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看見人照片後,今寒洲也不得不罵了一句。
“陳聿,你搞什麼?”
“怎麼?”季宴歸見兩人的臉色驟變,不明所以。
“池燼說了那是他朋友!”
朋友?誰?季宴歸也湊過去看。
随後,臉色也變了。
陳聿不以為然:“他是池燼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
“當時你上他的時候,他反抗了嗎?”陳聿說着,露出個輕蔑的笑:“你怎麼知道,不是那種朋友?”
“而且這次,是顧栖白主動送上門的,他跟了那麼多個,我睡睡怎麼了?”
他哪點比不上這幾人,憑什麼林阮不給他面子?
“我又不是沒付錢。”
“陳聿!”
季宴歸難得正色,他見誰都樂呵呵的,沒了笑意溫養的眉眼,反而露出了幾分薄情的味道。
他看了眼今寒洲,又去看陳聿。
褚瑾瑜正發消息叫他們抓人小心點,聽到陳聿的話,手指略微停頓。
“林阮之前是跟我們玩的。”季宴歸也意識到自己的口吻出了問題,揉了揉鼻梁,緩和道:“他是祈然的弟弟,幫過池燼。”
“池燼……”想到最近池燼的異樣,季宴歸大抵也猜到原因,“是真的把他當朋友。”
“别玩他。”季宴歸好心勸道:“你要喜歡這一挂,我給你安排。”
陳聿的目光在這幾個人臉上掃過,歎了口氣,像是無奈妥協,拿起果籃裡紅豔豔的蘋果丢過去,打破僵局,“怎麼看病人的?”
“一個果籃給我打發了?”
“啧啧,金貴。”今寒洲見氣氛終于緩和下來,開玩笑地聊:“陳少爺,這是菜單,您随便點。”
“正好我還有兩張十塊錢的券。”
陳聿從不吃外賣,笑着罵了聲滾。
“那還抓嗎?”褚瑾瑜問。
“抓啊。”陳瑜神色懶散,自己剝了香蕉吃,一邊吃,一邊說:“怎麼不抓,在我手裡總比在顧栖白手裡好吧。”
瞅見季宴歸皺眉,陳聿笑得坦蕩又大方,看不出半點破綻:“難不成,你們更願意他把人送給别人玩?”
提到顧栖白,褚瑾瑜和季宴歸相互對視了一眼。
“對了,既然是跟你們玩,怎麼又落到别人手裡?”陳聿挑眉,手中的香蕉皮精準投籃:“你們還怕顧栖白?”
“顧家不是還有那位嗎?”
今寒洲自己給自己點了杯半塘的奶茶,在最後一天把券給用了。
“難道祈然是吃幹飯的?”
見那兩個不說話,陳聿自己品出點味道。
也是,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誰會喜歡。
沒人喜歡,沒人護着,可不就成别人的掌上玩物?
這幾個還不敢明着護,保不齊,林阮的遭遇就有林祈然的授意。
陳聿眸色閃了閃,男人好色,沒吃成,他可一點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