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慵牽着安婷的手,低聲詢問:“發生什麼了?”
“我們……和校長做了交易……嗚嗚……他太無恥了,死人哥哥……莫閑他斷了一根手指……”安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池慵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别哭了,沒事了。”
莫閑和蘇以謀走過來,看到池慵和江攬愁也隻是苦笑了一下,蘇以謀将安婷抱進懷裡,莫閑擦掉嘴角的血,笑道:
“小屁孩,哭什麼?又沒死,而且死人多正常啊,幼稚。”他這次的話裡沒有調侃,隻是在述說事實。
安婷鼻子紅紅的,把眼淚憋回去,硬聲道:“你才幼稚呢!”
“發生什麼了?”池慵問道,“你們和校長做了什麼交易?”
蘇以謀眉頭擰緊,氣憤道:“呵,那個死變态,特麼是個同性戀!這也就算了,還是個戀童癖!還好我和小婷是女的,不然指不定怎麼樣呢!”
池慵和江攬愁一齊看向莫閑,江攬愁率先開口,關切道:“你沒事兒吧,哥們,節哀……”
莫閑瞪大眼睛,将散開的頭發紮起,“不是江攬愁你什麼意思?!我好着呢,不然你以為我站這兒好好跟你們講話?不然你以為我的手指怎麼斷的?”
江攬愁看了一眼莫閑包紮起來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兄弟,你用一根手指守住了男人的節操。”
莫閑被氣得不輕,“你是不是欠?”
安婷頭一次幫莫閑說話,應聲道:“是的,他欠。”理由無他,對方的那跟手指其實也和救她有關。
江攬愁:“?”小妹妹我惹你了嗎?
“你們做了什麼交易?”池慵将話題拉回正軌,莫閑也停止了和江攬愁的舌戰,回答道:
“答應幫他收集孩子的冤魂,他放我們走。”
“所以那根手指?”
“如果違背諾言,那麼就把詛咒施加到我的身上。”
池慵思考了一下,又問:“這群孩子的冤魂詛咒是給他的嗎?”
“不知道。”
池慵依舊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有些事情還得問問臨特溫格,而且經過這些事情,他終于搞清楚了為什麼臨特溫格會那麼同情他,這個原因真是超乎他的想象。
“走,去倉庫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