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發現甯瑜辰好像生氣了,上班也不帶她,明明那天結束後看着挺正常的。
她有些苦惱,“你說,他氣了一星期,這怎麼辦?”
田心語好奇:“他生氣是什麼樣的?”
“上班不跟我視頻了,每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忙什麼,鬼鬼祟祟的。”
田心語捂嘴笑了,“他不會是要跟你求婚吧,你說的跟當年老範一樣,總是偷偷摸摸不知道搞什麼,後來才知道忙着布置求婚呢。”
“不可能吧。”何昭還是覺得他是因為那天說的話生氣了
“怎麼不可能,你别看甯瑜辰一副嚴肅的樣子,其實很沒有安全感。” 田心語說,“老範和我說,甯瑜辰他前幾天都沒心思工作,不知道在愁什麼,後面又忙了起來,但忙的都不是公司的事。”
“可不就是在苦惱求婚的事。” 田心語越說越肯定了。
何昭說:“他連助理也瞞着?”
“畢竟是第一次求婚,他可能想親手去做。”
如果甯瑜辰真的在籌備求婚,她便明白了他最近生悶氣的理由,他第一次求婚是在五年前,以失敗告終,這次他更忐忑不安。
何昭想,這次求婚就讓她來吧,一人一次很公平。
回到家她思索着求婚的方案,要怎麼才能在他意想不到的時候求婚,她打算明天買對鑽戒,想了半天,還是從抽屜裡拿出甯瑜辰五年前跟她的求婚戒指。
這對花光了甯瑜辰所有積蓄才買來了的戒指,她從未沒戴過。在她的時間裡,她幾個月前就見過它,可惜當時并不敢細看。
她如今看着這對戒指,依舊很耀眼,很難想像它默默地在盒子裡躺了五年之久。
這對戒指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有很深的意義,所以何昭最後決定用它來求婚。
晚上,甯瑜辰又回來的很晚,她明知故問:“怎麼才回來?”
“最近很忙。”
“忙什麼,要忙到這個點?”
甯瑜辰知道自己糊弄不了何昭,但他又不能讓她發現自己在準備的事,隻好裝作生氣,先發制人道:“你那天的話我現在還記着呢。”
何昭挑眉,“我看你吃得那麼開心,還以為你氣消了。”
甯瑜辰摸了鼻子,“一碼歸一碼。”他早就不生氣了,隻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他一想起來,心裡就發燙,問道:“今天可以嗎?”
何昭後悔提起這茬,催道:“别想,快滾去洗澡!”把他推進浴室關上門。
甯瑜辰洗完澡出來,衣服都沒穿好就抱住了何昭,再次期待地問道:“今天真的不可以嗎?”
“你不是很喜歡嗎?”他追問道。
何昭的臉發熱,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想讓他閉嘴卻被他舔了一口手心,男人悶悶的聲音響起,“手也好吃,香香的。”
他可真是越來越變态了,何昭想着,她可能也喜歡吧。
“小昭,求你了……”男人一下接着一下親着她的手心,使何昭的整個手濕了。
他不停地懇求着,何昭最終還是踮起腳,在他的眼睛下親了一口,就看見那雙眼睛更亮了。
甯瑜辰試探用指腹往下移動,見她沒反對,激動地抱起她放到床沿,讓她坐着。
他跪在地上,用發燙的手掌打開了何昭,低頭鑽了進去,寬松的睡裙把他的頭遮住了,也遮住了所有的秘密。
房間靜悄悄,唯有何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直到手指忍不住糾纏着男人黑色的發絲,癱軟在床上。
甯瑜辰抱着她軟下來的身體去浴室,出來後幫她擦身體乳。
何昭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任由甯瑜辰給小腿擦着身體乳,結果下一秒,他低頭親了一口。
她煩得輕踹了他一腳,卻被他抓住了。
何昭轉過頭瞪他,他才松開手,說道:“好好,我不鬧你了。” 他擠出身體乳認真地給另一條腿擦上。
“今天去哪兒了?”家裡的監控一直沒拆掉,所以他知道何昭今天出門了。
“和小田去吃飯了,順便聊聊你。” 何昭故意說道。
他果然很在意,擦乳的手都停了下來,“聊什麼,是不是說了我壞話?”
“你猜?”何昭哈哈笑了起來。。
甯瑜辰無奈,“你就愛欺負我。”
“胡說,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你?”何昭把手遞給他,“趕緊擦擦,我困了。”
甯瑜辰聞言,迅速地給她前後都抹了一遍,然後從身後抱着她一起入睡。
正當何昭昏昏欲睡時,男人輕輕叫了她的名字,她沒答應,就感覺到他小心拿起她的手,摸了摸無名指後,試着把戒指套上去。
何昭迷糊地想,他不是前幾個月才買過求婚戒指嗎,怎麼還需要試尺寸?轉而又想起來,甯瑜辰好像以為她離開了5年,但她好像忘記告訴他——她其實隻離開了五個月。
她猛地睜開眼,直起身子抓住了自己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