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小劣種是怎麼溜進來的?該不會是想來偷東西吧?”旁邊的一名男工人做出誇張的表情嘲諷着崽崽們。
為首的那名男工人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充滿了輕蔑,“沒錯!誰知道這些小劣種是怎麼進來的?說不定是溜進來偷本大爺東西的!這世道真是人心險惡啊,連小偷都能進來!”
“大哥說的對!我這就去把這幾個小劣種搜一遍身,免得讓這些小劣種偷東西!”另一名男工人撸起袖子就朝着崽崽們走過去。
宋以然快氣炸了,怎麼會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太惡心了!他哆嗦着軟成面條的腿就要沖過去護崽,他剛一擡腿卻被賽卡攔住了。
賽卡按住了他,她安撫性的拍了拍宋以然的肩膀,“你别去,我來。這幫人總是仗着老員工的資曆欺負新來的,你去了隻會被一起欺負。我去對付他們,我在這兒幹的時間可比他們久,論資曆,他們比不過我。”
眼看那名男工人的手就要碰到宋陽,宋步離立刻擋在了宋陽面前,他擡起頭就沖着男工人呲牙。
男工人輕蔑一笑,“喲,大哥你瞧!這小劣種還會呲牙呢!哈哈哈哈!”就在這時,賽卡一腳踢中了男工人的膝蓋,男工人立馬疼得跪在地上嗷嗷叫。
男工人捂着被踹痛的膝蓋擡頭咒罵道:“嗷嗷嗷!我的膝蓋!誰呀?沒長眼睛嗎!敢踹我!大哥你要為我做主啊!”
然而等了良久,他大哥也沒出聲,不好,該不會這次碰到硬茬子了吧?男工人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連他大哥都不敢出聲,該不會是那位……
男工人僵硬地擡起了頭,動作像是生鏽了的機械一樣,一卡一卡的。果然,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位。
男工人露出了一個阿谀的笑,“哈哈!原來是賽卡姐啊!哎喲,姐,我剛剛鬧着玩兒的,您剛剛這一腳踹得真好!力道太舒服了!我的膝蓋都被踹年輕了三歲!”
賽卡抱着雙臂冷漠地看着他,然後嗤笑一聲,擡起腿又踹了他的另一邊膝蓋。
男工人痛得冒出了冷汗,但他臉上還是擠出了一個阿谀的笑,“哈哈哈,您踹得真好!力道真棒!”
賽卡懶得再去看他,她往前徑直走了幾步,把躲在另一個小弟後面的“大哥”沙杈揪了出來。
“哎喲,哎喲,姐,您怎麼來了?我剛剛是在開玩笑,鬧着玩兒的。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沙杈雙手合十,臉上堆滿了硬擠出來的笑容。
“開玩笑?你覺得這樣很好笑嗎?要不要我也找幾個人來扒了你的衣服當場搜身?”賽卡不吃這一套,直接一腳踹上了沙杈的屁股。
原本就有一些吃瓜群衆在觀察着這邊,賽卡出來插手這件事後,周圍的吃瓜群衆更多了,一些人看到沙杈被賽卡踹了屁股,更是直接笑出了聲來。
沙杈在小弟們面前丢了面子,而且這麼多人都看到他被踢了屁股,面子裡子都沒了,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把我逼急了……”
“嗯?把你逼急了又怎樣?”賽卡捏緊了拳頭對着沙杈比劃,她展示着她健壯的肱二頭肌和沙包大的拳頭。
沙杈立刻慫了,他擠出一個阿谀的笑,“哎喲喂!姐!我剛剛那是鬧着玩的,我怎麼會急呢?您打我,那是我三生有幸!”
這個時候宋以然哆嗦着兩條腿也抵達了戰場,他心疼地抱起三隻崽崽,把崽崽們捧在懷裡安撫着。
賽卡指着宋以然和他懷裡的崽,她高調地向周圍的吃瓜群衆還有沙杈一行人宣布,“這個人,還有他抱着小東西,我賽卡罩了!以後誰再找他們幾個的麻煩,就是在找我賽卡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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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謝謝你!”宋以然抱着崽崽們向賽卡道謝,今天的事多虧了賽卡出手相助。
賽卡拍了拍宋以然的肩膀,“這都是小事兒!跟着姐混,姐保管你不吃虧!”
賽卡看了幾眼崽崽們,然後語重心長地囑咐宋以然,“這幾個小東西跟你沒有血緣關系吧。我知道你是心善,既然你打算養他們,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别的姐就不多說了,養孩子也費事兒,還費錢,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姐幫忙的事兒,盡管開口!”
“謝謝姐!”宋以然感動得無以複加,世上還是好人多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