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做金主,林阮确實做得到位了。
“這件事,是個意外。”
季宴歸不知道陳聿發什麼瘋,非要玩一玩林阮的人,給了大牌資源,約人到家裡,結果給玩死了。
前幾年陳聿在國外留學,給人吃藥玩殘的錄像雖然被陳家出面删沒了,但他們都聽說過。
那叫一個殘忍。
腸子都弄破了。
“你要喜歡,我再給你找找。”季宴歸安撫性地拍了拍林阮的肩膀,“陳聿腦子吃藥吃渾了,你别跟他一般見識。”
林阮沒回話,他站在白亮的燈光下,光在他眼底明明暗暗晃動閃爍。
“等他出來,我們幫你好好收拾他,别難過,嗯,好不好?”
林阮對桃司嶼的在意幾人有目共睹,桃司嶼死了,季宴歸是第一個想到安撫他情緒的人。
“謝謝你,季哥。”
林阮的手輕輕覆上對方手背,放低了音量,“我先進去了,季哥。”
林祈然看着林阮被穿着制服的人帶走,忽然右眼皮一跳。
這個點他們都挺忙的,聽見陳聿出事了,有的抱着找樂子的心态過來湊熱鬧,有的确實是要過來幫忙。
“陳聿怎麼跟林阮?”
兩人在林祈然的印象中就見過一次面,突然就滾到床上去确實出乎他的意外。
“估計是在池燼家裡沒吃到,惦記上了呗。”季宴歸嘴瓢了,一下子沒把住。
“池燼家裡?”
林祈然一字一句重複季宴歸說的話,語調接近冰冷,“怎麼回事?”
季宴歸懊悔自己順嘴說話不過腦子,人好歹是林祈然的弟弟,陳聿他們那樣玩,實在是難看。
他知道林祈然最讨厭什麼,别人碰了他弟弟,盡管是他讨厭的弟弟,但人也是在他名下。
果不其然,聽到林阮被輪///奸的事情,林祈然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過,這件事也要怪顧栖白。”季宴歸把幕後主使交代清楚,“當時陳聿他們确實不知情,誤會了,後來不就找你想跟林阮道個歉嗎?”
池燼在一旁握緊了拳。
恰好褚瑾瑜剛剛托好關系出來,他皮膚有點冷白,最近被奶奶強迫留長的頭發用一根橡皮筋輕巧地紮在腦後。
有點古韻味道的眼睛在熾熱明亮的燈光下,那點不耐煩暴露無遺。
“根本就不用我打招呼。”褚瑾瑜走到幾人身邊,“陳家居然叫動了顧叙珩。”
“等林阮交代完,他今天就能走了。”
林祈然尋聲望過來,向來帶着溫和的他,那一眼還來不及将面具戴好,讓褚瑾瑜感覺到一種莫須有的冰冷。
“怎麼了?”氣氛怎麼怪怪的?
季宴歸見狀,準備開口,就見到林阮出來了。
陪着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剛剛帶他進去接受調查的警察同志。
“感謝您的配合,林先生,這件事我們一定會查清楚。”
警察同志給他行了個禮。
“這是公民的義務。”林阮當着那幾個人的面,微笑着慢慢說話,務必讓他們聽清楚,“那個時間段我已經跟他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