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火大:“我怎麼不認識你,你之前偷了我家一隻雞,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楚玉銘想了一下,村霸好像沒有偷過對方的雞:“我什麼時候偷你雞了,我怎麼不知道?”
管事怒道:“你偷了雞,你會承認?”
楚玉銘道:“不是,你先冷靜一下,以我的品德,要是我幹過的事我肯定會承認,而且你看到我偷雞了嗎?抓現行了嗎?”
管事情緒激動:“你上個月從我們村來過,然後我的雞就不見了,不是你偷的是誰?”
楚玉銘辯解:“我來過你的村子,隻能說我有嫌疑,但你沒看到我偷雞,這件事怎麼能按到我頭上?再說了,你敢保證你們村沒人偷雞?”
管事認定了是楚玉銘偷的,所以根本不聽他解釋:“我不管,既然你來了,那這雞你必須賠我。”
楚玉銘就不慣着他了:“你是不是想耍無賴?”
管事道:“你敢做不敢當!”
楚玉銘理直氣壯:“不是我幹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管事怒氣沖沖道:“十裡八鄉就你要偷雞。”
楚玉銘反問:“那十裡八鄉是不是隻有我才吃雞肉?”
管事無法反駁。
楚玉銘道:“管事,是我偷的我就承認了,但不是我幹的,我絕對不會承認,你别冤枉我。”
沒有抓到現行,的确是沒辦法,管事隻得認栽:“下次别讓我抓到,否則我扒了你一層皮。”
楚玉銘舉手發誓:“我已經改好了,以後不會再幹偷雞摸狗的事了。”
管事冷哼一聲:“滾吧。”
楚玉銘讨好一笑:“暫時還不能滾,我來找你買油枯,能不能把油枯賣給你?”
管事不解:“你買油枯做什麼?”
楚玉銘誠心誠意道:“用來做肥料,你給個價,要是合适,我就長期買。”
管事打量着楚玉銘,這家夥一臉誠懇,好像不是開玩笑的:“你真的要買油枯?”
楚玉銘道:“是真的,不然我過來幹什麼?”
管事拿出做生意的态度:“我們油坊每天出産許多油,油枯多達兩百多斤,你要的話,五十文錢,油枯都給你了。”
楚玉銘現在已經基本了解這個世界的物價了,所以五十文,已經算很多了:“五十文多了點兒吧,少點兒。”
管事自然是不想少的:“你五十文都不肯出?”
楚玉銘道:“不是不肯出,那油枯沒人要,我給撿着,你實惠一些賣給我得了,居然要高價,這不是為難我嗎?”
管事思考幾秒:“你出多少?”
楚玉銘比出三根手指:“三十文。”
管事瞥了眼楚玉銘:“三十五文,少了就算了。”
“行行行,三十五文。”楚玉銘妥協了,五文錢而已,他還是拿得出來的。
談妥了之後,楚玉銘就給了管事三十五文錢,然後把油枯用籮筐運回家去了。
把油枯搬運回家後,他把油枯拌着草木灰,堆在了茅坑旁邊,漚肥,一段時間之後就可以把這些肥拿去給糧食施肥了。
……
楚玉銘挑着水來梯田裡澆灌他育的種:“梯田挺寬的,要是以後都這樣挑水來澆灌,那不得累死,還是要去找一條水源才是。”
把苗給澆灌了,楚玉銘目光擡起來,看着上方的山。
一般來說,山裡都有水源,不如去山裡找找,能找到就運過來,要是找不到也就算了。
想着,楚玉銘把木桶挑回去,然後背上背簍,拿上鐮刀去了山裡,順便割點兒兔草回來喂兔子,免得蕭晨再去割了。
兔子喜歡吃紫花苜蓿草、蒲公英、小麥草、燕麥草等等,吃的食物挺多的。
楚玉銘走進山裡,這時村裡的樵夫走了過來:“進山啊?”
楚玉銘轉過頭來,打招呼:“楚椿哥。”
楚椿挑了挑眉,這家夥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喊過他哥,現在果然是懂事多了:“你去山裡幹什麼?”
楚玉銘道:“我去找水源,水邊割點兒兔草。”
楚椿不太明白:“水源?”
楚玉銘道:“我想把山裡的水源引到我的梯田裡來,不然我一直挑水,太累了。”
楚椿見楚玉銘改好了,也很高興,便決定幫他:“難得你肯想辦法,跟我來吧,我知道山裡哪裡有水源。”
楚玉銘高興道:“多謝楚椿哥。”
有人帶路,一切就方便多了,楚椿帶着楚玉銘來到了一個瀑布前:“怎麼樣,這水源不錯吧。”
“多謝楚椿哥。”楚玉銘開始合計起來,用什麼辦法把這水引到梯田去。
“我去打柴了,你自己慢慢搞定。”楚椿道。
“好。”楚玉銘四下觀察,最後想到了一個辦法,用竹子來引水。
從瀑布這個位置到梯田位置是一個天然的斜坡,所以把竹子架起來,水自然而然就會沿着竹子往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