不願清醒的面對,所以選擇麻木的沉淪?
可人生,總會有那麼一段過不去的時候啊。
“不如說出來看看。”桌下,不屬于自己的體溫已經蹭上了他的小腿。
“不了。”匆匆起身,無視着女人錯愕的臉,夏油傑走出了酒吧,“沒這個興趣。”
這點酒精,是遠遠不夠上頭的。
蹑手蹑腳的回到家中,他阖着眼,拖着沉重的身子一頭栽到了床上,緊接着腦門一痛,被櫃子上方掉落下來的玩意砸了個火冒金星。
捂着發疼的腦門,夏油傑嘶嘶的吸着涼氣,頭疼的撿起那個玩意,他努力的想要把它放回原位。什麼東西?模糊的視線重新聚焦,讓他看清了手裡的奇怪玩具——JUST 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