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腳下生煙,甚至下意識使出了呼吸法加快速度。
被留下的兩個繼子面面相觑,飛島有栖眨了眨眼睛而栗花落香奈乎也眨了眨眼睛。
香奈乎是個沒什麼表情總是笑着的人,話也很少。
有時候有栖沒辦法從外觀看出對方的想法,就像是空殼一樣。
這種感覺也很像是霞柱時透無一郎。
他們似乎都很不習慣去思考複雜的事情,和她是不同的類型。
但是和他們相處起來很輕松,不需要說過多的語言隻需要用行動去做就好了。
“飛島大人!”
蝶屋的小姑娘發現了她們,幾個人趴在牆角像是在打量她們之間究竟在用眼神交流什麼。
栗花落香奈乎在此時抛起硬币,做出了決定:“找誰?”
飛島有栖提了一下手中的書籍,還沒有開口說完話就被香奈乎理解了意思,得到了忍小姐所在的地方。
不需要說出來就能明白意思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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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鬧像是麻雀一樣的聲音。
是誰?
沒怎麼聽過的聲音。
上次來蝶屋的時候好像也有聽到過類似的聲音,但是并沒有直接見到聲音的主人。
距離上次來已經過去八九天左右的時間,找飛島家遺失的書籍變得越來越困難了,還是沒有找到當時紗紀子姐姐讀過的那本書……
是不是在那場大火裡面徹底消失了呢。
對了。
名字是複雜的日文,當時并沒有看清楚。
但是好像上面有繪制着什麼圖案的樣子,接下來可以朝着這個方向去思考……
“我不要去訓練——不要——”
從走廊的那一頭跑過來像是一道刺眼的閃電,他像這邊跑過來的同時眼睛捕捉到她的存在忍不住瞪大眼睛。
“诶诶诶外國人!怎麼說來着,那個,哈喽?不對是什麼來着……”
金色頭發。
飛島有栖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印象,似乎這孩子是和竈門炭治郎一起的隊員,當時解決了有毒的蜘蛛惡鬼的就是這孩子。
“啊!妖精!和我一決勝負!”
野豬頭套的孩子從另一邊的窗戶猛地跳進來,揮着手臂向她手舞足蹈着。
我妻善逸:“妖精?是雛菊仙子嗎!明明穿着鬼殺隊隊服,鬼殺隊原來也有外國人嗎!”
嘴平伊之助:“我要和你一決勝負成為最強!快和我一決勝負!”
好多好密集的話。
聽起來好辛苦。
不去聽好了。
飛島有栖垂眸,先是向嘴平伊之助的方向邁了一步。金燦燦的發絲垂落在他的手上,藍色的眼眸靜靜打量着他的手臂和全身其他地方,像是在确認對方身上沒有受傷。
“……不能……這樣做。”
總感覺如果是忍的話,應該會這樣做。
這兩個孩子是炭治郎的同伴,所以要更溫柔一點。
嗯,這樣就好。
伊之助感覺自己的手被輕輕按下,透過頭套看見的是一雙藍色的眼睛注視着他,眉頭微蹙并不認同剛剛他的做法。
聲音像是山上見過的小花綻放的聲音,又像是小溪流淌的叮咚聲。
金發妖精的視線确認他沒事之後,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玻璃抿了抿唇。
碎掉了。
小清她們要打掃會不會麻煩……
眼前的兩人就這樣看着飛島有栖思索了兩秒,瞬間蹲了下來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将那些碎片全部都包裹在一塊手帕裡面收好。
嘴平伊之助忍不住想起之前那個把自己捆在樹上的男人也是這樣速度。
我妻善逸則是伸出手,可是沒來得及幫忙,對方就已經收拾完畢了。
地面上連一點點碎渣都沒有。
要不是破裂的窗戶還在,他甚至懷疑剛剛是幻覺了。
“嗯。”
緊接着她又擡起頭看向我妻善逸的方向,間隔許久回答他的問題。
“诶?”我妻善逸瞪大眼睛。
是在回答什麼?
對了,應該是剛剛他問的問題對吧?
果然就是外國人!而且因為語言的問題似乎在煩惱着!
不可思議的聲音,聽起來很少見的如同雨水落入小溪裡的聲音。
飛島有栖的眉頭又蹙起來,像是在苦惱着什麼。
“飛島大人您在這裡!忍大人在等你了!”
就在飛島有栖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背後傳來蝶屋女孩子的聲音,她張開的嘴巴又重新合上,向他們微微點了點頭之後跟着那個女孩子身後離開。
手裡還拿着一包玻璃碎片。
金色的頭發。
“好像在哪裡見過。”伊之助歪了歪頭。
我妻善逸無奈:“那麼少見像是洋娃娃一樣的外貌不應該忘記才對吧!”
西洋人的長相,居然也是鬼殺隊的隊員嗎?
不過對方的聲音真的很奇妙。
“啊!你又把玻璃打破了!奇怪……碎片去哪裡了?”
身後神崎葵的聲音将他們的思緒徹底打亂,同時身上還帶有些許茶水的竈門炭治郎也向他們跑來,一邊跑一邊揮手。直到跑到他們身側,順着視線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竈門炭治郎有些遺憾地感慨。
“是飛島小姐,還沒有好好感謝她呢。”
還沒有感謝之前的幫忙,還有……
明明都沒有講過話,就願意用性命擔保這件事。
必須要道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