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躺了一天,可以下地走動以後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喉嚨的恢複沒有那麼快,最近都要靠打手勢、寫字和人交流了。脖子上那道黑紫色的痕迹過于吓人,我詢問醫生以後,用紗布纏了起來。
正好能趕上半決賽。
我才一出現,大家就圍過來詢問我的情況。我隻能寫在紙上一個一個回答。
「嗯,醫生同意我出院的。」
「身體沒事了,正常走動沒關系。」
「喉嚨還沒好,醫生讓我少說話。」
「犯人的話不知道,警察說後續有事會和我聯系的。」
我還要寫,黑須監督已經過來了:“好啦好啦,不要打擾一華了。她剛剛經曆過那麼恐怖的事,又才出院,正需要好好休息。你們做你們的事去。”
黑須監督這麼說,大家才散去,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黑須監督。倒不是說我讨厭大家的關心,而是這麼多人圍着我七嘴八舌地問,我也應付不過來。
黑須監督拍了拍我的肩膀,沒說什麼。
宇内天滿回學校辦請假手續了,他出來得急,隻簽了一天。他上午得回學校再簽兩天的假。
他本來想請一個星期的,因為我堅決不同意,覺得沒那麼嚴重,自己一個人可以照顧好自己,他才決定再請兩天,還說要是我不同意他索性請一個星期算了。
行吧,被人照顧又不壞,我也沒必要不領情。
下午的比賽,我雖然跟着球隊進場了,但坐在旁邊觀賽。水毛巾什麼的,也不需要我遞。除了宮侑習慣性把毛巾水放在我邊上,他走過來的時候我會給他遞一下。
局間休息的時候,大大地表揚了宮侑賽場上的表現。總不能真的什麼也不做,就來這蹭個vip觀衆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