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此時天還未亮,衆人就起來了。
洗涑完,帶着東西就出門了。
“攤上好吃東西多的很,等會敞開肚子吃。”秦書玉笑着跟人說道。
二哥也笑着道,“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就隻知道吃。”
王夏至看着人揮手中露出的表,才想起自己的沒帶,“表忘帶了。”早上洗臉刷牙又是匆匆忙忙的,估計哪兒忘了戴。
“忘了就算了。”這又不是大事,“有我在還能把你給丢了嗎?”
“下午時要山上,最好戴着來。”山上情況複雜,最好戴着。
“二哥說的對,”王夏至轉頭對人說道,“現在還早,我回去拿到來。”
“我和你一起回去。”秦書玉忙說道。
“不用,這兩天逛的挺熟悉的,”說着,“實在找不着我就打電話。”
“行。等到了我打電話。”
于是,王夏至便轉身回去拿。
今天的人們都起的差不多,主路上的人越來越多,于是人轉頭從小巷進去,打算繞一個路回去。
眼見屋門口隻有數十步時,聲後傳來踢踏踢踏的馬蹄聲,人轉頭一看,是一匹孤零零的馬。
“咦,這該不是秦書時的馬吧?”看着馬鞍又有點像。
“他人呢?怎麼你一個人出來了。”人跟着馬說道。
這匹馬很有靈性,似乎能聽的懂人話,吐出一片葉子出來。
“原來你是去吃早餐了呀。”
“我要回去拿東西了,老馬識途,這路你比我熟悉,估計也不用送你回了。”說着還是有點不放心,“還是,要不要給你家主人打個電話,接你回。”不過自己沒他的電話,隻能轉接。
“鈴鈴鈴……”
正說着,忽聽見鈴聲,轉頭一看,打頭幾人敲鑼打鼓,往後是一對對持宮燈、持扇羽的人,再接着便是四人擡着的花轎……
迎親人多是見過的,沒什麼稀奇,可奇的卻是,迎親隊伍裡的每個人都戴着彩色面具。
随着隊伍的前進,還能聽到一句帶着喜氣口語的話,“迎新娘咯!”
眼看越走越近,王夏至側身避讓,想讓隊伍過去。
可沒想到自己沒等他們過去,他們反而在自個面前停下來了。
怎麼回事?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身邊兩側閃現出兩個人,壓着自己進了花轎。
一臉錯愕的人,下意識的去推轎門,卻被外面吹進來的煙給熏了正着……
等人再有意識的時,隻感到遙遠之地,傳來一陣熱鬧的鑼鼓喜慶之聲。
當人渾渾噩噩的坐在花轎裡時,想擡起指尖把頭上的紅蓋頭掀起,卻似乎被無名的力量制止,始終無法擡手。
不一會兒,輕飄飄的身子被喜婆扶起,踩不到實地的腳,如同一個被人擺布的傀儡,由着喜婆攙扶出去。
淺意識之内能感覺是不對的,要停下來,不能繼續了,可身體真的動不了。
隻能跟随着遙遠的司儀之聲,在喜婆的攙扶之下,做着鞠躬、跪拜,交換之禮。
“禮成!”
耳邊的巨響,瞬間把渾渾噩噩的的意識給震醒,也看到了自己無名指上的漆黑戒指。
都說無名指連着心,而這指中的戒指,似乎也把自己的心給困住了,有一種無路可逃的絕望感。
被攙扶進轎的人,在搖晃中更加的昏昏沉沉……
“怎麼是她!”
“少爺,這是祂的旨意。”
“等等……”
在一聲聲的交談中,王夏至醒來了。
人醒來之後,就看到屋裡有三個人,認識的也隻有秦書時一人。
除了看到人外,屋内空曠又大紅喜慶的景也印入眼中,更讓人想起今天的記憶——自己被拐上了花轎。
怎麼回事?
“放心,我去問問,很快便回……”
“别……”
唯一認識的人又出去了,現在面對着跟木頭一樣站着的一群人,氣喘的王夏至,猛地起身想要離開,可下一秒卻又跌落到椅上。
藥效還沒有過……
時間不等人,還有好多流程沒完成,喜婆未等人回來就揮揮手,讓人灌藥後,扶到後屋,接着下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