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觸及到了江清歡的知識盲區。她又低頭更加仔細的觀察起了那貼在床腳的符咒。很顯然,符咒的年代久遠,就連周圍都有些泛黃發皺。
按照這個外觀來推斷,更像是哥哥去世之前就已經貼在這裡的。
江清歡從未想過去觀察床底,可眼下符咒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為什麼會是用來保護的,保護哥哥不魂飛魄散嗎?
江清歡思忖着,可無論如何面前的哥哥都看起來不像是會有“魂魄”的樣子。
江清歡無法描述,一旁的衛晏池則悄悄将觸手再次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慢慢解釋起來:
“是用來保護的,保護我不會因為新生而就此毀滅。但是貼在這裡我也無法踏出屋子,就隻能待在這裡。”
“可是為什麼唯獨選了這座房子,而不是鄉下。鄉下的話有林姨法壇,不是應該更方便一些嗎?”
衛晏池搖了搖頭,祂的觸手已經距離寶寶的臉頰還有一丁點的距離,趁着寶寶還沒有發現,祂輕輕将觸手貼上了她柔軟的臉頰。
“可能是因為整棟樓的風水比鄉下更為适合,況且,你現在經常住在這裡,而不是鄉下,不是嗎?”
眼見着衛晏池又換上了自己的口吻,江清歡撇撇嘴懶得拆穿這個喜歡偷偷學她的哥哥。
她順手拍開了剛剛趁機得逞的觸手,将整根手指都塞入了那冒出的嘴中,用指腹纏繞着細長的口器,擡頭望向了衛晏池:
“哥哥還要裝多久呢?”
以為會和以前有所變化,現在看來,哥哥果然還是喜歡老樣子。
江清歡不動聲色的繼續将自己的手指探入,整條柔軟彎曲的口器都循着本能努力地吮吸上了她的手指,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哥哥含糊的悶哼。
什麼意思,僅僅隻是插入祂的觸手,反應就那麼大嗎?
江清歡不解,可還是望着哥哥臉頰染上了豔紅的樣子,一字一句說道:
“我之前就說過你要把自己多餘的眼睛收回去,可是現在你不僅沒有做到,還在欺騙我。”
話至此,江清歡扯住了那條觸手,将衛晏池整個拉向了自己。
冒出的眼球發出了痛苦的“叽叽”叫喚,她看到哥哥所有的眼睛都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全部眯起。
她的心情大好,可還是趁着兩人距離足夠之近後,直接撲到了哥哥的懷中。
和她預料中的那樣,身體剛接觸到了哥哥,祂的軀體就止不住的軟化。
整個身體都如流水般的往下滴落,江清歡感覺到哥哥的手虛虛摟住了自己的腰,想要說些什麼可又被她率先打斷了。
“哥哥在僞裝,明明說話可以這麼流暢,可是面對我為什麼還要那麼的斷續?你在僞裝自己可以正常說話,還有符咒的秘密。我猜,符咒出自林姨的師傅之手,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麼名字,但我的猜測對嗎?”
江清歡的手漸漸下移,撫摸到了那處柔軟到極緻的器官。
真可憐,明明哥哥渾身上下的所有都在努力往後退去,不願意讓自己沾染上,可偏偏這手觸摸到的哺育袋,卻又像是在邀請自己,不斷鼓脹着,就像是要把她給吸進去。
真可愛。
分明想要裝出抗拒自己的模樣,可為什麼哺育袋還想要接近自己?
“嗯?哥哥的觸手觸碰到我了哦,你現在是不能說話嗎?”
江清歡步步逼近,她的手完全覆蓋在了那口哺育袋上,由着哺育袋的湧動,她輕輕探入了進去。
“不、不行!”
壓抑的好聽的聲音落入了江清歡的耳畔,她抽出了還塞在觸手口器裡的手,饒有興緻的欣賞起衛晏池現在的模樣。
哺育袋鼓脹着,祂看起來有些失落,但還是努力表現出舒适的樣子,試圖再次邀請江清歡進入。
“眼睛、是眼睛。身上所有的眼睛都有通感,我都能知道,你、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完整的一句話被衛晏池說的是磕磕絆絆,江清歡盯着祂害羞的臉龐,繼續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能這樣對你?我怎麼對你了,哥哥你好奇怪,不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且是在抗拒我呢?”
“……”
衛晏池不說話了,站在她面前的哥哥深吸一口氣,收回了自己身上所有不正常的地方後,祂認真地望向了江清歡,一字一句說道:
“那你也不能摸眼球呀,哥哥會很不舒服的。”
好吧,看來是江清歡的猜想出錯了,哥哥是不會生氣的,即便是她這樣對待祂的身體,衛晏池還是露出了一副乖順的模樣。
末了,衛晏池又回答了她的問題:“符咒出自林靜雲的師傅沒錯,很早之前我們還沒有搬入到這裡來的時候,符咒就貼在床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