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矢野春樹;性别:男;出生年月日:1964年6月21日(30歲);出生地:東京;參加工作時間:1986年10月;健康狀況:健康;感情狀态:單身;身高:185cm;體重:75KG;學曆學位:本科學士;畢業院校:警視廳警察學校;現任職務:東京都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警部補
外貌特征:五官端正,發色瞳色均為深棕色(附圖1)身上無胎記紋身,左手臂内側有一條5厘米長的刀疤(附圖2)
主要家庭成員及重要社會關系:父親矢野弦一郎(已故),原東京都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情報系警部,十三年前因公殉職;母親矢野和子,現年五十五歲,在米花町6丁目15番地一樓經營一家名為“矢野雜貨鋪”的小店
學習成長經曆:1964年,出生于東京米花町米花醫院。1970年畢業于米花保育園,1976年畢業于帝丹小學,1979年畢業于帝丹國中,1982年畢業于帝丹高中,1986年畢業于米花大學,并入學警視廳警察學校。同年10月,以除英語這一課程不及格外,其餘課程滿績的成績入職于東京都警視廳
以上,為矢野春樹的個人資料(其一)】
其實矢野很早就有機會能夠晉升為警部。但因為三年前發生的那起事件,他身心遭受重創險些一蹶不振,曾停職休息一個月的時間,由此不了了之。後在東京大學心理學教授渡邊雅志的心理輔導下,他才得以恢複正常工作狀态。
不過......就他最近這幾個月天天加班貢獻KPI的勢頭來說,想要再次晉升到警部的職位,隻是缺少一個機會。
正可謂,前途無量。
然而,此時此刻,這位“前途無量”的矢野警部補,正龇着大牙在和坐在主駕駛室裡的神崎對峙。看起來他似乎遇到了一個世紀難題。
“所以我說啊,神崎探員,為什麼你會坐在我車子的駕駛座上?”
矢野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身穿一身卡其色休閑服的神崎——即便換了身衣服,對方看起來還是跟個學生一樣。
昨晚他們在警視廳讨論案情到淩晨,為了不影響第二天的出差,最終還是早早解散各自休息了。
矢野嫌大晚上……不,大早上再回家一趟麻煩,就直接睡在了值班室。小林春绯的車子也就跟着留在了警視廳的停車位。
誰知,睡醒的他剛洗漱完收拾好自己,來到停車場,就看見某位FBI特邀犯罪側寫師已經早早地坐在了駕駛室,手裡還拿着一份最新版的千葉縣地圖,似乎正在仔細研究路線。
神崎收起那份地圖,糾正道:“準确來說,這是小林前輩的車。”
“我當然知道!但她昨晚不是借給我了嗎?”矢野一把拉開駕駛座的車門,順手敲敲車窗玻璃,示意對方下車。
神崎注意到了,然後神崎選擇無視。
看着完全不為所動的神崎,矢野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把對方從駕駛座裡拉出來:“下車,今天總該是我開了吧?”
作為一名剛成年就拿到駕照,至今已有十二年經驗的老司機,過去的幾年裡,矢野無數次馳騁于公路與逃犯上演“速度與激情”。不過就是在上周稍微失了手,怎麼各個都逮着他不放過呢?
眼前這個家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剝奪”他手握方向盤的權利,這簡直是對他車技的一次“霸淩”!車子可忍,矢野絕對不能忍!
然而坐在主駕駛座裡的神崎依舊一動不動,隻是緩緩開口:“我暈車。”
“......”矢野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所以由你開車就不會暈車了是吧!
“那你昨天怎麼沒事?”矢野記得昨晚他們就是坐着小林春绯的車去的埼玉縣。
“暈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矢野好像從神崎那短短的三個字中聽到了幾分委屈的語氣。可他看向神崎的雙眼時,對方那毫無波瀾的眼神有讓他覺得剛剛的語氣隻是錯覺——果然是錯覺吧!
矢野倚在車門上,有些不耐煩地看着他:“暈車那就乖乖去後座睡覺。”
“真的很難受。”這一次,神崎琥珀色的雙眸滿是真誠,“隻是昨天強忍着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矢野拉着一張臉,看看神崎,又看看車子,滿臉糾結,最終甩手關上車門:“你......哎......那你就給我好好開車!”
他終究還是不情不願地坐進了旁邊的副駕駛座,系上安全帶,然後和昨晚同樣的姿勢,滿臉郁悶地将頭靠在了車窗玻璃上。
“給。”
出發前,神崎遞給他一個裝滿了咖啡的紙杯,上面還貼心地配備了紙蓋,防止在車上撒出來。
矢野接過咖啡,有些不可思議:“咦?你從哪兒弄來的?”
矢野清楚地記得,現在這個時間點,附近的咖啡廳奶茶店什麼的,可都還沒開門營業呢。
他啜了一小口,這濃厚醇香的口感——絕對是現磨咖啡!熬夜後的早晨,能在上班前來上這麼一杯咖啡,真的是太棒了!
“用目暮警部工位上的咖啡機沖泡的。”
“你怎麼知道他辦公室裡有咖啡機?”
“不能是我推理出來的嗎?”神崎稍稍歪了歪頭。
矢野狐疑地看向他,滿臉寫着“我不信”三個大字。
“好吧,是佐藤警官告訴我的,咖啡豆也是她給的。”神崎應對自如。
“……你倒是真自來熟。”矢野上下掃視了神崎一眼,“才認識第一天就和佐藤警官這麼熟了?對了,你的小跟班修爾克那家夥呢,怎麼沒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