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貪狼就這麼穿着一身火紅的嫁衣沉着臉坐上了大紅花轎。
那花轎本是那官老爺留給自家女兒出嫁用的,用料無一不精,無一不美,這會兒倒是便宜了他們。
送親的十個士兵,個個皆是從沙場上退役下來的老兵。一聽說要同修行者一同前去捉拿鬼怪,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拖後腿。
一路上吹吹打打,引得周邊小鬼皆躲在樹後窺視,可卻不敢靠近一步。
“諸位,别那麼緊張啊~要在下唱一首小曲,放松一下嗎?”閑的無聊的寒月肚子裡咕噜咕噜的冒着壞水。
無人應答。
“那在下可就唱了。”
“正——月十五 ,月兒彎——彎,新轎出門,面如白雪,唇如寇丹,淚眼朦胧把家别……”
聲音空靈,在這山上陰森氛圍下,衆人聽着,又吹過一道陰風,皆是驚起了一身白毛汗。
“别……别唱了,怪……怪滲人的。”天玑抱着拂塵,哆哆嗦嗦的說。
“天玑小友,這是怕鬼嗎?”
天玑邊四處張望邊回到:“也不是怕鬼,就是怕這些……呃……童謠之類的東西,在這種氛圍下,一聽就可怕。”
寒月笑了一聲,笑到天玑耳根有些發燙。
“小心,起霧了。”貪狼掀開簾子提醒。
南宮瑞一手攥緊花轎的窗簾,一手抓着了阿雨,一衆士兵也停了下來,立在原地警惕的看着周圍。
霧越來越濃,衆人緊張的額頭冒汗。
隻聽一聲尖嚎,驚得衆人四處查看,卻見那詭異的霧,卻忽然散了。
正疑惑着,天玑見霧散了,便催促着衆人走,怕留在這多生事端。
隻是他們在山崗走了兩圈都沒有找到那小鬼的鬼窩,反而累的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