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弄銀子第調度倒是成了問題了,虞系舟想到現代的銀行,突然有些懷念了。
這個時代有錢莊,若是….虞系舟搖搖頭,還是不如銀子放在自己身上安全。
這麼一弄虞系舟發現他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深呼吸一口氣感覺到渾身累了,回去休息有一天,也不知道村民回去怎麼商量的,來報名的竟然不少。
一個個來到村長家,來是來了,可能還是心有餘悸,“老柴,這小虞弄着東西能成嗎?畢竟這孩子太小了,見的世面不多,你說…..”
說話的是錢家婆子的男人,雖說柴榮是村裡的村長,但是這人為人神秘,一開始也不是本村的人,這就導緻之間說話沒有那麼熱絡有種距離感。
柴榮:“這事你不用擔心,小虞比你們想的要厲害。”
男人還是有些不信,“那這租地的銀子…..”
“不是都說了,隻要你登記了明年年初按照寫的都會給你發下去。”
有了柴榮的保證,男人這回放心不少直接讓村長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了男人開頭後面的人紛紛的上前登記,因為還有下半年大家也都沒那麼着急,倒是人群中有人不太願意,“你們可别被他們騙了,沒準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說話的是方正,這人坐着輪椅就在人群内。這些天李豔一直都沒有回來,也知道這人走不遠隻是沒想到會在村長家,方正倒是想的明白,這人無非是害怕回來挨打,再說就算是住在村長家又能待多久呢,等人家把她趕出來照樣沒有地方待着,還帶着兩個拖油瓶。
想到這裡死死盯着不遠處的李豔,下一秒有人接上話茬,“這倒是沒錯,再說這樣私下販賣土地讓上面知道可是....哎,水之都呢!你們最好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話的人正是王婆子,虞系舟聽到後上前,“王嬸子這話說的不對,難道我還能拿土地做什麼?”
“那誰知道。”
原以為這人這段時間算是收斂了,沒想到倒是自己想多了,他也沒慣着,“可是條例也沒有不讓租賃,還是說王嬸子在質疑陛下的治理,這話咱們村内說說就好了,要是被外人聽到了還以為嬸子覺得當今陛下治理不嚴,連這樣的事都想不到。”
這罪名不小,若真是如此都能連累到家人。虞系舟繼續開口,“這地誰種都是種,我把地租賃來,還給你們銀子這樣的事我也算是頭一份也不算是違反,隻是嬸子這話恐怕......”
他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說,果然王婆子吓得不行臉上甚至有些慌張指着虞系舟,“你這是誣陷。”
“誣陷不誣陷我不清楚,隻是今日的話是從嬸子嘴裡說出來的,我還真就不是誣陷,若是真要論起來也算是提醒吧。”
王婆子真的是被吓到了,隻是雖說如此臉色依舊不是很好,要不是周圍都是人她恨不得上前抓花虞系舟的臉。
三言兩語的直接化解了危機,虞系舟冷哼一聲,知道王婆子對他有意見畢竟之前的地一事鬧得确實不愉快,不過已經到這一步了虞系舟也從來沒想過要緩和。
王婆子和方正這麼一鬧并沒有影響到什麼,甚至村民私下還在說他們之間别的沒有,不過有恩怨倒是真的。時間過得飛快,屬于廠子得宿舍也已經蓋好了,這次蓋之後虞系舟還多弄出一個房間目的就是開會有地方做。
虞系舟一切都是非常現代化,房子弄好後李豔和村長一家人去收拾了。
這裡離建的廠子不遠,虞系舟去看了,裡面有獨立的院子,基本上都是單個房間,房間内算是什麼都有了,按照虞系舟的意思是李豔的房間還弄了一個上下床。
當李豔看到這上下床整個人都愣住了,可能是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一間屬于她們三人獨立房間,淚水忍不住流下來。
柴家人也知道這人受了委屈,隻有村長夫人上前,“别哭了,試試這床怎麼樣,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