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老師,你好。”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坐下來一起吃飯。
雙手合十,入鄉随俗說了句“我開動了”開始幹飯。
吃飯的時候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兩位老師,家入老師開了瓶啤酒一邊吃魚一邊喝,五條老師則是在吃甜食,正餐偶爾動一口,都是不好好吃飯的類型。像是把我這個雖然很不想吃但老老實實吃飯的人孤立了。沒關系,是我孤立他們。
别看我腦子裡的小劇場已經演了好幾場,但我對面部表情的控制很有心得,相信不會被人發現我的内心活動。
飯菜都很好吃,就是米飯能少點才能多點就好了,最好整體的量都再往上加一點。
“吃飽了嗎?不夠的話再點。反正送過來很快。”家入老師忽然說。
嗯?我疑惑地看向家入老師。
“剛才的晚餐是外賣,給的飯量是一般人的,如果你不夠吃,我再點一些。或者我家還有香腸面包、肉松面包,你吃點這個對付一下?”家入老師解釋道。
難怪,明明按照他倆散發出的氣息不應該吃得這麼傳統,原來是點的外賣。
“我可以在等點的餐送來的時候,吃點面包。”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全部都要。事先聲明,我會這麼做的原因是我真能吃得下,不存在暴飲暴食,畢竟我平時運動量也挺大的。嗯?做排球部經理應該沒有很大的運動量吧,搞不清楚。
總之又點了兩三個菜,等待途中拿了家入老師家裡的一個香腸面包,一邊吃一邊等。餘光瞥了一眼五條老師,發現他是真的厲害,看不見居然都可以精準地摸到每一個甜品,而且他吃這麼多也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