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那裡拍的,海,清澈見底的海水啊,無論怎麼拍都是美得冒泡。”
“這是和姐在海上棧道上騎車時,怎麼樣,就說帥不帥,雖然光着啊,但是不影響。”
“這是在海上别墅裡,觀看水底世界時,是真的海龜,我潛水的時候,還碰到過呢,比我還要長了。”
“哦,這是楚哥和我,我們在玩沖浪,差點被他撞海裡。”
“這是我姐和楚哥,他們膽子真是大,直接從遊輪上跳下去了。”
“這是楚哥,,,拍得我,真是差勁啊。把我拍得像個小偷一樣鬼崇。還是我姐好看。”
景桓看着兩個黑孩子,一張嘴,就露出兩口白牙,他搖頭,“讓你們媽媽給你們傳授些變白的法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來了非洲的朋友。”
景辰看着章懷玉,放聲大笑,“姐,你慘了。等到回學校,老師都不認識你是誰。笑問黑妞你哪位?”
周聞溪好笑的安慰着章懷玉,“懷玉不怕,我保證讓你半個月就能恢複,上學時還是個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家。”
“小辰,你看看你的樣子吧。”
“幸虧是男孩子,黑點也不要緊。”
章懷玉捂着臉,撒嬌,“爸爸,小辰嘲笑我,我不去上學了。”
景桓拉下她的手,“别難過閨女,小辰,這回來,就該收心了吧,你姐全權負責你的學業。”
“她想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我沒有任何意見。”
見他瞪眼不服,“你應該知道,你也沒有意見。”
景辰做個鬼臉,“黑包子,包黑子,你是一個黑孩子。”
一邊說一邊跑,章懷玉起身,在後面追着他,像攆狗一樣,“景小辰,你今天等着吧。”
“不把你揍得求奶奶找媽媽,算姐拳頭不硬。”
景辰在前面大喊大叫的,然後一會便聽兩人扭打在一起的聲音。
景奶奶笑着,“這兩人出去一趟,關系倒是比親姐弟還親熱了。”
景桓仔細地看着照片,“這個叫楚天闊的男孩子,是不是在追求我們懷玉?”
周聞溪點頭,“有可能,要不然,怎麼這般對他們,全程包食宿,咱們又不缺少那點子錢。”
“這男孩子,長得不錯。看着人也像個正經人家的孩子。”
景奶奶看着景桓,“是有什麼事嗎?”
景桓點頭,“這一段時間,楚家人無緣無故的,對我表達了善意。”
“隻是兩個孩子關系好,也不可能,,,”
“何況,懷玉也沒有說過他們的事情。”
景奶奶沉思,“難不成是害羞,不敢說?”
“楚家的地位,,,配懷玉綽綽有餘了。他們會看得上懷玉?”
“應該是沖着你來的。隻是,楚家所圖什麼呢?”
景年默默的看着照片,是那個摟着懷玉的男孩子,每一次和懷玉一起出現在鏡頭時,都笑得見牙不見嘴。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懷玉。
但是,懷玉身邊出現最多的那個男孩子,好像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
懷玉的私生活,到底怎麼回事?
腳踏兩隻船!
隻是,為何他會隐隐不快,莫名煩躁呢。
真是的,關他什麼事。
他走上樓,路過景辰的房間,靠在門邊看到打累的兩個人,并排躺在床上,手拉着手,相互看着笑。
然後,他弟弟翻身而起,讨好的給她揉着後背,“姐,這力道如何?”
“弟弟是你最忠心的奴才。你說的話,除了學習,我都聽。”
“姐,你以後有事,盡管吩咐弟弟去辦。全包。”
章懷玉模糊的聲音傳過來,“你最好記得,姐很記仇的。”
“從前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便放你一馬,,,你怎麼這麼大的力氣,我都說了,不計較了,,,景小辰!”
“啊,是大哥!”她翻身起來,不好意思的一笑,從他身邊像條活魚一樣,溜了。
景年手上還留着剛才的感覺,見景辰瞪着他,他把手一握,“聽姐姐的話,也得聽大哥的,小奴才!”
高中的生活,自然是忙碌又充實的。就像章懷玉的心一樣,每天都那麼的充實開心。
每天早上,景辰便騎車帶着自己的老大,嘴裡叼着包子,幾口咽下,用力的踩着車,迎着朝陽,奔赴前方,“姐,你該減減了。”
章懷玉在他腰上一擰,聲音帶着威脅,“臭小子,你嫌棄我。”
“要是真不行,你下來,我帶你,依姐的體力,再加上一個你也跟玩一樣。”
景辰笑嘻嘻的慘叫着,“紫了,紫了,我身上的肉都被你擰得沒一塊好的。你這惡毒的女人,就會在爸媽面前裝乖。”
“我就該錄下來,讓他們看看你真實的嘴臉。”
“你給我等着,等我哪天報複你,打得你跪地求饒。”
“姐,松手,我不敢了,求你饒了奴才吧。”
旁邊周書行追了上來,大聲叫着,“懷玉姐姐好。”
“我帶了巧克力,等會到了校門口拿給你。”
“是我媽從國外帶回來的,我嘗了,味道挺好,就想着給姐也留一份。”
景辰嗤笑道,“我姐沒見過巧克力啊。”
“用得着你來獻殷勤!麻溜的滾一邊去。”
“姐,咱得抵制别人的美食誘惑。”
章懷玉微笑點頭,“好的啊,謝謝書行。”
周書行開心的斜了一眼景辰,“懷玉姐喜歡就行。”
又有幾個學生也跟了上來,愉快的打着招呼,“姐姐好。”
章懷玉揮着手,“你們好啊,小夥子們。”
景年坐在車裡,看着他們一路歡笑而去,這才對張叔道,“麻煩稍微開快點吧,我一會有課。”
小弟早就不再坐車了,每天和懷玉一起騎車上學。最近更是直接帶着她,“姐姐,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您是女王,您把力氣省下來,多用在學習上,小的将來還指着女王來提攜一把。”
他們的确更像親姐弟。
他和她,總有種隐形的隔閡,阻擋着他靠近的腳步。
他卻總有種想靠近的念頭,無法阻擋。
司機張叔早就見怪不怪了,這一年多來,大少總是在車裡,先跟在他們身後,然後再心急火燒的,往自己的學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