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抱着白清匆匆的跑去醫館裡,累的滿頭大汗。
“大夫,大夫,快來看看!大夫,他暈倒了。”大壯一進去就朝着裡面大喊,焦急的跟自己老婆出事了似的。
裡面的大夫準備去吃飯了呢?一聞這聲,連忙将步子邁回來,也被大壯這氣勢給熏染了。
“咋了咋了?”大夫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看着很老實,心裡也慌。
“他忽然暈倒了。”大壯像是描述着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似般的驚恐,手忙腳亂的不知所措。
大夫也無法看,道“先将他放到屋内的榻上,待老夫來看看。”還好多年行醫并未讓大夫亂了方寸,看病得先将人安置下來才行。
“好好好。”大壯這才反應過來,忙的又抱着人去屋裡。
到了屋裡,大壯将他放到小榻上,一副焦急樣。“大夫你好好看看他!别擔心銀子問題。”
大夫還沒想到銀子問題,靜心的坐下,拿出他的手把脈。
“大夫,他這是怎麼了?”大壯詢問。
大夫不答。
“大夫?”
“他隻是感染受涼發燒而已,并不重。”把完脈的大夫落下擔憂之色,對大壯回報情況讓他安心。
“是嗎?可他暈倒了。”大壯有些不信。
大夫起身看了看他,生的面善又老實,但,容易亂了陣腳。“你莫急!莫亂了陣腳。他身子弱不比你結實,方才會這樣。”
說完便去一邊的書桌旁,又說“我給他開個方子,你回去讓他喝了。不出三天準又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大壯看了看白清,走過去問道“他沒其他事情吧!”昨晚一回來挺奇怪的,今天做事也是糊裡糊塗。
大夫笑道“沒有其他事情。”不知道實情的大夫當然要這麼說了,他身上的東西那是他這雙肉眼能看到的呢?如果看到了還得了。
大壯始終覺得有事情,可又不知道是什麼?
錯戲閣。
“這白清不同于一般人,如若夜笙歌霸王硬上弓該如何是好?”木挽春擔憂的立在閣樓上眺望着遠方的高樓,這被帶去了這麼久都沒回信,着實心急啊!
正在一邊處理事情的溫尚朝聽到這話,也未擡頭,說道“不過一個小倌而已,你何必如此在乎?”
溫尚朝的話意說的很明白,他很在意欄杆前的人的心思,雖然,如此淡然的問,可心卻已是波瀾。
未能聽出話意的木挽春歎了一口氣,道“白清的父親我認識,所以,我必須照顧好他。”
溫尚朝微驚,問道“他父親是何人竟讓你如此做?”
提及往事,木挽春也隻能一笑而過。回身看向他,道“萍水相逢而已。”
“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溫尚朝問道。究竟是何人讓他都不願告訴自己?彼此的關系也不淺啊!
見他如此好奇,木挽春知無法草草了事,如若不說便是不信任他,如若說了,可他也不必多嘴将事情說出去吧!
木挽春過去,行到他身邊。溫尚朝心雖有些生氣卻依舊那般溫和,将他拉入懷裡攬着他的腰。
“将你不願意告訴我的事情告訴我,或許,我會幫你想辦法。”
木挽春也不羞澀也不躲避,倒是安然。或許是多年以來一直這樣習慣了,如若不這般便會奇怪了。
“那你可得為白清想想法子啊!”
“好。”
“你是雲蘿教的教主,那你可知曉魔教前任教主?”希望說出來他能幫助白清。
溫尚朝點點頭。
“白刹在十八年前出教消滅一個敵教,在途中遇見了白清的父親皓晚清。”
溫尚朝雖有疑惑卻沒立刻開口,将這個故事繼續聽下去。
“當時白清父親皓晚清才二十歲,生的俊美無雙,又因家中為一方富甲被無數人上門提親,而他想年少若不風流枉為少年便逃家了,想去江湖闖蕩。奈何,在出走半個月後就遇見了白刹。白刹霸道見他便起了不軌之心,将他綁回了魔教一直豢養着。那知,因為皓晚清體質關系懷了白清。”說道這裡,木挽春也不得不歎氣。
溫尚朝驚訝的說道“白清是男子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