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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指尖掠過鎏金護甲,看着銅鏡中盛裝的白洛妤:"這鲛绡舞衣,是哀家特意命尚服局趕制的。"宮女捧着的銀盤裡,月白色紗衣流動着珍珠光澤,卻在燭火下隐約顯出鳳凰暗紋。
連茉霏突然按住白洛妤的手:"表姐的玉簪歪了。"指尖拂過發髻時,鲛绡衣領内襯的金線突然刺破皮膚。血珠,滲進織物的刹那,整件舞衣突然泛起詭異的紅光。
戌時三刻,太液池畔的九枝燈樹,同時點亮。白洛妤足尖剛踏上金磚,腕間寒玉镯突然凝結冰霜。奏樂聲起,她随着《霓裳羽衣曲》旋轉,發現池水倒影中的自己竟戴着鳳冠。
"小心!"梁哲瀚的警告,被爆炸聲淹沒。舞衣下擺突然竄起幽藍火焰,火舌順着鲛绡紋路急速蔓延。白洛妤扯開發簪,青絲散落的瞬間,瞥見池中倒影——水面下的自己,正被鐵鍊鎖在青銅柱上。
玄色披風裹住她時,冰蠶絲的涼意沁入骨髓。梁哲瀚手臂上,未愈的龍鱗傷疤滲出金血,染在披風内襯的星圖上。白洛妤突然瞪大雙眼,那些用銀線繡制的星軌,竟與暗河石碑的咒文如出一轍。
"西域幻蝶的鱗粉。"連茉霏蹲在更衣室角落,指尖粘着的熒光粉末,正緩緩爬向窗棂。她順着痕迹推開暗格,發現半枚青銅腰牌上刻着三足金烏——這是梁哲希門客特有的标識。
宴會廳,已亂作一團。太後拂落茶盞:"給哀家徹查!"碎裂的瓷片中,白洛妤看見老監正悄悄收起沾着鱗粉的袖口。她故意踉跄跌倒,冰蠶披風掃過青銅燭台,火焰突然化作鳳凰形态直沖梁哲希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