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在錯戲閣,這種奴役的意識一直存在腦子裡,遇到不好惹的客人便會将那份奴役之感變現的淋淋盡緻隻求和平解決事情。面對夜笙歌他更是如此。
“是奴才疏忽。”
白清這樣讓夜笙歌有些罪惡感,拌嘴無奈的上前去扶他起來,道“你這樣跪,本王真怕被你跪死了。起來,給我上藥,疼死了。”
夜深歌沒有穿衣服,這麼一靠近,便全部傾盡了白清眼裡,讓他臉紅。什麼時候他講過這樣的。夜笙歌是一個。白清有些尴尬,順着他慢慢起來。
“多謝王爺。”
“來來,上藥。上藥。”隻要好好說話好好相處,夜笙歌也不是那種臭不要臉的人,會好好和你說話的。
“好。”
一個上午的時間,白清就在屋裡給夜笙歌處理傷口。而那個出去找大夫的西華卻在前院打理府裡的事情,他又不是傻子,那麼着急的支開他準是想,哎呀!不好意思了。所以,離開這是極好的。
“王爺,不要動。”三月的陽光流瀉在屋子外,打照着高矮不齊的小樹,伴着屋裡人聲。
“疼啊!輕點。”
“那我輕點。”
“對對,就是這裡最疼了。”
午時,楚河帶着一個公公從王府外走了進來,急匆匆的像是要做什麼事情。
“楚公子,蒲公公”在大堂的西華一見兩人就忙的跑出去了。
楚河問道“白清在何處?”
西華微驚,道“白公子和王爺在屋裡,不知楚公子和蒲公公來此所為何事?”
聽說這,楚河頓時握緊了拳頭,有些說不出話。
蒲公公說道“雜家随楚公子前來,隻為錯戲閣白清一事。勞請蓦王爺盡快出來,皇上還等着雜家複命呢?”
西華有些疑惑,不知道夜笙歌又在外面做了何事。“好好,奴才馬上去。”
“快去。”蒲公公吹促道。
西華匆匆的跑了。
蒲公公看了看怒氣沖沖的楚河,道“楚公子,皇上既是答應了你,還請放心。”
楚河不語。夜笙歌,枉你我朋友一場。
西華帶來了夜笙歌,可夜笙歌卻悠閑的慢慢走來,似乎還在享受着太陽。
“蓦王爺。”蒲公公含笑叫道。
楚河仇恨的看向那得意的夜笙歌。
夜笙歌邁着步子懶洋洋的,說道“蒲公公啊!你不在宮裡陪着皇兄來我這兒做什麼?喲!這不是楚河嘛!昨日才見過,今日,怎麼又見到了?”
蒲公公笑道“這王爺昨晚做了何事想必自己也清楚,皇上已經知曉此事。還請王爺放了白清。”
“皇兄做他的皇上,怎麼,本王逛個青樓也要管着啊!”夜笙歌有些不耐煩,看到楚河就知道這事準是他告的狀,沒想到,這楚河還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
蒲公公被夜笙歌的話噎着。楚河沉住氣說道“白清在何處?你對他做了什麼?”
夜笙歌無辜的看向楚河,笑道“他既是一個小倌,除了賣□□之外,還會被本王做什麼?你楚河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
“夜笙歌,你個畜生。”聽了這話的楚河瞬間被他激怒,氣憤的前去一把抓住夜笙歌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