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不愧是最常被同人女狐狸塑的角色,不僅沒有全盤相信你們這聽起來就是玩笑的言論,還迅速透過現象發現了本質。
他的神情好似一位開明的家長,不解中帶着欣然,說道:“啊……是嗎,聽起來你們的關系很特别,飒木小姐是對你很重要的人啊,不過我怎麼從沒聽太宰說過呢?”
“當然是沒必要了。”太宰理直氣壯地點頭說。
森鷗外:。
你擡起手為自己辯解:“不,也沒有那麼重要。”
該坑的時候也沒見對方放過你。
甚至因為是親友,存在多年的了解和感情,對于死線蹦迪更是手拿把掐,偏偏你還的确沒辦法,畢竟她又沒在法律和物理層面真實害了誰,隻是犯賤而已。
沒事的沒事的,親友隻是犯賤的哈士奇而不是神經質的比格,再禍害也沒到需要賠精神損失費的地步,就是比較費人。
……嗯?這不巧了?
好像自己面前正好有個能幫忙遛狗的最佳人選。
森鷗外注意到你亮起來的眼睛,突然有種奇怪的被盯上的不妙預感。
錯覺吧?
“林太郎!!我、的、蛋、糕!——”恰好愛麗絲這時候鬧起來,拉扯着他往另一個方向走,“你還要說廢話到什麼時候啊!趕緊去我們之前預訂好的店取蛋糕啦!快點!”
他佯裝忙碌,迅速告辭道:“好了,立刻就去,别急……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擾你們了。”
“森先生!”你連忙喊住他,上前半步,“既然已經發現了,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嗯?飒木小姐認識我?我記得我并沒有自我介紹過。”森鷗外繼續裝糊塗。
“自我介紹可沒必要,”你擺擺手,“好歹也是前代呢。”
森鷗外微微眯起眼睛,沒有說話。
“有常言道——知己知彼,然而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比本人更了解自己的存在呢?”
“我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呢。”
你看着眼前還沒走的大叔,冷酷無情地朝旁邊的人一指,直白問他:“你公司缺人不?不缺也行,這人腦子好,能當驢使,帶走就算幫我了。”
去嚯嚯兩天港口黑手黨吧,别一直逮着嚯嚯自己。
森鷗外和太宰互相涼涼對視一眼,雙方的眼睛裡都有不少不知真假的情緒沉沉浮浮。
随後他淡笑着冷酷拒絕了:“哪怕是在橫濱,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進行這種違法交易啊。”
交易?交易什麼了?
你茫然了一瞬。
“哦,意思是私底下可以嗎?”
“……私底下也不行。”
“好吧,可惜了。”你滿臉遺憾。
森鷗外:。
織田轉頭看了一眼,無意間發現太宰的臉色在你們的談話裡變得陰沉。
他晃了一下神,還以為是本人附身,心裡對這個想法笑了一下後,反應過來或許是玩笑開過頭了,正想提醒你,恍惚間卻不受控制地停在原地。
下一刻,你猝不及防感到一股拉扯的力從你肩上傳來,像是被人拽了一下衣服吸引注意。
“星子。”
“什麼?”你疑惑地擡眸,對方一如既往,不接着說下去,也沒有給你别的眼神。
“森先生還不走嗎?”他轉而開口催促森鷗外。
對面的男人從裡面或多或少聽出了一絲不善的語氣,仿佛因此獲得了提醒,終于和愛麗絲步履匆匆地離開。
劇本精總算是走了。
中也松了一口氣,眼角卻蓦地瞥見身旁的人影一晃而過,轉頭就隻能瞥見你被太宰拉着手腕迅速往角落遁走。
“诶、不是?她們這是要去哪?”他滿頭問号,和織田緊追上去。
别說中也,你也一頭霧水,但是等自己被牽到拐角站好,對方一手臂杵過來,你一臉無語地反應過來是劇情開啟了。
敢情是因此剛才沒有能“壁咚”的牆壁是吧。
但非得找牆角是什麼毛病?而且本來店和店幾乎緊貼排列的大街,居然真的有“無人的小角落”啊!?
如同每次突發惡疾,太宰攬着你肩膀的手蓦地收緊,另一隻手伸過來捏着你的下巴掰向她,表情帶着幾分歇斯底裡。
“怎麼?承認我們之間的關系就這麼讓你丢臉嗎?”
你想了想剛才她的話,凝視着那張此時此刻堅若磐石的臉一秒,邊點頭邊铿锵有力地回答:“對,确實很丢臉。”
也得虧這人有最起碼的良知,要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演這一出,那跟社死有什麼區别——雖說她們幾人沒一個是實名演戲的。
她的力道拿捏得恰好,然而從另一個視角上看,青筋繃起的手背像是真的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顯得陰晴不定宛若瘋子。
“喂!冷靜點!”
追上來的中也有一瞬的驚慌,剛要制止慘劇的發生,旁邊的織田及時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