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後,一行人的呼啦啦的往張姨家去看小狼崽。
狼崽們都還小,隻有一歲半,看着就像一團小奶狗一樣,非常可愛,逗着玩時,也是奶兇奶兇的‘嗷嗚’‘嗷嗚’叫。
拿着第四根肉條喂小狼崽王夏至,轉頭與張姨說,“真的好可愛,張姨,我也想養一隻了。”
“還不松手,再逗就咬了。”張姨看着這人就跟三歲小孩一樣愛玩,“麥茶煮好了,快過來喝。”
“嗯嗯”把手中的肉條喂了,人才洗手過來。
吃了茶,又在張姨家蹭了一頓晚飯,衆人才各自打道回府。
第二日,
早起閑着的王夏至,看着前台空空野的櫃台,想着昨日之行并沒有找到貨源,就有點愁苦。
開頭萬事難,自己又是屬于腦子一發熱就幹的那種,想的不多就砸了進去。
如今要開頭了,挑個東西就能把自己給‘愁死’。
“怎麼了?”雲雲出來都快一分鐘了,還見這根‘柱子’沒動。
“在想着批發什麼貨物的好。”王夏至轉頭與人打了招呼後,接着道,“咱這地方體量小,總是怕開了倒閉。”
雲雲笑着說道,“你這還沒開起來,就已經想着倒閉了!”
“可不是,我是腦子一根筋,顧前不顧後 ,又猶猶豫豫的那種矛盾體,反正煩的很。”說完就想撓頭,消消煩惱。
“你有沒有好的想法。”多聽聽别人的,總是有意外收獲
“這還不簡單,”人笑了笑,招呼着人過來坐。“賣黃金啊。”
“别開玩笑了!”
過來坐下的王夏至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溫水,“我的錢全部都砸進了,估計也湊不到兩條項鍊錢。”
“你沒有,你家秦書時有啊,他不是有座金礦閑着哪兒嗎,可以叫他出一點。”
啊?金礦?
感覺氣息有點不對,雲雲微微眉頭一皺,“怎麼,你還不知道?”
又不是真關系,怎麼會知道。
“他的東西太多了,有些還真不知道。”說着将水杯送到人手裡,“小心水燙不燙,”
接着又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那礦是從我家手裡赢來的。”
赢來的……
賭山……
都是有錢的大佬!
“合着這兒就我一個窮鬼。”
“什麼”
震撼的已經把心裡話嘀咕出來的王夏至趕緊搖搖頭,“沒什麼。”
雖然人搖頭,但目不明,耳特靈的雲雲已經聽到了,
“你要是窮鬼,這世上就沒有富婆了。”喝了一口水的雲雲說道。
這話雖然愛聽,但也要實事求是滴。
我全身上下加起來都湊不到一萬,怎麼可能是富婆。
“真不知道你倆是咋結的婚。”
“就簽的字呗,”還能咋結,反正特别容易,好像連門都沒出,虧大發了。
“這兒的風俗之一,簽字就代表着性命與身家财富全托。”
“你擁有他的一切”
啊?
這……
信息量有點大,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容我緩一緩……
“真的?”
“問你家那個去”說完把人轟走,不想再和這個一說三不知的傻蛋說話。
“嘿嘿……”
要是真的……
“啪”
“啊”
摸了摸被撞的頭,人從白日夢裡醒來,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真的,
我不知道這事,他還不知道嗎,他家會不知道嗎
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東西,怎麼可能随便給了别人。
反正換我是不可能。
但,雲雲也沒必要騙我啊。
還是我他告訴了我,但我不記得了
就像自己壓根不記得,當時自己為什麼同意會簽字。
難道是……睡夢中給簽了?
越想越頭大的王夏至幹脆不想了,還是等秦書時回來再說吧。
那接着幹嘛,下午去逛逛吧,幹昨天未完成的事。
然而,還未等下午出門溜達,睡了一個午覺後,頭就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好像是有點感冒了。
“家裡連個體溫計都沒有。”好在診所也不遠,王夏至穿起外套就去了診所。
在診所開了感冒藥,吃了一劑之後,第二天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