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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邱秋考0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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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移無可移,邱秋趴在門框邊偷偷露出一個頭頂往裡面看。

正巧——

和謝綏對上眼睛。

邱秋驚了一跳,往回縮,疑心是錯覺,又探頭去看,這次謝綏沒看他。

果然是錯覺。

邱秋看着他的側臉,長長的睫毛斜斜地突出一個尖兒,微微斂眸半阖着眼。

他很白,鼻梁高挺,薄唇輕抿,修長的手指握着毛筆不知道在紙上寫什麼,動作流暢。

“你看什麼呢?”

邱秋擡頭,那帶他來的男人站在他旁邊似笑非笑地看他,再加上他兇悍的外表,像是一頭要吃人的老虎。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邱秋竟一無所知,他裝傻充愣搖搖頭:“沒什麼。”

他眼神銳利,像是已經看透他的謊言,但沒有多說:“那就走吧。”

他把那碗滿滿當當的綠豆湯放在邱秋手上:“可拿穩了。”

邱秋手忙腳亂地接過來,湯水險些灑出來。

霍邑啧了一聲:“算了,還是我來吧。”

他人高步子大,邱秋跟在他身後蹬蹬蹬快走跟着:“多謝郎君,敢問郎君大名?”

霍邑有點煩,他本是看人靈動有趣有意玩弄,但接觸了又覺得又俗又笨沒什麼好玩的,他心下失望回頭想說什麼,但目光觸及邱秋那張臉這個人,火氣又莫名壓下去。

“我叫霍邑,不用謝。”

木碗往邱秋手上一放轉身就走了,邱秋想告訴他自己姓名都來不及。

霍邑惡劣地想,他告訴那紅衣少年姓名,知道他是霍家人,接下來就要上門攀交了罷。

呵,小人一個,霍邑想起他偷偷看謝綏的樣子,恐怕是看謝綏家世好有意攀附。

邱秋看着他背影感歎,京城裡還是有好人的。

綠豆湯很多,他喝了一半另一半被他放在地上。

講會又開始了,這次方白松沒在出現,此起彼伏重複的聲音又再響起。

邱秋聽得頭昏腦脹,他看着一直不停重複傳話的那些人,心想他們不累嗎?

他看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個,露出的小半張側臉嘴唇都幹裂起皮了,他們為什麼不喝綠豆湯呢?

趁着間隙,邱秋端起剩下的那半碗給那個人遞過去。

那内侍喉間着火,但依照東宮的規矩方才的豆湯都是給這些有功名的舉人準備的,他們這些奴才自然不能随便飲用,好再隻要再熬一段時間就好了,他舔舔唇緩解饑渴。

正是焦渴,他的衣袖被小幅度扯扯,像是什麼小動物在咬拖他的衣服。

他順着看去,見一紅衣少年傾着身子,眼睛黑亮遞給他一碗綠豆湯。

啊,邱秋看見那人的臉,是之前攔着他不讓他前進的那個人,邱秋有點後悔了。

但他後悔也來不及了,那人已經接過去将豆湯喝了個幹淨。

那人将碗遞給他,沖他笑笑臉上露出兩個窩:“奴婢謝郎君仁慈。”

邱秋心裡又複雜起來,扭扭捏捏地接過來,知道感恩,勉強原諒他好了,不過他說“奴婢”,這稱呼少見,難道他是太監。

邱秋震驚,他控制着沒往那人身上看,他沒見過,好好奇。

接下來沒再講學,謝綏又出來替方白松傳話。

這次邱秋看清了他的臉,明明還是同樣的距離,但邱秋卻清晰地看見謝綏長了一副怎樣的臉。

他聽到謝綏道:“老師身體不适,由我傳話,老師出題:民風浮薄,禮義不興,如何引導百姓向善,恢複淳樸古風?答者留,不答者可自行離去。”講會竟是已經結束了。

可他說完,一個人都沒動,筆墨紙便一個個傳到諸子手中。

京城裡什麼東西都是好的,連發下來的白紙都厚實潔白。

墨是提前研磨好的,幾人中間擺上一碟。

面前沒有木案,隻有身下一個厚實的蒲團,地上還有許多小石子,邱秋犯了難,心道這讓人在哪裡寫?

邱秋往身旁一看,那些舉人和他處境相同,但他們幹脆下了蒲團,俯伏在地,跪在石子上,将紙放在還算平整的蒲團上,埋頭苦寫。

汗水被他們小心擦去,免得落在紙上洇暈字迹,不雅觀。人人都想在這位大儒面前争一争。

不容邱秋猶豫,他連忙照做,細皮嫩肉的膝蓋接觸地面的那一刻,邱秋就開始呲牙咧嘴,潔白的牙齒從紅潤的唇間露出一點。

那内侍偷偷看他,又怕被人發現,急忙扭過頭,隻露出帶着小窩的側臉。

冬天要到了,落葉枯枝敗花處處如此,一派荒蕪。

可景雖如此,人心依舊春意盎然。

如何教化民生,這題邱秋熟,他不知背過多少,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接下來就是開學校請老師,教化人。

邱秋洋洋灑灑開寫。

屋内,方白松布置完作業,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謝綏在一旁為他添茶,旁人都在寫,隻有他沒有。

霍邑不服,但他不說出來,轉頭看了眼人群裡貓貓祟祟的紅狐狸精,磨了磨齒尖,下筆寫了幾個字。

姚經安憋不住,忍不住道:“方先生,為什麼謝綏他不用寫。”

他聲音不小,屋内其他人都聞聲望來,隻有零星幾個沉浸在自己世界裡頭都不擡。

方白松見這幾人,滿意地點點頭。

他接着轉頭回答這位八皇子的話:“這題你想寫就寫,不想寫就不寫,方才不是說清了嗎。”

可是話如此誰會不寫,姚經安想了想頭頂上壓着的那位太子兄長,撇撇嘴繼續。

方白松和謝綏沒留在堂屋裡打擾他們,去了後面的抱廈,看着遠處的枯敗的荷花池道:“一會兒你别走,留下和我一起判卷。”

謝綏沒什麼表情,淡淡道:“幾百份,您都要一一過目?”

“那當然不是。”方白松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此刻是衆人的夫子不假,傳道授業解惑也更是職責,可他也是朝廷的大臣,浸淫官場幾十年。

“寫的快的才能呈到我面前,機會是留給有心人的。”

不止寫得好,還要寫得快,他要的是百裡挑一的人中龍鳳。

邱秋寫的極快,沒一會兒就寫完了,他看了一眼周圍,見好多人抓耳撓腮,時不時仰頭深思,心裡有幾分胸有成竹的自信。

他也不差嘛,也不見得京城裡其他人多厲害。

邱秋得意洋洋地交給内侍,由他們呈到方白松的案上。

邱秋此刻又眼尖起來,看見自己的那份放在方先生旁邊的那張案上。

那是由誰來看的,他的大作萬一成為滄海遺珠怎麼辦?邱秋勾着頭,挺直了上半身,擔憂想。

案上已擺了好幾份,方白松朝屋子那邊點點頭:“走吧,去看看。”

或許換一個方大儒的學生,衆人都不會樂意自己的卷子被那人判,但這人是謝綏,幾乎是公認的明年的新科狀元,他們便都心服口服。

除了個别眼高于頂的犟種,比如邱秋。

邱秋看見謝綏落座在那張放了他卷子的案子前,幾乎失聲叫出來。

為什麼呀,為什麼偏偏他輪到謝綏給自己判卷,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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