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妄言。白清是微臣的朋友,他雖為小倌卻與小倌不一樣。”既然是夜笙歌先不義,那他何必再在乎曾經的有情呢?
夜笙箫微驚,挽袖将筆放下,問道“你和蓦王爺關系一直都很好,既然他喜歡不如讓給他。”
“如若白清有心與他,我楚河自甘拱手相讓。可,白清對他卻無半點真心。”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他夜笙歌究竟是如何再做呢?白清隻是活在倌樓的人可他的心并不在那。倌樓的人誰不知道他是被逼着去的蓦王府,如若這些人不信大可傳喚錯戲閣的老闆。那日的一巴掌也非有心,隻是一時糊塗。後來他想清楚了,白清不是那樣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他是幹淨的。
這事讓夜笙箫有些為難了,一邊是夜笙歌一邊又是楚河,他們曾經也是好朋友一起玩耍。直到後來他做了皇帝才漸漸疏離,可感情還在啊!是選擇幫夜笙歌還是選擇幫楚河?唉!
恰恰此刻,一個公公走了進來,說道“皇上,恬禦醫求見,說是有關于蓦王爺的事情。”
夜笙箫本不想接見,可一聽到夜笙歌立刻唐他進來了。
恬茗進來時瞧見楚河也沒有什麼驚奇,隻笑道“楚将軍,何時出發?”
“一個月後。”對他人,楚河還是彬彬有禮的,此刻也是如此。
“你這身子從懷胎開始便注定為國家效力,大将軍啊!”恬茗給了他一個贊。
楚河笑笑。
倒是夜笙箫不悅了,這是來說事還是來調揩的,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恬茗,你來作何?”
也就是這一小聲的咳嗽将恬茗來了正軌,說道“哦!微臣是來報喜的。”
“報喜?朕何來的喜?”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那裡有喜,解決了夜笙歌就是喜事。
“蓦王爺準備成家了。”
楚河微驚。
夜笙箫也是,問道“成家?與何人成家?”
恬茗咳嗽了一下,笑道“皇上,你可要鎮定啊!”
越發神秘了。
夜笙箫點點頭。
“聽蓦王爺叫他白清,”
“白清?”恬茗話還沒完,就被楚河打斷了。
夜笙箫是心裡樂呵了,現在,這不用自己想辦法了。
被打斷,恬茗有些不舒服,可看他那般驚訝還是疑惑,問道“楚将軍你這是作何?”
“恬禦醫,你當真聽到的是白清?”楚河溫和的眸子此刻已是慌亂不信,他不信白清會這樣。
“是啊!對了,他今天找微臣去,就是為了白清。他們倆昨晚玩過火了,把白清玩暈了,估計,今晚才會醒來。”恬茗還不知情況的說着,當知道白清那樣子是因為床笫之間的事情愣是憋在心裡笑,但着面笑太不給面子了,所以,索性出了門笑,笑夠了再來告訴他的好哥哥。
“噗!”夜笙箫本來還顧及楚河在此有些收斂,可後來,他實在是沒憋住。畢竟,想他後宮佳麗那麼多也從未把睡弄的暈倒過去,還要找禦醫,真是佩服!
可楚河的臉色卻黑的跟黑炭有的一拼。白清,白清,不可能的,他怎麼會跟夜笙歌發生關系呢?怎麼會呢?不。
“楚将軍你不覺得好笑嗎?”因為剛才笑過一次,現在恬茗沒那麼誇張了。隻是看楚河安靜的站着這的确疑惑,這麼好笑的事情應該笑一笑,等幾天見到了也可以調戲他幾句啊!
夜笙箫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五弟要娶這白清,朕也就應他了。隻要肯好好過日子。”
“微臣先行一步。”楚河沒多話就離去了。
看着楚河如此着急,恬茗疑惑,看着偷笑的夜笙箫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啊!他好像也喜歡那個白清。”
“呵呵!怎麼這麼奇怪!都喜歡白清。”
“你既是為白清診脈,可是見到了他的真容。”
“生的清秀,不是傾城傾國之貌,但是,看着讓人很舒服。好似無人山間一涓清澈溪水劃過心坎。”想起靜躺在那的人,恬茗再次感覺那溪流在心坎上劃過,而且還輕輕流淌着。
看着這人的醉樣,隻笑道“你自己生的挺好看的。”
被稱贊的恬茗從醉意之中清醒,得意的将胸前青絲揚到後面,笑道“那是自然,本人容貌天下何人敢比拟?”
“如若是朕呢?”夜笙箫忽然露出一抹妖邪的笑容。
恬茗是直接渾身一個激靈。