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啊？”

“屍體在哪？”葉霜北清了清嗓，要命，下次再也不宿醉了。

洛塵楠領着葉霜北走到巷口，屍體就靠在那牆上，血腥味還沒散。

葉霜北套上白大褂，雖然換了襯衫，酒氣還是擋不住，但不影響葉霜北的好看，也是，本身要是沒點姿色的話，也沒有花天酒地的資格。

洛塵楠再回過頭時，葉霜北已經帶上了口罩，露在外面的隻剩那雙好看的眼睛了。

“有帶攝像機嗎？”葉霜北把長發紮起來，從兜裡取出手套帶上。屍體放了一下午已經發臭，葉霜北眉頭都不帶擡一下的翻開死者眼睑。

奇怪，不是失血過多導緻的死亡嗎？

拍照記錄後，葉霜北朝站她身後的洛塵楠問，“洛長官，你怎麼看？”

剛剛排查完一圈的洛塵楠愣了愣，老實說，她現在還沒什麼頭緒。

“光看外傷隻能判斷是獸人所為，具體是什麼種族不确定，”洛塵楠帶上手套，掀開死者的上衣，露出那三道觸目驚心的抓痕。“你的判斷呢？”

“兩重一輕，它的爪子還蠻特别。”葉霜北依舊沒擡頭。

“沒有屍斑，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

一旁的小協警插話，剛剛D長官還交代了事情來着，“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話音剛落，葉霜北和洛塵楠就轉過頭齊刷刷地看着他，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洛塵楠皺起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不用你說也看得出來啊。”

葉霜北則是聳聳肩，表示洛監察官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可把小協警吓得一愣一愣的，這兩真的是實習生嗎！氣場比D隊還可怕，還有，我是前輩，給前輩一點面子好不好！

見那兩人一直圍着屍體站起來又蹲下，默不作聲，協警也無話可插，隻好假裝去問法醫問題離開了。

“走吧，一直站着看着也沒線索。”葉霜北起身拍拍手，剛要走呢，迎面就是洛塵楠的一巴掌。

“怎麼了洛長官？”葉霜北捂着臉，委屈巴巴地問。

“你還好意思問。”洛塵楠氣不打一處來，她扯開衣領，露出星星點點的咬痕，“看看你幹的好事。”

葉霜北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又裝可憐道：“洛長官，做人要講道理，昨晚你也撓了我好多下呢。”

“你！……”洛塵楠心虛地别過頭，最後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不知廉恥。”

“好吧，”葉霜北雙手一攤，“那現在這個不知廉恥的人要緊急回去換隊服了，要不要一起？”

“要。”

洛塵楠可不想在開會的時候被别人問怎麼沒換衣服，而且還是兩人都沒換。

兩人并肩在老街走着，這時候警員已經離開大半，顯得街道有些冷清，沉默半晌，洛塵楠才開口。

“昨晚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這怎麼行！”葉霜北馬上回答。“洛長官，你不能當那種穿起衣服不認人的角色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洛塵楠壓制住自己想要抽她沖動，“昨晚你發情期情緒容易失控，我作為你的監察官，有必要幫你控制，僅此而已。”

“那下個月呢？”葉霜北不假思索地問。

額。

洛塵楠一時語塞。

“洛長官，我可是和你保證過不會出去亂搞的，那以後的發情期怎麼辦，你會幫忙嗎？”

面對葉霜北的眼神攻勢，洛塵楠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

“會！行了吧！”洛塵楠開始後悔當初答應和她一組的決定了。

“但是，你不準像昨晚那樣……”

“昨晚哪樣？”

……

“不準再用尾巴綁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