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萬家弄了就是一堆稀泥，聽說對方講過之後還得聽他買一些東西，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想騙咱們的銀子。”

“你說的對，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有好的想法還能說出來，興許就是互相勾結騙錢來着。”

“真的嗎？可是我買了不少還打算用來。”

“别到時候後悔來不及。”

男人長相一般，臉上布滿麻子，重要的是眉宇間都是厲氣，不耐煩的模樣盡顯，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話扣在虞系舟身上。

“你們也信他，能是什麼好人，之前喜歡男人現在還不是靠着男人，誰知道他是不是被睡了，得到今天的一切。”

…..

男人的話惡毒至極，周圍人原本還讨論來着最後紛紛離開，“這小方怎麼回事，罵人這麼難聽呢。”

“他家不就那樣嗎？他那娘天天打媳婦，哎。”

“我聽說王家也是。”

“他家怎麼了？”

“還不是王婆子要把人趕出來，那麼老實的一個人能去哪啊。”

周圍的人都離開讓方生更加氣急敗壞，回到家看到兒媳婦正在洗衣服，兩個姑娘蹲在旁邊，“娘，你疼不疼。”

方家媳婦名叫李燕，眼眶上有一塊兒淤青應該是被打的，興許是下手太重了，李豔眼裡都有些充血。

兩個孩子心疼的不行，手裡拿着擦布一個勁吹，“娘，吹吹就不疼了。”

兩個孩子臉上幹幹淨淨的，身上也是，李豔看到兩個孩子笑了笑，不等開口面前的洗衣服的盆被踢翻，“笑什麼呢，你男人在外面吃癟，你竟然還有臉在這笑，連個兒子都生不出讓我在全村都被笑話。”

李豔低着頭一句話沒反駁，默默地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身邊的女兒護犢子一樣，“爹，你不能打娘，娘的眼睛都要看不到東西了。”

“你個賠錢貨給我滾，”男人上手就要打，李豔看到急忙抱着孩子，生生挨了男人一腳，“這，這可是你女兒，即使不是男子留着也是你身上的血，你怎麼能打她。”

懷裡的小女孩被吓到了，身邊稍大一點的小姑娘，“爹，娘她身體不舒服，不……”

方生根本不聽上腳就要打，“你個賠錢貨還敢說你爹，真的是膽子肥了。說着上前就要踹人，李豔瘋了一樣抱着自己女兒，“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方生，不要打了，我錯了，我給你磕頭。”

求饒聲更是讓方生興奮，拉着女人的衣服就往道上拽，聲音太大直接讓周圍的鄰居看到。

虞系舟正好從老房子回家看到這一幕，眉頭一鎖喊出聲，“雲中。”

雲中應聲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石子，目标有些大打在對方的膝蓋處。

因為疼痛方生下意識跪在地上，虞系舟看着這麼一幕恨不得上去死死踹男人幾腳。

打女人的男人最沒出息。

方生動作停止，女人被拖拽的身體疼痛，根本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眼淚直流去看兩個孩子，“沒事吧，嗯？沒事吧，我的女兒，你們怎麼樣？”

兩個女兒哭着抱着李豔，“娘，我怕。”

“不怕，娘在這呢。”

方生在地上緩了一會兒，虞系舟看了看臉色不太好了，剛才他就聽到有人和自己說這人說自己壞話，這個時候要是做點什麼是不是理所應當。

說幹就幹，虞系舟上前一腳踹上本就在哀嚎的男人，周圍人一愣一臉不明所以。

方生被踹的翻過去，虞系舟管也不管狠狠的又是一腳。他這才看清楚人發現是虞系舟，腦子裡瞬間反應，“你和這賤人什麼關系？”

他已經忘記白天說虞系舟和野男人的話了。

鄰居都是一臉詫異，你看我，我看你的，“這小虞怎麼回事，不會喜歡方家媳婦吧。”

“不太像，這小虞不是喜歡男人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到虞系舟耳朵裡，他也不管打的更狠了。方生的哭喊聲讓方家人聽到了，方家婆婆一出來看到這一幕上前抓着虞系舟被雲中拉住。

力度太大，老太太根本不得上前，老太太又要咬又要踹的，雲中一一躲過。

一看對付不過，方家太婆破口大罵，“遭瘟的玩意，你敢打我兒子。”

視線看到李豔，“是不是你，就是因為你我兒子受這罪，方家怎麼娶了你這麼個遭瘟的東西。”

方生聽到老太婆聲音呼喊着，“娘，娘，你快救我，他要把我打死了。”

“放手，放手，”老太太看人根本沒有松手的意思，又因為兒子哭喊心疼的不得了，“兒啊，娘疼啊，娘疼死了，你們快救救我兒子，我們方家就這麼一個獨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