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闵最近除了在執法處上班,就是隔幾天回聯盟學院打個卡。
至于課是不可能去聽的。解中庭給校方打了招呼,解闵更有了理由不去上課。
不過為了避免又被喊回去挨批評,解闵還是回去學院刷刷臉。
“可以啊解闵,幾天不見這麼快就出息了,執法處副處哎,不愧是我看好的人。”
方以知胳膊搭在解闵肩膀上,啧啧感歎。
韓鹭朝他翻了個白眼,“别往你臉上貼金,這叫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解闵能這麼厲害,是人家有本事。”
“哎解闵你跟我說說執法處有沒有像你一樣的大帥哥!”韓鹭吐槽完方以知,又轉頭問解闵。
解闵聞言玩味一笑,“沒注意,但牆頭草倒是一堆,需要的話給你介紹?”
韓鹭一聽連忙擺手,“不要不要,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又溫柔又禮貌謙遜的帥哥,當然如果是遲行迹上将那種的,我也可以……”
她一邊跟解闵表态,一邊提到遲行迹犯花癡。
韓鹭一開始對解闵的臉确實犯過花癡,但抛了幾次媚眼發現跟抛給瞎子沒區别,解闵根本對她不感冒,所以她也就放棄了,隻欣賞解闵的臉。轉而“愛”上了遲行迹。
解闵本來還有閑心情跟他們瞎扯扯,結果冷不丁聽到遲行迹的名字,直接被不爽籠罩了。
方以知聽到,也無語地拉着解闵和一旁當忠實聽衆的克魯茲離開。
“走走走,韓鹭一天腦子總要抽個風,咱幾個别被她影響了。”
“方以知你才抽風,我這是慕強!慕強你們懂嘛!上将才是整個A區最強的男人!你就羨慕嫉妒吧!”韓鹭鼓起嘴罵方以知,順便誇“男神”。
“慕~強~”方以知誇張地跟解闵學了學韓鹭的動作,給解闵惡心了半天。
“你們兩一天……”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放心,作業我會按時提交的。”
解闵有些無語,這兩跟活冤家似的,天天不鬥嘴不舒坦。尤其是話題還是他讨厭的遲行迹,簡直煩的要死,但他又在他們面前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不好發作,隻能找借口離開。
“啊這麼快就走啦,你課還沒上呢。”
“麻煩課後重點發我一份。”解闵背身擺擺手,大步離開了聯盟學院。
最近他沒少讓手下那些人給遲行迹找麻煩。
雖然他職位比遲行迹差遠了,但政府跟軍方一向不怎麼對付,兩派人屬于互相看不上那種,隻不過平時礙着面子忍着。
解闵稍加授意,執法處那群閑出病隻會在背後蛐蛐别人的人,動動歪心思就能将軍方那群“高高在上”自視清高的人惡心個半天。
他不想置遲行迹于死地,但絕對不想看他好過。
至于讓人告訴對方他想要的東西,他不過是模棱兩個的一個借口而已,當然要說到底是什麼,遲行迹肯定知道。
當時在規訓區二人之間本來就劍拔弩張,不過因為他确實在遲行迹的規則體系之下,所以總是被壓一頭。
那次出了意外,解闵腦子迷糊的亂七八糟的時候,曾打趣遲行迹,結果遲行迹瞬間就黑了臉。
解闵清醒後有些反胃,但大概記得自己跟遲行迹說了什麼。
那是他唯一一次對遲行迹表露自己的想法。
“遲行迹,看着那麼多人臣服你是不是内心很爽啊,啧,我倒想看看你低頭臣服的樣子。”
……
解闵從聯盟學院出來,并沒有回執法處。
最近搞了幾個小喽啰,執法處沒什麼事。
陳處長要休假,把所有活都扔給解闵幹。
解闵自然沒那麼老實,他讓秘書江羨雲分配給手下那群人,自己也溜了。
解闵上任以後,可以光明正大開着自己的車在A區走,但為了防止被注意到他常去的地方,他買了一輛車牌挂在安壘名下的機車。
他先是開車到了北街,然後打車,再騎機車去了廣政中心。
初初住了幾天院,感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她身體機能那個事兒,解闵并沒有忘。
還有關于寄養的事,他自然也沒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安壘身上。
他最近也有抽空查找合适的寄養家庭,但由于他不好親自出面,隻能先做一個大概的了解。
解闵去了醫院,給初初辦了出院手續。
解闵去病房領她,看到他已經自己換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