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長得不賴,就是脾氣太差了!跟德拉科似的。”潘西吐槽。
白鼬憤怒地揮舞着小爪子,像是要打潘西。
哈哈哈哈,簡直太形象了,我不住誇贊潘西眼光毒辣。
白鼬更生氣了,趁它還沒來得及作妖,我一把把它按在了胸前,打了打它的屁股。
“你别把它悶死喽。”潘西擔憂地說。
也對,果不其然,當我把白鼬重新放下時,它的耳朵紅得像火燒一樣,我也覺得自己太魯莽了,看來它剛才一定憋得不輕。
“那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吧!”我提議。
潘西也很贊同:“小憨鼬怎麼樣?”
白鼬立刻發出了怪叫,看得出來它很不滿意。
“那小笨比呢?”我問。
誰知道這隻事兒多的白鼬更不滿意了,它呲着牙,叉着腰,大有和我同歸于盡的架勢。
“那就崽崽吧!愛同意不同意,你就叫這個了。”我一錘定音地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媽媽,潘西就是你爸爸了,聽見沒有?”我戳了戳白鼬的可愛的小臉,萬幸這次它沒有抗議。
“那它怎麼睡覺啊?”潘西問。
小雪的窩很大,我表示可以讓崽崽和小雪一起睡,正好也能培養他們的感情。
“這個崽崽是雄的還是雌的啊,你家小雪是雌的,你說萬一它是雄的咋辦?讓小女孩和小男孩睡一起不大好吧。”潘西又提出了疑問。
這真是個好問題。
我倆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而崽崽仿佛知道我倆接下來想做什麼,又是一聲刺耳的尖叫,它撒腿就跑。
不過我和潘西已經有經驗了,它剛邁開一條腿,就被我從腳後跟提溜住了。它像是被送往刑場似的,四肢不住地在空中亂舞,看起來像一隻在岸上絕望的撲騰的魚。
“我把它按在我腿上,你掀開它尾巴,趁它還沒反應過來,速戰速決。”
潘西也不含糊,二話不說掀起了它的尾巴。
“哦——梅林!是男孩兒,你看它的那個——”
我好奇地湊過頭去,使壞地撥了撥它的尾巴,“你這個小崽崽,怪不得這麼不聽話呢,被我們兩個大美女收養,你快美暈了吧!”
小白鼬似乎真的暈過去了,一副活人微死的表情。我倆又戳了戳它,它還在裝死,趴在我的腿上一動不動。
潘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難為情地表示她可以抱着崽崽睡,等明天再想新的辦法。
也隻能這樣了,我把崽崽抱到了潘西的床上。
誰知道剛才還裝死的白鼬,一到潘西床上就跳了起來,還吱呀亂叫,重新跳到了我身上。
潘西也生氣了,她嫌棄地大喊道:“别要它了,事兒這麼多,扔了算了!”
我抱着它坐在了我床上,重新思考對策。
過了一會,我忽然感覺有些奇怪,原來我已經好一會兒沒聽見白鼬叫了,再一看,原來它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該死!它雖然小,簡直占了我的一半床!
我怕小雪覺得厚此薄彼,又把小雪也抱到了我的床上,最後,我一手抱着一個孩子,躺在了床上。
幸好兩個孩子都很可愛,崽崽睡着了也不鬧了,而小雪一直都很乖,我一時間母性大發,一隻親了一口。
臨睡前,什麼事也沒有,我無聊地又打開了那本神秘的筆記本,看看有什麼新發現。
還真有一個!我使勁眯了眯眼才看清,扉頁的頁腳下滾動着一行小字,上面寫着:這是一個不能說謊的筆記本。
它不讓說謊,我偏說,于是我找了跟羽毛筆,一筆一劃地在筆記本上寫道:
我今天真的一點也不社死!
然後我眼睜睜地看着這句話變成了:我今天真的太社死了!
真的太尴尬了,我立刻把筆記本合上了,可是我又心癢,再次沒有原則地把它打開了、
再次打開時,筆記本上竟然自動浮現了一行我從沒見過的話。
“你好,請問您是怎麼拿到我的筆記本的?”
我瞬間來了興趣。
我:你好你好,我從對角巷買的。
筆下的句子自動變成了:你好你好,我從朋友家順走的。
他/她:...
對面怎麼這麼冷漠?我硬着頭皮接着寫:尊姓大名啊?
他/她:你好,我是雷古勒斯布萊克,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